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一些东西,但有一些东西是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的。
艾文来找我的时候,萨洛差点咬了人。
萨洛那只笨狮子在我面前一直都很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在辛娅口中有些可怕。
而艾文更是不会让别人欺负的,现在父王让我赶过去,要被咬的应该就不是一般人
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真主会照亮我前行的道路。
虽然这次事情好像和我没关系,但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打湿了。
一人跪着将手中的猫眼石项链呈上。
那条项链好像是旧款,不是怎么光泽了。
没等我从艾文这次好像陪不了我练剑的感觉中缓过来,科尔文撇了眼那条项链没细看就说:起来吧,我信她。
眼睛却一直在打量他。
我看向艾文,一时间心疼不止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怎么了。
他一个人站在离我很远的士兵雕像旁,身体靠着正在炸毛状态的萨洛。
看起来好像没事了,但是我看不清他。
身边的人和我说过很多次他是我的拐杖也会是我的沃锐迩。
过了几秒以后我的脸有些发凉发冷我听见他对我说:走,玛蒂娜,偷懒够了,我们练剑去。
语气比平时冷硬了些。
他拍了拍萨洛的背,萨洛不高兴地哼了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揪了衣服抛在了萨洛的背上。
平时坐多了,不疼但有点磕,下意识地还能调整成平时最舒服的坐姿。
萨洛背着我有些开心,走过的地方陷下一个个压好的雪爪印,它背着我从宫殿走到长亭,远离了战场,我的心脏还是有些闷的难受。
我很怕艾文出事,以至于连父王没让我们走我现在才反应过来。
热汗没干又是一身冷汗。
等圣诞过了会有场洗礼。
我错愕地啊了声不太明白艾文这时候为什么说这个也还是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为了欢迎我们的新弟弟不,可能是你的哥哥。他说,可能
你没事吧?我开口,好像打断了他说话,但他说的话让我感觉到莫名其妙。
什么弟弟哥哥洗礼突然就这样了不是萨洛差点咬了人吗?
是我被忽悠了吗?
我坐在萨洛身上,不敢看他,后面我们都没说话了我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的说:我现在一身的汗,之前赶着去找你后面吓得,比妈妈跟我讲过的那次她在临砘一个人差点被人抓走还吓人。
萨洛很乖,我知道。
被点名的萨洛身后的大尾巴扬了扬扫了扫我披风上的雪花还吼了一声。
玛蒂娜。他唤我。
我看了看他,对上了他的视线,继续,懵逼状态。
我不会有事,他还在让我照顾你而不是别人。
嗯。我应了声,对于把我这个麻烦抛出来的人我们都心知肚明,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是依旧和他保持着一些些的默契。
雪花落在我的发间发凉,再化开,我身上的体温才有些降下来。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天堂来的,上帝把我和雪花一起扔下来的。
全身雪白,白到吓人。
黑人虽然黑但是眼白,牙齿白,走多了路脚底也是白的。
你注意不到别人了。他指了指我腰间。
披风没盖住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好像了解我的一切。
别人是谁?别人怎么了?
他的长靴踩在地上,一下印一个金花。
西泽的法师容易漏法被人发现也被誉为邪门歪道出来的破米袋。
什么都在学的艾文把法力放出来也只是为了炫技耍酷。
几秒钟以后金线勾边的金花就会烟消云散。
今天好像什么都浑浑噩噩的。
又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他吃了亏我才浑浑噩噩的。
能让艾文真正吃亏的人
我想应该没有吧,毕竟艾文现在是一个能把西泽第一勇士扔下城楼成为第一勇士的人。
虽然这是个虚称,但对于不大的我而言已经很厉害了,更何况我在别人眼里一直什么都不会还执着于成为第一勇士结果沃锐迩我都提不动。
我摇了摇脑袋,收回了思路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的母亲常说皇城里没有庄园里住着舒服。
她说庄园里不像城里那么热闹,但是每家每户都能知道互相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长廊的这头到小亭尽头都看不清,萨洛把我从楼下背下来走到这里我都觉得累。
有时候身边一大堆人跟着看着,他们在你身后议论你,而你却没什么可以说他们的事。
我感觉失去了几个月记忆的我就像是在做梦。
我的父亲巴奈特.柏德温.诺曼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