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三月过去,天气也入夏闷热了起来。
付遥临近产期身子重,出门少,付闲就常来陪着大哥打发时间解闷。
这一日付闲捧着梅子汤来到付遥门前,见院子里没有伺候的正纳闷儿,依稀听见紧闭的房门里传出几声压低的呻yin。
付闲悄悄扒开一条窗缝,正瞧见屋内床幔低垂,隐约可见床上一条人影捧着大肚扭动,一手捏着什么物件儿在后xue倒腾,呻yin一声大过一声,愈发娇媚入骨,付闲登时觉得热气蒸腾,手里的梅子汤也失去了效用,反倒使人更加口干舌燥,不敢再看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大哥的院落。
当天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付遥绷紧的脚趾,笔直修长的小腿和莹润的孕肚。一股邪火在体内冲来撞去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口子。
付闲就这么干瞪眼熬着,后半夜才不知不觉睡过去,睡醒后亵裤内一片黏腻。
付遥临产的肚腹越发圆润,倚在床榻上像捧着颗硕大的珍珠,付闲对此爱不释手。常常不经同意便掀了衣服一角探进去抚摸,有时甚至还要上嘴咬几口,付遥只当自家弟弟年纪小好奇心重,不当回事。付闲心里可是明白,这样不够,抚摸啃咬满足不了自己,他想要更多。付遥的纵容只会让自己心底的欲望烧得更烈。
“唔嗯……阿闲,别闹了……” 付遥咽下一声到口边的呻yin,捉住那只在衣服内作乱的手。
“好我不闹了,哥哥吃颗葡萄,啊——” 付闲挤在梨花木的塌上,半抱着只穿了一件薄纱长衫的付遥,一双手在人身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
夏日炎热,付遥又受不得凉,是故屋里没有放置冰块消暑。付闲以帮哥哥打扇为理由赖在人房里不走。
“不吃了,我困了歇一会。” 付遥推开喂到嘴边的葡萄,打了个哈欠。
“那哥哥你睡,我哄小崽子。” 付遥将葡萄扔进自己嘴里,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眼睛在付遥隆起的腹部逡巡,寻摸下手机会。
付遥实在困倦,寻了个舒服姿势阖眼睡去。
见哥哥睡熟,付闲迫不及待地把手放到那颗圆润的珍珠上,隆起的弧度正合手心,充盈的羊水富有弹性的肚皮,偶尔的胎动,一个崭新的生命在里面生长,只消一用力那脆弱的嫩芽就会被掐断……
付闲轻轻拨开哥哥的衣带,轻薄的衣衫滑落,白皙的肚子仿佛一个漩涡,吸引着人将手掌贴上,用唇舌亲吻舔舐,想要嚼碎吞吃入腹
“嗯……” 睡梦中的付遥发出一声轻哼,听的付闲胯下隐有抬头趋势。
“哥哥,你真好看。” 付闲多情如水的桃花眼中印着付遥安静恬淡的睡颜,浅浅一笑,便搅乱了一池春水,映在其中的付遥也随着春水破碎而又复合,最终糅合成一碗夏日里酸甜的梅子汤。
付遥醒来时天色已近傍晚,室内烛光摇动,身上更加疲累,尤其腰腹。
“哥哥醒了,睡得还好吗?”
转头一瞧,付闲一颗毛绒绒的头正搁在自己肩膀上,眼睛亮晶晶的。
“嗯,辛苦阿闲了,我,啊……” 付遥正要答话,腹中突然一动,不由得泄出一声呻yin,秀眉微蹙。
腹中胎儿动的厉害,约是刚睡醒在伸懒腰,付闲轻拍付遥肚皮被撑起的小鼓包,轻声哄道,
“乖乖的,不要弄疼爹爹。”
一波胎动过去,付遥喘着粗气,似是才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
“唔嗯,阿闲……把手拿出来……”
“可是哥哥看起来很难受,我想帮哥哥”
付闲抽回手,捏着一枚Jing巧的玉势,上面还沾着晶亮的ye体,顺手抹到还在晃动的腹部上。
“还有,唔,别,别动,啊……”
付闲的抽出小巧的玉势,掰开两瓣tunrou挺身将自己挺立的物什塞进shi软的小xue,蛹动着往深处钻去。
“我给哥哥打扇打了一下午,哥哥不奖励我吗”
付遥不耐地屈起一条腿,伸手去够后xue,付闲哪会由着他来。
“不行,哥哥不许耍赖”
付闲抓过付遥双手束在胸前,挺身又往里面送了几分,缓缓动作。
几个月没有开荤的甬道紧紧绞着付闲的柱身。
付闲舒服得喟叹一声,哥哥里面又紧又热,差点被吸得缴械投降。
“嗯啊——别,阿闲别闹”
呻yin止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付遥春意萌动,面上红晕绽开一片,皮肤泛着淡淡粉色。
虽说这几日日日塞着玉势扩充产道,应已适应了才对,可冰冷的死物终究不能与灼热滚烫的活物比。
后xue那物在几句话间又粗大了几分,付遥甚至能感受到它狰狞的轮廓和跳动的青筋,将甬道填的满满当当,不经意碾过敏感点,惹得付遥身子一抖,止不住地呻yin,
“啊,啊……碰,碰到了,别这样,唔快出来,呃啊……”
xue内那物像是记准了这点,一次又一次碾过,直将付遥逼上云霄,如云如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