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婆子们将苏吟诗洗刷干净,她已被整治的彻底失了神,双眼翻白,躺在木床上身体抽搐个不停。
她的两个乳孔都被通过了,淫核也刷洗了,花穴宫口也洗了,连尿道口都用毛刷子捅了几下,这短短一日,她反复经历了人间炼狱般的折磨,几乎要放弃思考,只想在肉欲里沉沦。
琴姨进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对她道:“如何,想通了吗?一般人我可是不会给第二次机会。”也是她太欣赏苏吟诗的资质,觉得这样的名器能将世间男人都收罗到裙下,就这么沦为下等娼妓太过可惜。
苏吟诗闭眼默默流泪,她不愿做青楼的妓女,但却实在怕了这样的轮奸和折磨,最终低声道:“我……我知道了。”
琴姨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着手安排苏吟诗之后的一系列调教,她打算将苏吟诗捧上今年的花魁宝座,靠着她的姿色将秦香楼的名声彻底打响,但她不打算这么早就将此事告诉苏吟诗,不然她知道了拿起乔来,反而不好管教。
要选花魁,是需要有特殊本事的,琴姨问苏吟诗会什么,吓唬她若没有本事,便只能去做三等的妓女,虽比下等娼妓好一些,却也需要每日接够五个客人。
苏吟诗不会琴棋书画舞蹈弹唱,只能表演了一套剑法,那是师父专门为她寻来的剑谱,女子使来翩然如飞,仿佛瑶池仙子,对月吟诗,直将琴姨和一众妓女们都看入了迷。
琴姨给苏吟诗的这套剑法做了一些改动,把剑换成了梅花枝,又将一些太过凌厉的地方改的妩媚妖娆,某些动作要弯腰挺露双乳,某些动作要分开双腿将花穴彻底展开,于是这支剑舞时而清雅如仙,时而淫媚如妖,变得勾人至极,这套连武林中人都赞不绝口的剑法,竟是沦为了供嫖客赏玩的艳舞。
苏吟诗对镜看着自己舞出这支淫糜的剑舞,只觉得对不起师父,心下痛苦万分,咬着唇暗自流泪,她始终没有放弃逃跑,但如今武功尽失,四肢无力,只能借着练舞的机会偷偷锻炼身体。
秦香楼的妓女们各个都貌美如花,又依着每个人的本事,被分为了五个等级,从上往下分别是上等、一等、二等、三等、下等。
其中上等是秦香楼挑梁的花魁,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华美,对客人有很大的挑选权利,有时候保持矜持也是她们吸引嫖客的法宝;一等是长相美丽本事高超的花娘,每日只需接一位客人,客人也多为名门权贵;二等是虽貌美但本领一般的女子,每日需接二到三位客人,多是些富商书生;三等是容貌资质都稍逊一筹的女子,每日需接满五位客人,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只要客人想要她们,就必须张开双腿去伺候;下等则是那些不服管教不听话的女子,什么贩夫走卒农夫地痞都要接,每日不定数,多的甚至一日接了二三十位,有些还要被安排去做穴墙,光着屁股将花穴露在墙外,供路人赏玩灌精,这一类里有时候会有极其貌美的落魄小姐,那些没钱的嫖客们听闻了都会蜂拥而至,将美人们轮奸的死去活来。
如今苏吟诗还未竞选花魁,按身份仍是下等娼妓,但这样便没有时间习舞,琴姨将她提了起来安排在二等,这也就意味着她每日仍需接二到三位嫖客。
听到这个消息,苏吟诗惨白了脸,咬紧双唇,琴姨见她这副神情,挑眉道:“你不愿?可还记得你欠着两日的渎香台?”
苏吟诗低下头,手中紧紧握拳,半晌之后才答道:“一切听琴妈妈吩咐。”
琴姨满意的挥了挥绢帕:“今日我安排你首次亮相,先前我替你在剑舞中选了段惊艳些的,你就跳那个,把名声先打出去。”竞选花街花魁不是只有本事就行的,前期的人气积攒也极为重要,有了固定的恩客,才能得到更多的投票。
当晚,雕阑玉砌,彩灯高悬。
苏吟诗穿着一身轻薄透明的纱裙,在秦香楼的楼心水榭上一舞惊人,看呆了台下所有的嫖客。
一舞完毕,琴姨拉着苏吟诗走到台中,提起她的裙摆,露出下面未着寸缕的修长双腿,在此之前琴姨已经用密药替苏吟诗除了私处的毛发,如今那里白净光滑,鲜嫩可人,她微微分开双腿,琴姨手往下探,竟从苏吟诗的穴中抽出根粗长的角先生来。
众人惊叹出声,原来刚才那支舞是苏吟诗夹着根粗棒子跳的,动作之间行云流水,竟然未见一丝滞涩,角先生也未往外掉落,这便是向众人透露了两个信息,其一此女非处子,已是破过身的,其二虽然不是处子,花穴却仍是极为紧致,乃是绝佳的名器。
当下一众嫖客便争相竞价起来,最后一个南来的肥胖富商拔了头筹,整整出到五百两银子,得了苏吟诗一整晚,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年花销不过二十两,苏吟诗又非处子,如此高价已是十分让人惊讶了。
一进客房,富商便迫不及待的将苏吟诗按到了床上,臃肿的身子压着她,肥硕的嘴唇在她脸上亲的啧啧有声。
苏吟诗双目紧闭,任由男人吸吮舔咬她的香唇,心中却痛的滴血,先前被无数男人淫辱,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如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躺在床上让嫖客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