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夹,调教尿道,失禁,鞭臀、菊穴,打奶光,调教结束
最后一关四个字却让扶疏蕊心中一跳,她懂得嬷嬷变态的心理,而从嬷嬷口中所说的“挺住”,一定会被放大数倍,显现在她身上。
嬷嬷拍了拍手,一个少女模样的侍女再次进来,同样挺着裸露在外柔软的乳房,乳道大开,像是刚刚被操弄过,滴滴答答落着乳汁,托着一个白玉小盘,跪下恭敬奉上。
嬷嬷一脚踹到乳房上,侍女歪倒在地,却努力控制着手上的白玉小盘分毫无事,乳房上多了一片青紫的印记。
“贱货,再到处滴奶,用腊油封上。”
侍女急忙小声啜泣:“嬷嬷,贱奴不敢了……”
奶孔却格外诚实地继续滴着乳汁。
嬷嬷给一旁候着的太监一个眼色,太监立马快步走过来,掀起侍女的裙摆。
侍女前穴为了防止随便发情,是带了贞操带的,玉势深深插进宫口,随着走动不住倒弄敏感的宫底,后穴看似紧闭,实际上一插便柔顺敞开。
太监用流着精水粗长的性器,狠狠捣入软糯的后穴,被一汪肠液包裹着,舒爽得不行。
而嬷嬷淡淡赶俩人下去搞事,端过白玉盘,放到扶疏蕊眼前。
上面放着一个小夹子,夹子处还带着细细密密的锯齿。旁边是一半小指粗细的玉质小管,半个手臂长短,表面似是粗糙模样,还有一根赶牛的短鞭,上面满是倒刺。
扶疏蕊被折磨得软烂的穴肉瑟缩一下,引得嬷嬷又挥下巴掌,狠狠掌掴几下,红嫩的穴被打得四下喷水,喷的遍地都是。
扶疏蕊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痛苦尖叫,逐渐变成柔软的媚叫。
趁着她高潮余韵的间隙,嬷嬷将铁制夹子拿起来,夹到淫靡支出来的软烂花蒂上。
花蒂被夹扁,憋出血色,锯齿更是折磨最敏感的地步。
扶疏蕊张大双唇,死死挣扎着,却被嬷嬷大力按在榻上,动弹不得。涎水从唇角落下,她竟是被折磨到神色痴傻,嘶哑的声音都发不出。
嬷嬷趁此,更进一步,用粗擦的手指揉出肉蒂下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尿孔小到仅仅能插入发丝的模样,嬷嬷却似是很有耐心一般,一遍又一遍揉弄着,直到那处敏感地滴出几滴尿水。
“嬷嬷……嬷嬷……这处不行……不行……”扶疏蕊失神地痛叫,却也知嬷嬷这是要开发她的尿孔。
她见过母亲时常带着血丝的尿孔,那里被调教成熟后,甚至可以容纳男人的性器操弄,如同大张的乳孔,滴滴答答流着尿液,从此再也难以自控。
嬷嬷先执起本是用来开发乳孔的银针,深深插入进去,抽插几次就拿起那只微凉的玉管。
玉管触及温烫的穴肉,她下意识瑟缩一下。
花蒂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地步,脸上的眼泪也早已经干涸,甚至流不出一滴生理泪水。
嬷嬷用力将中空的玉管插入进去,不知是不是那处也是天生淫荡,虽然被撑得露出血丝,快要裂开一般,却也真的将玉管纳入进去。
半个手臂长短的玉管被全然吞下,深深没入膀胱之中,在储存的尿水中搅弄,强烈的疼痛与尿意让扶疏蕊眼前发黑。
嬷嬷一只手按着尿孔不让尿管被娩出,另外一只手竟是拿起桌台上快要燃尽的蜡烛,高高举起,滚烫的蜡油落在尿孔上。
干涸的泪水再度涌出,她已经叫不出声了。
尿道被蜡油封入半根手臂长短的玉管,再也掉不出来。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还带着她忍不住溢出的尿水,就狠狠甩在她那对涨奶鼓胀的奶子上。
“啊……”扶疏蕊的嗓音嘶哑。
涨奶本就疼到痛不欲生,奶子里净是涨起的硬块,粗糙的掌心将硬块生生打散,扶疏蕊明明已经失了力气,却还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乱挣起来。
若她能动,只怕要捂着奶子遍地打滚了。
嬷嬷却铁石心肠,生生要将所有硬块打散才罢休。
白嫩的皮肉上多了一片又一片青紫紫黑的痕迹,奶孔疯狂喷着奶,和淫液混为一道,屋内淫靡的气息愈发重了。
待她奶子里的最后一滴奶水流光,嬷嬷才将她翻过身来,被尿水撑得鼓胀的腹部压在底下,跪在榻上,高高撅起软糯的臀瓣。
她的臀很软,但不算太大。
嬷嬷似是有些失望地说:“这可不是好生养的骚逼该有的屁股。”
扶疏蕊生生被调教出了一脑袋的奴性,嬷嬷这句话竟是引出了她满腔的愧疚之意。她软着嗓子哭着请罪,请求嬷嬷将贱奴的屁股打得又肥又软,供主人玩弄。
嬷嬷似是满意,一掌甩在肉臀上,白嫩的皮肉晃了晃,留下一片红肿的掌印。
这样打了百余下,臀肉肥了一小圈,皮肉覆上薄薄的红色,看着鲜艳欲滴。
扶疏蕊将脸埋在手臂之间,小声啜泣着。
“自己把屁股扒开,露出里面的臊穴。”嬷嬷没有丝毫感情的语气让扶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