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眼角泅红一片,两条腿高高压在少年的肩膀上,柔软的胸乳颤颤地晃起白浪。
她嗓子有些哑,呜咽着哭泣:慢、慢一些......啊......
身下的肉花被撞得绯红一片,浪荡地往外吐着津津蜜水,阴道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深红色的肉柱不管不顾地狠插着小穴,两个硕大的阴囊在软臀上撞得啪啪作响。
肉穴里灼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少年的所有意志全都烧干净。
他握住少女细瘦白皙的脚踝,挺腰猛进,双眼微红地看着纪宁在他身下溃不成军,尖叫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潮水。
纪宁的视线全然模糊,身体被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攻据,内壁只知道紧紧吸绞着粗大的男根,舒服得少年额角青筋绷起。
他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的皮囊,低低咒骂了一声:真骚!
鞭挞的速度愈发猛烈,饱胀的龟头撞开藏在最里头的细窄宫口,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持续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纪宁瞳孔涣散,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双腿软绵无力地摔在了床上,白皙的躯体上遍布暧昧红痕。
湿漉漉的精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将被单濡湿了一片。
她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将将缓过神来,少年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把药吃了。
纪宁眼睫颤了一下,顺从地接过水杯,将药片吞了下去。
她眼看着骆景维要起身去洗澡,憋在心里头的话在嘴边打了几个转,最终还是忍不住吐露了出来。
我听人说,纪宁脸上强撑着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声音轻飘,你有个未婚妻?
骆景维背脊微僵,转过身来凝视她,清俊的面容蒙着层冷意,眼里也雾沉沉的: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纪宁捏着水杯的手有些发白,眉眼却盈着笑,懒懒散散的:问一下而已,我总该有知情权,如果你真有的话......
是有,骆景维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冷漠地打断她,我去洗澡了。
就不能和她断掉吗?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骆景维诧异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嘴角泛上了嘲弄。
他说:纪宁,你拿什么和她比。
他说:你别忘了,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纪宁怔愣地看着他,面上的洒脱无谓再也强撑不住,脸色也变得煞白。
既然你舍不得她,纪宁心口憋得慌,赌气发泄道,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好了。
随便你。
少年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像是错乱的鼓点,落在人耳朵里,将心绪搅合成混乱一片。
纪宁狠狠咬住了下嘴唇,没过多久嘴里便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她早该知道的,他从来都没将自己真正放在心里头,这些不入流的威胁手段只会让他觉得可笑。
纪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随手拿过纸巾,自虐一般将下体擦拭到微痛,颤着手套上了校服,没打招呼就离开了骆景维在校外的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