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会了口交之后,纪承便引导着她隔三差五的做一次,久而久之,她便没那么抵抗了,这比他要操她好的多,甚至射出来后都会对她一番夸奖,潜意识中让她觉得,也是件快乐的事。
这场驯服中他觉得他赢了,可每次问她爱不爱他时,都表现的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
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她妈妈,另一部分,也是因为她还没认清自己的感情。
口完之后,纪承射进了她的嘴里,抱着她下床去刷牙,她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连牙刷也是他在操控着。
漱口,别咽下去了,把水吐出来。
她照做,刷干净后,又重新躺回床上,脚腕马上要被锁起来了,熊谣抓住他的衣服呜呜着。
纪承,可不可以,不要绑我。
他愣了一下,手中的动作却没停,老老实实的拴在了床尾。
熊熊没认清自己爱不爱我之前,要这么一直被绑着才行。
她沮丧着小脸,拉过被子裹在了自己裸体的身子上,把整个脑袋也缩了进去。
吃完晚饭,她也闷闷不乐,纪承搂住她靠在床头,拿着一本童话故事书给她念着睡前故事。
小小的手攥成了拳头,放在他的胸前要睡了过去。
耳边磁性温柔的声音停住了,听到他放下了书,斜过身子将她抱住,背上的大手轻拍着,哄着孩子一样睡觉,熊谣心里暖暖的,将脑袋拼命的拱进他怀里,好像心脏被填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脑袋都是晕的,他也没有叫她起床,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该不会去上课了吧?
明明说好要陪着她的,为什么去上课也不跟她说一声。
突然觉得好委屈,她把半张脸捂进被子里,吸起了鼻子。
可没过多久,大门被插入的钥匙。
欣喜的知道他回来了,可又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是个尖锐的女声,好像在吵着什么。
别,你怎么在这!等会儿你不能进去!
房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卷长发的女人,穿着白绒大袄踩着高跟鞋拼命往里面挤,推着门口的男人。
你给我起来!我蹲你蹲这么久,总算让我给找到地方了,你就是在这给我金娇藏屋呢,你把人家姑娘给怎么了,让我进去看一眼!
纪承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臂,极力拦着她,我说不让你看了吗?现在不时候,你先回家,你会吓到她!
我看你才是吓到她的人!
她抬起高跟鞋往他脚背上一踩。
嘶啊!
拔掉门口的钥匙,把他撵出去关上了门。
妈!
熊谣吓得直接把脑袋给缩进被子里,他刚才叫她什么?
妈妈?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头顶的被子忽然被拉开,目入眼帘的是一张打扮成熟,格外精致的脸,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高挑的柳叶眼,扑面而来清甜的香水味,让她心脏猛地悬起来。
啊,好可爱啊,真的是你!纪洁乔兴奋的笑着,我是纪承的妈妈,还记得我吗?我们几年前见过一次。
她颤抖着双唇摇头,阿姨好
叫妈!
啊?
她笑的太兴奋了,摆了摆手,迟早的事,几年前我去校门口接纪承的时候看到过你,你好像是没见过我,我对你印象可深了,又小又软,我儿子那么高的身高把你抱在怀里,跟护犊子一样不让我看。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想抱她,熊谣什么都没穿,拼命的往被子里缩。
大门不停的被敲着,门外的人焦急的吼着开门。
纪洁乔回过头呵斥了一声,你闭嘴吧,给门口待着!
敲门声忽然停止了。
见她脚腕上的铁链,心中一颤,拿着手中的钥匙走过去,是他把你绑起来的?
熊谣闷声嗯着,看她低头不断的换着钥匙打开了脚环,挣脱后猛地就往被子里缩。
她表情又忽然愧疚,他是我儿子我知道,性子上有点缺陷,绑着你是他不对,你们高中时候交往我也晓得,后来也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他整个人神志就跟疯了一样,现在这么对你估计是害怕。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训他。
熊谣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坐到床边跟她聊了起来,说着分手之后他发疯的找人又是摔东西。
她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是在撮合他们。
纪洁乔抓住她握住被子的手,眼神坚定,你放心,除了你没人能做我儿媳妇了,他下次要是再这么对你,你就给我说,我把我电话号码留给你!
没过一会儿,门从外面开了,门口还站着一名物业。
纪承大步走过来,拧着眉头不耐烦的抓着她胳膊,起来出去,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纪洁乔被迫起身,摇着头,没什么啊,我就是说你要是再敢绑她,我就把你腿打断。
他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