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警惕的看着里面,手抖的拿着手机,一边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屏幕上停在报警电话,还没点开拨通,身后的病房门突然打开,他吓得脚步一惊,转过头看去。
正是刚才警惕的那个男人。
阴凉的走廊上,从窗口吹来雨风,水滴打在他裸露的手背上,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男人更是阴冷的看着他。
把你手机给我。他说道。
郑诚将手机背在了身后,对他微笑着,宁先生是有什么事吗?医院的前台有公共电话,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去那里。
我让你把手机给我,听不懂吗!
加重的分贝,男人抬起脚已经朝他走过来,皮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震聋欲耳,手指间已经快速的关闭了后台软件,将刚才的记录清除的干干净净。
在他走在自己面前时,已经先将手机从后面拿出来,手指捏住递给了他。
宁赫盛沉着脸色,接过他的手机,已经将他的思路打消的干干净净。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念头,肯定想报警,对我施压虐伤儿童罪名,只是可惜,你不会如愿以偿。
转眼间他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像是在记录着什么,屏幕上快速的按着。
不过一分钟,他已经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抵在了他的眼前,上面是两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只听男人阴郁的语气,你的家人电话号码已经被我记下来了,要是你敢报警,我第一个先对他们不利,有本事你可以试试,看是警察先抓到我,还是你先参加葬礼。
郑诚手都在抖动,惊恐之下,硬是装作一副镇定,难看的笑容,先,先生,您想多了,我不会报警的。
呵。他冷笑,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转了一圈,放在他的手心上,但愿如此。
宁赫盛收起手机转身往病房走,身后的人,手指都在打颤,刚才那正义坚定的想法,此刻烟消云散。
宁隶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她昏睡了一天多,已经退烧了,整个身子缠满了很多白色的纱布,连动一下都是疼痛的,特别是大腿,只要一用力,痛得哭出了声。
病房的窗帘被拉住,她早已习惯这种黑暗,可她见过光明,又开始渴望。
病房门被推开,是熟悉的人,温暖的被子下,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
门被关上,反锁,宁赫盛已经又到了她的身边,那只大手朝她袭来,竟然让她下意识的缩着肩膀闭上眼睛去躲避。
可那双手只是落在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最温柔的手法,又让她刚才的警惕碎的一塌糊涂,主,主人
她好想他,想他对自己温柔的模样。
既然不发烧了,那就服侍我。
抓住她的头发提起,不顾她身上的疼痛,将她的脸贴近在自己的胯下,命令着的语气,快点!
宁隶委屈又不想哭,她腿软的打颤,慢慢跪在床上,痛的还是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
宁赫盛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弯下腰,温柔又细腻的抚摸上她的脸,声音一改严肃,突然的柔和。
乖,我已经一天没操你了,下面难受的很,又不能操你,帮我口出来。
她许久没有接触到这样的温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叫着她,主人。
他的指腹将她眼泪刮走,唇角笑的很温腻,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原来的宠爱。
于是她忍着疼痛,乖乖跪在床上,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卖力的给他舔。
鼻尖雄性的味道好重,还有淡淡的刺鼻的味道,他好像一天没有洗过澡了。
软软的肉棒没里面在她嘴中越来越膨胀起来,她快含不下,正要往后退之际,那双手再次压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的一压。
男人舒适沙哑的声音,把喉咙收紧,对再深点!
宁隶忍着呕吐的不适,想要让他更舒服,把肉棒用力的往自己喉咙里插入,张大了嘴巴,嘴角已经撕裂开,痛的刺激直流眼泪。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自己动,快点。
唔。
小手握住他的卵蛋轻柔,张大嘴巴,活动着脑袋,一抽一捅,龟头进进出出的喉咙间,从他的视线看到她的脑袋随着一晃一晃,吞吐着自己身下的巨物,满意的笑了起来。
享受着这份舒适,挑起她的秀发,乖,这才对,再深一点,别逼我摁着你口。
龟头戳进柔软的喉咙中,想要将整个肉棒塞进自己的食道,鼻尖剐蹭在坚硬的耻毛上,痒痒的,味道也更加浓烈。
宁隶闭上眼睛,拼命的将肉棒塞进去,即使想要呕吐的本能反应,她也不敢吐出来,这样的话会让他很舒服。
他一手调教的人,现在这么听话,随便哄哄就能乖乖做自己的胯下奴,可真乖巧。
她的命,思想,都要在自己的手中掌控着。
终究是忍不住,她的速度太慢,抓起来脑后的头发,拼命的往她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