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想起小说里吉采的结局,不由叹了口气。
哎,她对女主做了很多不好的事,现在已经不受宠爱了,最后也是因为女主被当做奴婢卖了出去。这姑娘结局并不好哇。
“诶,你刚刚说信守承诺,是什么承诺?”他问赵雪阳。
【作者有话说:我觉着这个书名是不是太没有辨识度了?寻思着改一个吧,起名废又实在想不出来,你们帮我想想呗~当时起名比写大纲还难,哎!】
第六十八章 标题放弃了
“让她回淮阳,在王府做个正正经经的下人,不再出任务了。”赵雪阳说。
“她是淮阳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挺好的。不用再去做细作了,毕竟也是有危险的职业。
“嗯,她的亲人都在淮阳。”
吉采走后他们没坐多久也走了,路过二楼时传来丝竹弦乐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温声软语的嬉闹。两人脚步未有停顿,路过就走了。
太子如今的地位简直如日中日天,所有一处不合心意的,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感觉心里有点慌慌的,心底总觉得不安,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太子妃生产的日子快要足月了,加之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挂念的心上人,他在外再忙,回家都不再去其他姬妾院里,都在幽兰居陪着王妃。
搬迁是件大事,不但要择日,还要看星象,纪清欢怀着孩子月份大了,要回宫中去东宫实在不放方便。太史令那边怎么算日子都觉得不妥,最后还是去找了拜月楼。结果测出不适合搬家,只好把晋王府的门匾换成了‘太子
第’。
陆遂人在皇宫处理朝物抽不开身,吉采的事暂时还不知道。
这边吉采回到府里,身边伺候她的丫鬟不知去了哪里,赵雪阳拒绝的话还在她心头回荡,她看看身边的一切,一花一草、走动的人,知道不久后就将会化为灰烬。
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吉采看这不远处常跟自己作对的胡美人,对她的冷嘲热讽甚至都没理会,失了神一样往北边去。
尽头的院子是太子妃的幽兰居,远远就闻到一股幽香。
陆遂对于即将到达的祸事还不太清楚,如今自己地位权利且有,事事顺心,样样得意,仿佛再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事。但是越是得意越是让他警惕,心里装着心事,这段时间仿佛有感应是的,总担心那件事东窗事发。
他确实暗中与黎族皇室有关系不错,那是年前进贡的黎族使者,暗中给他牵线。他从小收到的教育和思想让他对黎族尝试的接触很排斥,一度拒绝了。
可是后来负责接触他的人提出了合作条件,知道了黎族内部权力易主的事,并且知道掌握权力的木铎野心勃勃,他们之间的合作五官两国,他要用和亲公主的路线图,换取开战后一个压倒性的胜利消息。
双方都在下套,没有过问深一点的目的。陆遂准备用这个消息在关键的时候换一坐城池,而和亲公主的路线图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用。
但是当听到和亲队伍被截杀的时候陆遂还是吃了不小的惊,立刻就想到了关于他和黎族交换信息的事情。
他知道是黎族皇室做的,可能是木铎、也可能是首领,但是总归是他们内部的事,陆瑶作为留着皇族血的公主,应该不会出事。他一直这么想的。
知道陆瑶下落不明的消息时他是愧疚的,但是仅此而已。
皇帝总觉得他这个嫡子聪明有余,心却不够狠。所以在他准备放权前千方百计为他铺路,却不知他早已将帝王心术那一套学得十乘十,未必比他差。
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和平时期,但是现在两国交战,就变得更为敏感了。
赵文昌事情做得隐秘,陆遂这两天忙着政事在在皇宫没有回家,冯家抓住了这短暂的时间,动作极快让他猝不及防。
所以当冯丞相在早朝上当庭拿出那封从出自木铎手写的信件时,他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甚至觉得是他这段时间太劳累了,心里又记挂这事被发现,做的一个噩梦。
信上详细的说出了接下来黎族准备的突袭计划,还有一封地形图。
这些东西真伪需要验证,可还有一封太子亲手写的关于讨要这个信息的信件,陆遂的笔记在场都认识,尽管他百般辩驳是诬陷,信服力并不大。
“笔记是可以模仿的。”有人提出质疑。
“是啊,丞相所拿出的证据皆无从查证,怎么可以判定储君的为人呢?殿下正直端正,不可能做出里通外国的事。”反驳的最激烈的还是纪家人。
证据确实不够,但是都可以查证。
渐渐地,朝堂上的话语权逐渐倒向太子,质疑信件真实性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陆遂面上无波无澜,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风骨端的极稳。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慌乱。
冯玄执着芴板出列,“真假照着上面试一试就知道了,在此之前都是有嫌疑的。陛下,还请定夺。”
纪太傅已经年迈,常年的威严已不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