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后,有什么事情似乎正在悄然改变着,命运的转盘无声的转动起来,箭头指向的方向,漆黑模糊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
一觉醒来,虞时茶发现自己正被陆沉强制揽在怀里,纤细的腰肢也被另一只健壮的大手扣的死紧,她伸手想要挣脱他们的怀抱,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就像她这辈子都无法脱逃的宿命,她永远也没有办法逃离这些男人的掌控。
放开
放开我
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自耳边响起,习惯浅眠的几人终于皱起眉转醒,昨晚一直疯狂到下半夜,现在还被人为的打断睡眠,陆沉一脸烦躁的朝声源处望去,入眼的却是低眉乖巧倚靠在他怀里的虞时茶,再多的起床气也因一睁眼便看到她而软下心来。
宝贝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陆沉低头含笑,温热的指尖柔情的划过少女白皙的脸庞,眼里深情的宠溺无法藏匿。
想到那个她再也不想回忆的夜晚,虞时茶难过的落下泪来,白天因为身体不适吃下双生子送的药后,体内便跟着燃起一股莫名的燥热感,无名的火焰从她的下腹处一路燃烧至脑细胞,她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也变得越来越不像她。
醒来后,脑子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记忆,她只记得陆沉回来了,可是后来,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那样,最后甚至连陆沉的哥哥们都一同参与进来,她的意识明明想拒绝,身体却违背着她的意愿更加贴近
她实在是无法原谅这样淫荡的自己。
不
虞时茶满眼悲伤的拂开陆沉的手,趁着男人怔愣间挣脱桎梏起身,细柔的嗓音带着哭喊过后的沙哑,我想离开了。
单薄的被子从她娇嫩的雪肤上滑落,遍布全身的青紫红痕恐怖的蔓延至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可见昨晚的战况是有多么激烈。
虞时茶却无知无觉的起身,刚落地的小腿就像软绵绵的面条,身体惯性就要往前倾,靠近床沿的陆枭眼疾手快的将她捞回怀里。
少女赤裸着的妙曼胴体就在眼前,手上丝滑如绸缎的触感,上面还有多到数不清的暧昧痕迹,陆枭的脑海里瞬间便自动回放起昨夜虞时茶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软糯带着沙哑哭腔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哀求他们放过她,他们却无视她的恳求,比之前还要疯狂的进入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用那样纯洁无辜的表情请求他们不要再进来时,能让世上所有男人发狂失控,只想把她狠狠肏到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听话的待在他们的身下乖乖挨操!
刚起床就受这么大刺激,陆枭下方的昂扬瞬间便诚实的站立起来,少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男人那膈在腿间的肉棒有多么的坚硬炙热。
乖宝贝,怎么突然说要走,嗯?
陆枭的嗓音靠近耳侧,低哑的嗓音如同细小的颗颗粒粒摩擦在砂纸上,喑哑性感的尾调上扬,俊美的面容隐着一抹痞坏的笑意,语气偏偏纵容宠溺的能轻易让女人沦陷。
不要碰我!
游离在虞时茶肌肤上的大手一顿,陆枭本以为虞时茶只是刚醒来一时接受不了他们,却不想被她类似厌恶的话语重伤到,那骤然提高的语调带着明显的抗拒,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虞时茶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怔忡间,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又闷又痛,嗓子干哑的根本开不了口,就像被人突然扼住了声音,之后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虞时茶背对着几人没有回头,陡然拔高的语气仿佛耗尽了她全身力气,她叹声,缓慢的说了三个字,带着令人闻之心碎的悲伤,出口是破碎无力的呢喃,仿佛一下就会被风吹散。
我好脏。
好脏
陆沉抿唇坐起身,强势的扯过她的手腕转身,刚好撞上她的眼神,澄澈干净的杏眼里只剩下迷茫的自我厌弃,眼里忧伤的蒙着一层泪,惨白的唇嗫嚅着再一次重复。
茶茶
陆沉紧握着她的手一怔,喉咙干涩的上下滚动,再开口时,低沉颤抖的声线带着悲切的嘶哑,少女细如蚊呐的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石头瞬间压在他的心上,痛的他直喘不过气来。
虞时茶倏然从男人手里挣开她的手臂,固执的捂住了耳朵,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只想拥有自己的空间,好让她能一个人静一静。
陆沉心疼的从身后环紧她脆弱的肩膀,爱意和痛楚陌生的交织在他的心房,他第一次真正切身体会到,什么是为所爱之人的难过而倍加苦痛。
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不准
陆沉向来习惯掠夺占有,这种复杂的情绪超出了他的控制范畴,他一时拿不准主意该怎样做才能让她停止悲伤,停止哭泣,即使是类似安慰的话,说出来也带着强势的偏执。
我不要在这里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让我走。
少女闷闷的声音从埋着的手臂间嗡声嗡气的传来。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