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朕这样弄你?
皇帝褪了自己的亵裤,扶着硬硬的一条儿贴紧她滑腻的股缝儿,迫不及待地上下磨蹭,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左旋右抽起来,边旋转抽插边用镇纸上面雕刻的葡萄粒搔刮她的敏感。
果然,她一下子哆嗦得更厉害了,嫩藕芽儿似的脚趾都无意识地蹭他的大腿,分明是想踢开他,却又踢不开,只好急得眼泪簌簌地落。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
哭什么呢,小尼姑?难道不快活吗?
怎么可能,她分明又湿又软,化成了一湾水,整个人都水溶溶、娇滴滴的。
皇帝盯她看,看她粉腮致致,泪光点点,只觉得她的眼泪像一阵细雨蒙在了他的心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缥缈的悲哀:明明占了她的身子,却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她永远都在哭?
但很快,这种悲哀便窅然而去了。
手下,镇纸出入受的阻力越来越大,花径夹缩得越来越紧窄皇帝知道她到了要紧处,也存了要让她快活的心思,便在一个出入间换了自己操进去,一进去便尽数而入,霸道地占有她。
顿时,两人都是隐忍地一声闷哼。
尖锐的快感划过身体,伽蓝只觉得世界都远去了,三魂七魄都去了六魄,只有身下、他正霸道粗鲁地占她的那一处能证明她还活着。
皇帝却是觉得,这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她那么湿又那么紧,那么热又那么软,哆哆嗦嗦地吸他、咬他,蜜液横流,他仿佛误入了一堆水豆腐里似的,四周都绵绵地挤来,似要温柔地绞杀他这位侵略者。
那种疯疯魔魔的感觉又来了,皇帝长呼了口气,找回了点神智。
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扯来张宣纸垫在她的小屁股下,又伸手够了支毛笔,自作多情地表示,要教她描像。可谁要学呢?偏他有那么多的坏水。
只见他用笔尖去描她的眉眼、点她的眼泪,笔尖顺着她的泪痕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嘴处。他用那一小段尖儿去挑逗她的唇舌,勾出了点唾液丝儿,靡靡地唱道:胭脂染就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
身下则随着词的韵律,一个字便入她一下,入得愈来愈深,愈来愈刁钻,到兴浓处,便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又去抚她胸前的一团莹软,逗得她柳腰款摆、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
弄别的女人时,皇帝尚分得了心去变换姿势,弄她时,皇帝只想一个姿势弄她、往狠了去弄她,和她纠缠得越亲越密越好,和她死在一处才最好。
-
蓝妹妹,蓝妹妹皇帝扔了毛笔去吻她的唇,磨着她的唇吻她、哄她,撒娇似的哄她应应他,喜不喜欢衍哥哥?
说话呀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他摇她,身下牢牢地占着她、困着她,双手攀在她的细腰上,带着她起伏、吞吐。
似急色又似情深。
似真非真又似假非假。
伽蓝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豁出去了似的啼哭起来: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为何这样欺负我!
皇帝的心一下子酸得一塌糊涂,是那种被什么东西胀满了的酸,还夹杂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疼。
他想:这不识抬举的小尼姑,这算什么欺负呢?后宫妃嫔成天盼着念着的、不就是被他这样欺负?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感情却先理智一步安慰起她来。
皇帝捉了她的双手放于他的后腰,让她环抱着他,身下仍颠着她、顶着她,却也将头埋于她的粉颈间,亲昵地吻她粉颈和锁骨间、那嫩娟娟的一段儿,舔舐她的泪,哄着她道:乖乖,这便叫欺负你了吗衍哥哥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你可不是在欺负我、作践我?伽蓝奋力挣扎起来。
她用葱管儿嫩的指去挠他的背,用膝盖去抵他的小腹,使出了小猫吃奶的劲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这点儿力气,在皇帝看来倒更像在和他调情似的,尤其是她的身下随着挣扎的动作、随着激烈的喘息不自觉夹得他越来越紧、吞得他越来越深
皇帝急喘着,狠狠挺入,分了只手去揉她的花心。
啊啊不要了这下真真儿是一念极乐天、一念无间狱了,伽蓝明明心里抗拒他,身体却诚实地感受到了一丝销魂的快意。
她越发羞耻,哭得越发厉害了。
伽蓝再聚不起力气,只好软了身子,用一双红通通的泪眼可怜兮兮地仰视他,如泣如诉。
也不知那么红的眼,究竟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泪儿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皇帝被她这挥涕增河的哭法唬得一愣,缓了动作。
于是,伽蓝软软怯怯地抽噎道:皇上,你可知我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有几口人?
你可知我几月几日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