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平常并不理温玉楼,他一天到晚除了处理教务,就是带着手下出门搞事,反正现在也离不开他,像是被囚禁似的一天到晚坐在房间里发呆。
温玉楼想要他身子的时候就会过来,每一次几乎都会射在里面,按照强度和次数,要是顾承能怀,也早应该怀了,他心里觉得,顾承应该生不了孩子,一直并不在意。
直到某一天,温玉楼在一家酒楼里吃着饭,看到对面一家楼子里,一个被老鸨赶出来的倌儿……
温玉楼把倌儿带回去,见了一眼便去顾承房里,顾承见他过来,以为又是做那苟且之事,心里知道反正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主动自己躺到床上开始脱衣裳,但温玉楼突然有点反常,摸摸他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问道:“你这是不是真的可以生孩子?”
“你又发什么疯?”顾承往后缩了缩,他想起自己那段悲惨的过去,在雨夜之中戴孝独自生产。
温玉楼握着他的脚踝,把他整个身子都拉到自己面前,又认真道:“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想看你被我Cao大肚子的sao模样。”
“你又在疯什么?”
温玉楼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欺身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细道:“给我生个孩子。”
顾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无奈整个人被压住,微微摇摇头,不敢说话,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含着几滴眼泪,他想起铜镜前十五岁的自己挺着那么大的一个肚子,又想起被他哥哥jian污的时候……
小时候被他哥哥jian污,长大之后被他关着caoxue。
见他不敢回应,温玉楼粗暴地掰开他的腿,在没有一丝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进去了,干涩摩擦得顾承很难受,他求饶道:“轻点,我疼……”
“生孩子的时候更疼,你早些习惯也好。”
生孩子……一说到这个,顾承想起十五年前的自己,他带着一丝哭腔道:“你不要整天说生孩子,我是个男人,生什么孩子?”
温玉楼有点忍不住,用力地挺了几下,干涩的花道被摩擦得很难受,反问道:“你觉得自己还是男人吗?”
雌伏于他人身下,他的作用只是一个被使用的性器罢了,而此时正被使用着,他自嘲道:“我连人都不算是,我只是你使用的一个性器罢了,只是教主你囚禁在面前用来发泄的器具罢了。”
他被温玉楼粗暴地顶了几下,撞得浑身软摊,花心深处泌出一点汁水滋润着这毫无前夕的情事,面无表情看着他,眼底里流露出一股空洞及绝望,温玉楼很想问他是不是给别人生孩子,不给自己生,他很爱那个人吗?但温玉楼不敢问出口,他害怕着答案。
温玉楼命令道:“说你爱我,说你想给我生孩子。”
顾承冷笑几声:“你疯了吧?”
“明知道我疯,就不要说出来,刺激得我多疯几分,你自己受罪而已。”
顾承张着双腿,花xue紧紧含住他的rou刃,却是一场没有感情的性事,他只想赶紧被他泄完欲离开自己身体,眼底里流露出一股绝望:“你觉得我给谁生一个孩子就是爱吗?”
“是,你不爱,又怎么会给对方生?”温玉楼只想质问他,这么多年,他就是养成了这种说话说一半的性格。
在这龙潭鬼蜮一般的魔教长大,他不会被人猜透心思,说话只是会说一半不说一半。
顾承绝望地笑了几声,想起自己的年幼无知,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他以为待在他身边是赎罪,没想到,是自己想错了:“我是对不住你,你想要,你有本事让我生,我生得出,也是可以给你生的,只要你想要。”顾承学着他说一半不说一半,这句话是一种表白,他愿意给温玉楼生孩子,是对他的亏歉,也是一种爱,但要是以这为衡量感情的标准,明显是错的。
温玉楼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回答,他在生气,但顾承并没有正确回应是不是爱自己,这样患得患失的感情,没有意义。
两人没有一丝配合,草草完事,今天破天荒做过一次便穿上衣服了,温玉楼看他躲避自己的神情,觉得实在没劲,第一次做完之后没有留在他房里过夜……
快半个月,温玉楼都没去他房里,顾承不算是被他软禁,可以随便走动,心想那天自己说话是不是说重了,第一次主动去找他,温玉楼在房里烹着茶,静静坐着,顾承从远处走来,小心翼翼坐在他身边,先开口道:“那天你是厌了我吧?”
温玉楼没有说话,给他倒了一杯茶。
顾承又道:“温玉楼,你究竟在想什么?你想要什么,直接说,不要让我猜。”
“我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顾承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还要想,就是不爱了。”温玉楼的眼神有点无助。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承急眼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现在三十岁,你就算想要我也生不出来。”
温玉楼微微摇着头,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粉碎,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往房里拖,把顾承整个人扔在床上,顾承想反抗他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