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丁紧张地抓住弥赛亚的衣服,指骨因用力而发白,湿漉漉的黑眸慌张地看向弥赛亚。他先前知晓自己必须和Alpha上床否则会死时都没有急,这会儿倒是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弥赛亚握住小Beta的手,不急不缓道:“错了。”
奥伯斯丁急道:“哪里不对?”
弥赛亚敛眸,从容不迫的姿态不变,好像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慌乱无措。
“正因你是朕的儿子,所以只能是朕。”
他弥赛亚的孩子,即使只是世人眼里平凡普通的Beta,即使奥伯斯丁是四个孩子里最不像他的一个,也同他血脉相连,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孩子……除他以外,还有哪个Alpha可以百分百信赖?还有哪个Alpha配得上他的孩子?
奥伯斯丁眉心紧蹙:“可是……”
弥赛亚打断他的话:“没有可是,朕从不在意虚名,你担心的更不可能发生。”
他活着,无人能掀起风浪;他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还是你不信朕?”弥赛亚话音一转,问题极为犀利,如银针般直戳奥伯斯丁内心深处。
奥伯斯丁呼吸一窒,他怎么可能不信父亲,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然而这想法本身就是一种不信,他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遵从本心,老老实实只道:“信。”
“那么你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担心。”
“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一直相信朕。”
弥赛亚一直凝望着怀里的奥伯斯丁,他剔透纯粹的冰蓝色双眸像是有某种魔力,叫奥伯斯丁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低沉的嗓音也忽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具备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个字、一个字清晰且深刻地砸进奥伯斯丁心底,诱惑着他听从弥赛亚的话,将自己全权交给父亲,什么都不去想,只一心相信父亲就好,他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也不必再继续遭受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身体一直以来诚实的反应做不得假,即使再不愿,奥伯斯丁也不得不承认,他骚动的身体无比渴望他的父亲。
他渴望父亲的手指、渴望父亲的爱抚、渴望与父亲毫无阻隔的拥抱……他为这份欲念而痛苦,但却始终无法遏制这份渴望。
这份愈演愈烈的渴望,先前尚能凭借道德感和对父亲的担心压下一二,但现下弥赛亚的话就如同那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甜美惑人香气的禁果,明晃晃引诱着奥伯斯丁吃下这颗背德的禁果。
奥伯斯丁喉咙发紧,他脑内乱糟糟的,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念叨着听父亲的话,一半不知为何倔强的不肯松口。
他心里挣扎不休,苦苦僵持在两个选择之间,以至于一边不再继续挣扎,乖乖任父亲抱着,一边也不明确表示同意,不知不觉就被父亲抱着坐到了书房的椅子上。
弥赛亚确实不在意名声,但他不得不为儿子考虑。奥伯斯丁现在的状况没那个时间转去寝室,而就近的地方里防守等级最高的书房,无疑是最适合接下来进行情事的场所。
奥伯斯丁一直没再吭声,弥赛亚虽不会因他的愿意与否而改变主意,但他到底还是对这个儿子心软的,安抚道:“别怕,父亲帮儿子天经地义,哪里不对?”
嘴上安慰着沉默的小Beta,弥赛亚手上动作更快,他右手环抱奥伯斯丁的腰,左手三两下就把儿子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脱了个干净,连带着鞋袜一起随手扔到了地上。
转眼,奥伯斯丁就赤着雪白的身子侧坐在父亲腿上,连眼镜都被摘下,将一双眼尾通红,自带风流的桃花眼暴露无遗。
腰间是父亲还未摘下白手套的右手,腿下坐着的是父亲结实的大腿,灼人的热量透过质感偏硬的军裤连绵不断地传向身体,那是另一个人的体温、父亲的体温。
黑发Beta瘦弱的身体完全展示在弥赛亚眼底,小孩从头到脚就只剩一条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被性器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正面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精斑,那是先前射出的精液干涸后所留下的。
奥伯斯丁这会儿的五感格外敏锐,他能清楚嗅到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麝香,这代表着情事的气味正从他的身上、他的下体处源源不断地传出。
麝香散漫地游荡在空中,气味的触角不断延伸、拉长,逐渐遍布整间肃穆的书房,让这间平日里处理国家大事的书房染上了不该有的暧昧气息,连房内本应恒温的温度此时也跟着拔升数度。
他还清楚感觉到内裤正湿乎乎、皱巴巴地紧紧黏在他的屁股上,这感觉极为不舒服,和空气一接触,臀肉上还传来阵阵凉意。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后穴淌出的淫液。
羞耻心不可避免地占据上风,奥伯斯丁臊的不行,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浓密乌黑的眼睫随着惊慌眨动的双眼快速颤动。他伸手按住弥赛亚要伸向内裤的左手,艰难的从牙关间逼出一个字:“不……”
弥赛亚抬眸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