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前射?是指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白色液体吗?
褚让表情微微一变,抿住下唇,郑重地点头允诺:我知道了。
努力完成离谱要求的模样,实在认真到有些可爱。言落落不禁嗤笑出声。
笨蛋,那种事情哪能控制得了。她张开樱桃小口,嘴唇轻轻覆盖住龟头前端,舌尖往上一抵,嘬出暧昧的水声。
唔嗯褚让来不及答话,想说的词句都被吟哦声堵在嗓子眼里。腾腾欲火在肉棒中笔直流窜,让那根硬物又膨胀了半分。
它红彤彤的,往言落落唇间探进头去,俨然不满足于在此处打转,而是想要埋进更深的地方。
别着急嘛。言落落舔了舔嘴角,复又含了上去,将整截龟头纳入口中。
无论品尝几次,肉棒的口感都是那么有趣。整体明明硬梆梆的,肌肤却始终柔软而又弹性,令她忍不住细细把玩。
言落落用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抿住龟头,不断施加压力,津津有味地体会它在自己口中的变化,仿佛含了块饱满的水果软糖。
真厉害,明明只是含住龟头,半张嘴却都快被塞满了。言落落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丁香小舌灵活地绕柱打转,湿漉漉地照顾到龟头的寸丝寸处,最后在沟壑上舔了一圈。
直冲骨髓的快感卓然而起,褚让身体剧烈颤抖,喊出难以自制的绵长呻吟:啊啊啊那里
那里是他的弱点。或许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弱点。
白色的亮光于他眼前闪烁。犹如被电光俘获,褚让瞬间失了神智。
待他回过神来,骨节分明的手已不知何时按在言落落的后脑勺上,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吞没自己的肉棒。
对不起褚让赶忙放开手,一副慌张模样。
这位哥哥看起来老实巴交,想不到内心竟是个色鬼,藏得很深嘛。言落落语气轻佻,把褚让骚得无可遁形,红晕直烧到耳朵根。
我他着急忙慌地扭过头挡住脸,滚烫的体温即刻从面颊传递到手背。
言落落抬起眼帘,正好瞥见褚让好看的下颌线,欲语还休般羞涩。
不妙,他越是害羞,就越让人想欺负。
言落落倏尔握住肉棒后端,将它固定在眼前,小嘴张大,吧唧一口便吞进去小半根,舌头粗暴地在遍布敏感带的海绵体上来回翻腾,故意挑逗它纯情的主人。
褚让脑海中的理智琴弦一根一根绷断,快要听不见也快要看不见。他不由自主挺起腰胯,把肉棒一下接一下地往言落落嘴里送。
温润的包容感传遍肉棒各处,它被包裹,被接纳,被温柔以待,与先前插入阴穴的震撼泫然重叠,令褚让不自觉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拥抱性爱带来的喜悦。
直到龟头撞上一块肉壁。
前所未有的触感霎时间淌遍全身各处,褚让慌忙睁开眼,暴露在外的肉棒已然消失大半。
它被言落落吞入喉中,直挺挺顶上未经开垦的肉壁。
呜咕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吞咽声,言落落的眼眶中汲满泪水。
这情景让她想起小时候感冒发烧,闹到扁桃体炎,门诊医生让她啊张大嘴,然后拿一根木棒捅进去,捅得她呜呜难受。
当然,现在的难受劲儿,远远不止如此。
褚让的性器显然比木棒要粗壮得多,庞大得多,完全不可比拟,或许用洗胃用的粗管子来打比方会更为恰当。
啊抱歉褚让担心把言落落弄伤,连忙后退半步,准备拔出肉棒。
结果言落落却忽然鼓起腮,把嘴唇缩成一个小小的O形,狠狠挤压肉棒的每一毫肌肤,让抽离的动作变得无比迟缓,舌头还不住地围绕它飞快盘旋,为高塔般的肉棒舔出几圈旋转石阶。
噗。
褚让射了。
离开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便一泄而出,为言落落带去一丝清凉。
瞧瞧你,还是提前射了呢。她仰起脸,上面沾着湿乎乎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涎水还是精液。
大概是它们的混合体。
不知为何,方才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忽然涌上心头。那根粗壮的肉棒就像一封战书,不慎激起了言落落的战斗精神,让她认为有必要为老司机的尊严扳回一局。
于是她就扳回来了。反正不会被扣工资。
思索间,白嘉允不知从哪里拿来包纸巾,帮言落落仔细擦拭。空调亦被打开,清凉的风无声吹拂,风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液。
不好好在我身后待着,怎么随便乱跑?言落落嗔怪道。
还好意思说,你光顾着陪哥哥,压根儿不理我,我可伤心了。白嘉允细心擦掉言落落身上的痕迹,又随便塞了打纸巾让褚让自行处理。
那你还要不要了?言落落扭了扭屁股,胸脯也随之摇晃,四团柔软的峰峦在白嘉允面前摇曳生姿,白花花地蒙蔽了他的双眼。
身体的反应总是比理智更快。不等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