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到了轿前,那帘幕轻掀,伸出一只满是灰斑,苍老枯瘦的手,那只鹰爪一扣,就用力掐住了那弧形状优美流畅的下颚。
岑雾的眼一冷,却没有动。
「四鸦,你看看你岑雾师兄,这张脸如何?」
左边站着的面具男子,轻笑一声:「四鸦又不是断袖,也不好此道,师父怎麽问我这种问题呢。」
「叫你看你就看,别扯些有的没的。」
那叫四鸦的人便仔细瞅了岑雾一眼,点头:「内门好看的人多的去了,饶是如此,岑雾师兄要排入二十名内,也是绰绰有余。」
阙长老的手温柔抚摸着岑雾的脸,发出难听的笑声:「本座也这麽认为。」
「所以,这麽美的脸却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你这是在跟本座说笑吗?」那声音仍是粗嘎,此刻却带上了一阵透骨寒意,冻得人发冷。
「弟子奉令办事,想办法让那孤子燕喜欢上我,至於为什麽她只是颇有好感,却没爱上弟子,就不是弟子所能干涉之事了。」
四鸦笑着打圆场:「岑雾师兄这话也没错,这情啊爱的,就算是神仙来也说不准的。」
阙长老没理他,那摩娑着岑雾的脸的手抽回来,声音又冰又冷:「回答我,这任务你是怎麽办的?」
岑雾眼波毫无波澜,静静叙述:「也不如何,就是找个理由到她身边去,尽心尽力照料,温柔小意服侍,连她的身子弟子都给碰过了,还与她求婚,可孤子燕心里清明得很,要说爱上我,那是没有的。」
阙长老不由气笑了:「人都给你碰过了,还求婚了,却没动心,这人莫非石女?那把你对她的观察说给本座听听。」
他一下令,轿子右边的面具人就拿出纸笔,作势抄写。
岑雾想着那娇小的影子,吸了口气,便清清楚楚的描述起来。
「除元阴功体外,孤子燕本人资质无甚特别,修为不过三重天。」这倒不用他问,只因每次她练完剑回来,总会缠着他说个没完。
阙长老笑了:「三重天,倒是低得很。」
「最近刚练完了桃花剑法、体术、飞行术与简单的治癒术。」
「个性随和淡泊,目前没发现什麽特别的兴趣。」整天都在房间睡觉。
「没有来往友人,独来独往,待人亲和,并不巴结权势。」跟那人人闻之色变的田氏兄弟对上了,却也不畏惧。
「性子惫懒,房间脏乱,头发总是不梳不理...」还要他来帮忙整理,搞的他一剑修跟个老妈子似的。
正抄写着的面具人眉头一皱,却是不知要不要抄写进去,四鸦噗哧一声笑出来,忙压住了。
「还有...」
还有什麽呢。
忽然却是说不出来了,那人影一出,就是牢牢给嵌在了脑海里,怎麽也赶不走。
还有什麽呢,他有必要把她的事都一一对不相干的人说吗。
他为何要站在这里跟他们说这些废话,为什麽,不乾脆把他们都杀了。
岑雾,别忘了,你生是偏蜒的人,死是偏蜒的鬼。
你别忘了。
「岑雾。」阙长老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然後便是震得心海翻涌的尖锐质问:「你爱上她了?」
「你是爱上她了吧?所以任务才会失败!」
正在笑的四鸦忽然不笑了,目光投在了岑雾身上,随着手中一捏法诀,一团黑气凭空袅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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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章就免費章 非常不定期掉落 主要就看作者心情 以後不會特別標註
話說我男主什麼時候能全出場啊 寫不完的感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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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到了轎前,那簾幕輕掀,伸出一隻滿是灰斑,蒼老枯瘦的手,那隻鷹爪一扣,就用力掐住了那弧形狀優美流暢的下顎。
岑霧的眼一冷,卻沒有動。
「四鴉,你看看你岑霧師兄,這張臉如何?」
左邊站著的面具男子,輕笑一聲:「四鴉又不是斷袖,也不好此道,師父怎麼問我這種問題呢。」
「叫你看你就看,別扯些有的沒的。」
那叫四鴉的人便仔細瞅了岑霧一眼,點頭:「內門好看的人多的去了,饒是如此,岑霧師兄要排入二十名內,也是綽綽有餘。」
闕長老的手溫柔撫摸著岑霧的臉,發出難聽的笑聲:「本座也這麼認為。」
「所以,這麼美的臉卻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你這是在跟本座說笑嗎?」那聲音仍是粗嘎,此刻卻帶上了一陣透骨寒意,凍得人發冷。
「弟子奉令辦事,想辦法讓那孤子燕喜歡上我,至於為什麼她只是頗有好感,卻沒愛上弟子,就不是弟子所能干涉之事了。」
四鴉笑著打圓場:「岑霧師兄這話也沒錯,這情啊愛的,就算是神仙來也說不準的。」
闕長老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