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烂嗓子的哭喊声,一旁甩在地上的手机拼命振动着,无人问津,满屋子的尿骚味,他夹起她的双腿强行插着她,一句句的辱骂,给他带来的是无尽的快感。
卫唯一再也说不出反抗他的话,肚子里的尿液被插的流在地上,脑袋发懵的甚至看不清面前的景色。
疼,钻心的疼,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感受,无尽的疼痛让她的哭声放荡在整个房间。
他就像是疯了,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到那一滩流下来的尿液上,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着,脸颊头发上沾满恶心的东西,甚至一些吃进了嘴里,她都觉得恶心,说不出一句话的人,只能大哭。
从没这么撕心裂肺的哭过,绝望和疼痛的表情,柳昱看的清楚,脸上越狰狞的笑。
这场残忍的性爱直到把她操昏过去才算结束,柳昱要射出来了,从她穴里面拔出,掐住她的脸强硬将肉棒捅进去,插进她的喉咙里。
咽下去,都她妈给老子咽下去!
顶开喉咙射出大量的浓稠的精液,昏过去的人,只有毫无征兆的咽下,只有一小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她毫无生机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柳昱从她嘴里出来,气喘吁吁的呼吸着,情绪逐渐冷静下,瞪红了的双眼盯着地上昏过去的人。
手机的振动声又响了,他抓过来看了一眼,十几通的电话,全都是唐睿打来的。
嘴角勾起狰意的弧度,他摁断了电话。
卫唯一醒过来,躺在床上,脑袋钻心疼的是一阵反胃,嘴里有着不属于她的味道,身子残废不堪,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奶子被扇的红肿,双腿掐的动也不敢动。
鼻子一酸,眼眶红涩,大量的泪水涌了出来,咬着牙从牙缝中小声的呻吟出哭声。
房间早已没人,留给她的是满身伤痕和无尽的屈辱。
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她的手机响了,卫唯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裸着身子爬下床,去翻找地上衣服的口袋。
她的脑袋真的好痛,痛的好厉害,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拿出手机,是卫栓打来的,急忙憋住眼泪,深呼吸着努力平复下情绪。
她靠在床头,裹着被子,藏住破碎的身子,在电话快要挂断时,接了下来。
爸
即便她声线再平稳,却还是一丝的颤抖。
唯一,你怎么了?你在哪呢?
她咬着被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能哭,不能哭。
我,我在学校呢,就是有点感冒,怎么了?
她吸着鼻子,想要证明自己没说谎。
吃药了吗?发烧了没,你有钱没有,没有爸爸给你。
我吃过了,不用给我,你出院了吗?
刚出院,那医生还真没收我的钱,真是吓到我了,这医院怎么会不收钱呢,是不是你偷偷瞒着我把钱交了啊?
她捂着眼睛,咬住下唇不敢吭声,只要她一说话,哭声就忍不住了。
唯一,你实话告诉我,你最近到底在干嘛,你妈欠下那么多钱你到底怎么还的!哪个人会平白无故的借给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做什么傻事啊,你告诉我啊,我是你爸,你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我,我真没事我相信你,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还欠那些高利贷多少?
卫栓忽然不吭声了,传来的是一句沉默的笑声。
没多少了,我都快还完了,你等我把这些剩下的钱还完,爸就给你买房子,你再过一年不也该毕业了吗,到时候不能没地方住啊,咱们那破房子你不能让住,太偏了,你要是上个班也不方便,爸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房子。
你妈答应我她不会赌了,你要相信爸爸啊,要不你跟爸爸说说,你想住什么房子,我最近打听打听,找到合适的房源我就定下来,这附近要开盘的楼房可多了。
她抓紧被子,把整张脸都压在上面,闷着声音。
爸,我这边有点忙,有空再聊吧,先这样。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喉咙中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眼泪大颗的砸在被子上,哽咽的喘不过气,拼命的抹着眼泪。
呜呜唔。脸色被憋的梗红,她失控的痛哭着,用满是伤痕的胳膊,掩盖住整张泪水的脸。
卫栓抬头看着面前巨大的广告牌,画中高大的楼房,和一家三口幸福的牵手照,周围的绿茵后花园,都是他梦寐以求想给她最好的生活。
隔壁就是售楼部,他看了看自己满是尘土的衣服,低头拍了拍,整理着头发,搓了搓脸,尽量挺直着腰板走了进去。
没过一分钟,几个保安推着他把他赶了出来。
去去去,收破烂的脏不脏啊,还敢进来,这里可没瓶子给你!去别的地方去。
卫栓跌跌撞撞的跑下台阶,回头吼着他,你怎么说话呢!我是来看房的,我要买房!
另一个保安噗嗤就笑了,买房?你看看这里房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