殓葬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他开始翻阅,像安息之前说的:看几本书,治治病。看了几本后,殓葬放回。
“啊——好无聊。”
明显没起什么作用。
他坐在安息身上,当然,两人依旧没穿衣服,他们在黑棺里。殓葬把安息他老二坐进去,前后动着屁股,布条在里面刺激棒槌,顶凸起部位。爽一下后,他戳了戳安息的脸,摸人的胸和腹部,脸在上面蹭,咬一口。戈贝里帕贝看到他这样时,想把安息从黑棺里拖出来,穿好衣服,让人躺在床上,而不是棺材里。
“哥哥。”
“放心,我不进入他的梦境。”
“我要跟你好好谈谈,安息之前身上那股气味的事。”戈贝里帕贝掐着殓葬的脖子,把人拽出来。
“弟弟~不要生气嘛~哥哥给你Cao~唉呀~不就是让他身上有墨灰的气息嘛~”殓葬抱着戈贝里帕贝,扭动身体,同时,散发那股戈贝里帕贝熟悉得让他抓狂的气息。
“你、这、个、哥、哥。”戈贝里帕贝死死掐着殓葬脖子,往地上砸去。安息沉睡着,所以听不到这两人打闹的声音。
安息记得自己是因为导师推荐说这里能找到罕见的书才来这里。她进来时没看到一个人,只看到门外的黑白红棉布,然后棉布在她眼前渐渐汇聚成一个人,没穿衣服。她当时呆楞在原地。
好看……她羞得转过身,捂脸,蹲下,缩成球。
殓葬光着身子拍人的肩,问她有什么事,结果人家一看他光着,又缩成球了。几秒后,安息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人眼熟。
她慢慢地转过头,手向下移,这人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安息尽力不去看他下面,说道:“饯行团上校?”
“收尸团。你有什么事?”
殓葬好好穿着衣服,吃着豆腐脑,听完安息的叙述,表示安息可以在他这里打工,住在这里,伙食可以提供。他还说自己早已不是人类。
“这没事。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安息摆摆双手。她想不出这有什么可担忧的。签了文件。
那天,她还见到了戈贝里帕贝。一看到人就激动地跑过去,想问他新电影什么时候上映,预告都出来了,但没公布上映日期。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戈贝里帕贝看向安息身后的殓葬,“哥哥。”
“介绍一下,我弟弟,戈贝里帕贝,导演兼编剧,热衷于R级片、B级片、Cult、Giallo。”殓葬详细介绍这里后,安息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安息看到小布条们又伸进她衣服里了,在下面游走。她快步走进盥洗室,拉开衣服后面的拉链,露出光洁的上半身,胸衣微微起伏,腹部也被小布条们缠了几圈,殓葬这会儿不在,去参加战友开的派对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她红着脸解开胸衣,和之前一样,小布条们对着她的ru房和ru头,又是缠又是挤压。她抓住一根小布条,想把它们解开,嘴里说着:“这是在犯法。”虽然她知道这么说没用,法官会信被告是一堆棉布条吗?
“不要到下面!”安息刚准备抓住伸向她下体的小布条,小布条就缠住了她的Yin蒂,盖住xue口,四肢被吊起。
饯行团可是部队里的怡春院。他们自给自足。安息脑内突然闪过这句话,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到什么。之前没有过,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砰!安息听到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她扭过头,看到殓葬和戈贝里帕贝站在那里。
“忍不住了?”殓葬对小布条们说道。它们正在玩弄安息的下体,几根等待的小布条点点头。
“哥哥,你也忍不住了。”戈贝里帕贝刚剪辑完,出房门,就看到殓葬提前回来,身上有酒和香水的气味。
“我不要!”
殓葬让安息高chao了一次,收回小布条。它们恋恋不舍地碰了一下安息的唇才回到殓葬那里。接下来几天,小布条们没再找安息麻烦。
上学期间,小布条们偷偷地在暗处看安息。安息洗澡时,它们仗着自己乍细薄的身材,对着安息的身体犯花痴,被打shi了也不建议。晚上,趁人睡觉时,悄悄地钻进去,贴在安息的皮肤上,它们满足了。有一根红色小布条,顺着安息的大腿根,钻进去,贴在安息的子宫内壁上。
一个小长假,安息又来打工了。小布条们开心地蹭她的脸,亲她,没钻进她衣服里。可,安息没想到的是,殓葬这个源头会上了她。
“滚——”安息被黑白红棉布五花大绑,身体敞开,全裸,躺在黑棺上,愤怒地喊着:“我不要!不要!唔!”被棉布捂住嘴了。她看向上方,此刻失去理智的殓葬。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哦——被我堵住嘴了,很好。”殓葬全裸,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息。
据说殓上校有Jing神紊乱症。发作时,就要随手抓个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嗯——不过没什么根据。安息觉得殓葬就是有Jing神紊乱症,隐藏得很好,而且这是什么狗屁治疗方法!确定不是在怡春院里呆久了才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