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解开身下的贞操带,充血成涨紫色的肉棒,上面已经被扎了不少的小血口,她的小手轻轻一撸的,郑毅倒吸一口冷气,手心上有了一片血迹。
啧啧,肉棒也会流血呢,已经发骚成这样了吗?
郑毅第一次被她的荤话羞耻红了脸,抓住她准备作恶多端的小手。
别动了,疼。
你还会怕疼呢?
我是人,我怎么就不怕疼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云苏苏思考了一会儿。
一个公狗性奴。
他沉默了。
想起来以前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原来真的是在报复他。
呵,自作多情,还以为第一个把他叫进房间里,是对他的一种偏爱,没想到是报复。
行,你说得对。
郑毅撑着床起身,胯下翘高的肉棒,因为疼痛逐渐消失情欲,慢慢软了下去,他坐在床边痛的不敢动。
云苏苏,你还想怎么玩?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语气诱惑,怎么,还想跟我玩吗?你的小弟弟都被扎成那样了,还行吗?
你小瞧我?
没有啊。她低头扣着自己的指甲,事不关己道,只是我玩腻了,想换个人玩玩,你去把蓝舵叫进来。
郑毅呼吸直接呆滞住了。
玩我不行吗?
察觉到他是吃醋了,云苏苏笑得更开心了。
不行。
他坐在那里片刻,最后在她的催促下,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进来的蓝舵很有先见之明,看着半躺在床上,勾引着他的女人,警惕的环顾四周。
你该不会又是想拿风油精折磨我?
过时的花样,我可不玩,过来嘛,我们换个玩法。
他很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观察着周围地上那些刚才玩过的东西,那个贞操带引起他的注意。
放心,我不用那个玩意,我们换一个。
蓝舵松了口气,坐在了床上,看她拿出绳子把他的手腕绑起来。
到底想玩什么?不会是想折磨我吧?
她低头不语,将绳子打了个死结,又把他的双脚绑起来,拍拍手说道,好了,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他忽然心头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云苏苏从黑色的塑料袋中拿出了几根蜡烛,他果然预感到了不妙。
你要跟我玩滴蜡?
是啊。
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只露出他胯间鼓起的巨物,上衣的短袖往上推,精壮的胸膛和块状分明的腹肌。
她的手指滑着他的肌肉问,怎么你们都有腹肌,锻炼的这么好吗?
蓝舵自豪的一哼,我们初中可是体育部的,还拿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奖,这可都是锻炼出来的。
啧,中看不中用。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我的体力你难道还不知道?
那就看看今天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云苏苏将他推倒在床上躺下,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蜡烛。
蓝舵本来想着也就随她玩了,以他的忍耐力来说,蜡烛这种东西又不疼,情趣用品而已。
可当那一滴白色的蜡垢滴下来,腹部仿佛被火烧一样疼痛,痛的他直接尖叫出声。
卧槽,这他妈什么啊!
云苏苏挑眉,呲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高温蜡啊,你以为是什么,低温?
她切了一声,怎么可能,我会那么手下留情吗?
我靠我靠!云苏苏你疯了,你他妈拿高温蜡会死人的,我会疼死的,你想杀了我啊!
杀了你就杀了你呗,放心,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
他要是心脏病恐怕现在就发作了。
我告诉你你别胡来!把蜡烛放下,快点放下!
看他这么害怕,云苏苏笑的更恶毒了,她将手中的蜡烛倾斜,在他惊恐的眼神中,一滴滴的蜡液滴落了下去,蓝舵难以忍受的发出痛叫,不断的想起身坐起来,可因为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根本起不来。
很痛吗?
她说,你当初拿风油精滴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痛,我说尽了好话,求你,可你是怎么做的?不还是一昧地折磨我吗?
啊他额头出了层薄汗,一张俊逸儒雅的脸,因为折磨而散发灼热痛苦,脸颊微红,眉头紧蹙。
小云儿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太疼了,快把它给拿走,拿走啊!
这时候知道错了?哼,晚了。
她将蜡烛往下移,一滴直接落在了他的肉棒上,蓝舵扯着嗓子发出吼叫。
门外的人听的是一清二楚。
东西痛的彻底硬不起来了,蓝舵顾不上疼痛,用尽了全力,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拿走她手中的蜡烛吹灭,扔在地上。
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