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体圣血节是为了奉献出圣子的圣体和圣血而进行的弥撒,不少教堂也会在不固定的星期四举行瞻礼,受洗过的教徒就会在仪式中得到代表着圣体的饼乾和代表圣血的红酒或葡萄汁。
在圣尔提斯教堂,圣体圣血瞻礼不常举行,而每当举行都不会允许游客﹑旅人或未受洗过的教徒参与,充满着神秘色彩。
阳光射进斑斓的彩绘玻璃,形成一道圣光般打在小教堂的中央,光芒覆盖在赤裸的萨琴修女上,修斯眯着双眼换个位置。
现时圣体圣血瞻礼已经举行到一半,因为他的虔诚仍不够,所以只可以跟一众受洗过的信徒一样,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目睹台上进行中的仪式。
萨琴修女坐在磨平的三角木马上,花壁夹着海绵小球,流出的花ye都一一被吸入,每一次虔诚的信徒坐在他的身上,用充满罪恶的小xue吞入萨琴的圣体,萨琴就会被颠簸得挤压变形的海绵球,球被压扁榨出了珍稀的圣水。
木马内部是中空的,里面藏着一个虔诚不足以获得圣体和圣血,却比只能观礼还要忠诚的信徒,他在里面能舔舐被小球榨出或没被吸入的圣水,圣水的味道修斯仍记得很清楚,上一次他被圣水浇满脸时,那种带着甜味却又微涩的花味,久久不能让他忘记。
如果不是他的虔诚仍不够,他就不用只能坐在下面围看了。
萨琴修女坐着的三角木马後方钉有一个十字架,每当圣体圣血瞻礼时,他就会模仿圣子的受难,双手绑在十字架上,双腿被禁锢在木马两侧。
只有少数的虔诚教徒能使用他们带着罪恶的身体沾污这个象徵圣洁的修女,同时榨出修女的每一滴圣血和圣水,然後被圣血的盈满下洗涤他们的罪过。
台上的萨琴轻皱眉头,半眯着眼睛,艳红的小嘴不断的开合轻喘,一副痛苦受难的模样,但他的花xue却一直渗出圣水拆穿这层真相。
即使被磨平的三角木马依然是难以坐下的,萨琴一直小幅度的扭动,不舒服的感觉却没有减弱,下身的圣根胡乱地顶撞着教徒的小xue,捅得教徒腰都软了。
不同的教徒自然有不同的反应,除了第一次得到圣体和圣血的教徒外,参与过多次的都会抓住萨琴的腰肢,掌握主动权自己控制速度和频率,然後固定萨琴的位置,让他的花xue被海绵球磨擦冒出更多圣水时,屁缝也被木马磨蹭。
只有最虔诚的教徒才可以将萨琴玩得连身体都泛着粉色,微颤地摆出真正的受难面孔,可惜愈到後期,上的都是新来的虔诚信徒,萨琴修女也慢慢回复状态,原本的泪痕都消没了。
「修女大人……我有让你舒服吗?」
「全知﹑全能的圣父派遣祂的圣子用圣体圣血救赎我们,洗涤我们的罪孽,为的不是我一人的快乐,接下来只要你再领受圣体,仪式就结束了。愿我们的心与神同在。」
连话都能说清楚了。
修斯观望着整场仪式,了解萨琴修女真受难时的模样。
果然不到一会,萨琴修女就将圣血射进了教徒的身体,因为这是今天的最後一个能接受圣血和圣体的虔诚教徒,所以仪式也结束了,萨琴修女被放下来讲了多道祷文和祷告後,圣体圣血瞻礼正式结束。
祗是,萨琴修女反常地没有留下信徒清理现场,他带着纯粹﹑好看的笑容跟每一个教徒道别,大概是样貌的加成,即使大家很想留下来舐净地上的圣水,也没有拒绝萨琴修女的要求。
修斯也是快离开小镇才记起圣经遗留在圣尔提斯教堂里,虽然圣经他有很多本,但是,一想到能再次看望萨琴修女他就忍不住箭步前去。
奇怪的是——修斯敲教堂的大门没有回应,难道萨琴修女刚刚离开了?
基於神父的素质,他不应该八卦对方的私隐,但心中的恶魔一直蛊惑他,致使他偷看教堂的窗户。圣尔提斯教堂一直都拉上黑色的大窗帘遮掩住里面,却在修斯的细心发现下见到有一个小角落没被遮上,可以直望向教堂的台上。
这是……?!
修斯见到了萨琴修女重新坐到三角木马上,双手双脚仍然被禁制着,他的嘴被口塞绑住了,而他面前站着的男人因为背对着修斯,所以修斯看不见却感觉到一股熟悉感。
噢,主啊!——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对萨琴修女?
萨琴修女面前的男人拿出了三个夹子,夹子的大小不一,其中两个夹子像是平时的衣夹子,唯独後面拴着一根链子,萨琴一直被忽视的ru首害怕得挺立,修斯感觉男人应该是讲了甚麽,因为萨琴修女的反应突然很大了。
他见到男人扯拉住萨琴修女的ru晕,ru头都快要被扯平拉破了,男人才松手用上夹子夹住鼓起的nai头,粉色的ru粒顿时被夹得扁长,喷出了nai水!
修斯看着都觉得又疼又神奇,但萨琴修女的下身却胀起来了。此时他才发现他对萨琴修女完全不了解,连他会喷nai都不知道。
nai水弄脏了夹子﹑木马和男人的衣服,男人却毫不意外地继续夹上另一个。修斯一直留意着萨琴修女的表情,他发现对方呼吸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