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伯斯丁涨红了脸,身体不断往后缩,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缩成个球,躲到地缝里去。
他双腿欲盖弥彰地夹紧,视线慌张的不知该往哪看,看哪感觉都不对劲。尴尬和不知所措完完整整写在了黑发Beta的脸上,他目光四处乱飘,再没有丁点勇气去看父皇的脸色。
“对不起惊扰了父皇,儿臣这就离开。”奥伯斯丁试图挽回些自己在父皇心里的形象,他边道歉边伸出一只手挡住下面那个尴尬的地方,还不忘努力划动自己无力的四肢从地上爬起。
但不等奥伯斯丁将自己折腾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收回手的弥赛亚就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姿态极为轻松,声音冷淡地说:“不必,朕并未生气。”
弥赛亚大步朝室内走,他步伐稳健,那轻快的模样好似他抱着的不是一个沉重的成年男子,而只是拿着一片树叶。
身体骤然腾空,奥伯斯丁吓了一跳,他偎在身材高大的Alpha怀里,连为父亲没有生气而高兴的功夫都没有,森冷的香气直往他鼻里扑,勾的刚因发泄过而稍稍压下的情欲重新升腾而起。
奥伯斯丁头晕目眩,熟悉的燥热席卷全身,原本服帖柔软的衣服不知为何变得粗糙起来,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肌肤,阵阵绵密的酥麻感从上面流窜而过,引起一个个细小的疙瘩,痒的让人想立刻脱掉衣服,又舒服的想要被更狠的对待。
青涩的身体刚体味到快感的滋味,食髓知味下不禁蠢蠢欲动。
他本能地想亲近弥赛亚,脑袋枕在他肩头,软软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质地略硬的军装,鼻翼翕动,着迷地嗅着他身上传出的冷香,整个人都沉溺在父亲的怀抱之中。
迷离的黑眸透过镜片直勾勾盯着弥赛亚领口上方的喉结,他心道父亲就连那突起的喉结都极为完美,性感的令人侧目。
奥伯斯丁像是渴的厉害,不断吞咽着口水,艳红的舌尖也不时舔过泛起一层盈盈水光的双唇,双眼还不忘一错不错地盯着喉结看,活似父亲的喉结能止渴似的。
一个荒唐而疯狂的念头突然在心间如野草般疯长——好想舔一口。
他何止想碰父亲,更想被父亲触碰。
想再一次被揉捏腺体,想那双手伸进衣服里一寸不落地抚摸他身体,更想父亲的手指碰碰底下那根贪婪的东西和身后的幽谷密xue……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瞬间,奥伯斯丁瞬间脸色煞白,他难以置信,自己怎么能、怎么敢肖想父亲?!
这些个念头委实难以启齿,说以下犯上都是轻的,根本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
光想想奥伯斯丁就觉得自己恶心,被春药烧坏脑子了吗?!
若是叫父亲知晓自己怀里的儿子,在被他抱着的时候满脑子龌龊肮脏的念头……奥伯斯丁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他一点都不想被父亲讨厌。
他不敢再看父亲,生怕又被勾起不该有的念头,同时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但身体上的反应却不以意志力为转移。他的身体无比想念先前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怀念那让人身心颤栗的愉悦。
先前光是想象,底下那被黏糊糊、shi哒哒的内裤所束缚的孽根就急不可耐地弹跳两下,激动地昂扬着身子,一副快要再一次射出来的模样。
奥伯斯丁唾弃自己的禽兽,更不敢再在父亲怀里待着,然而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被抱住的地方舒适又清凉,没了那令人躁动的热度,更是止不住地想往父亲怀里深处钻。
奥伯斯丁咬咬牙,艰难地战胜本能,“父皇,儿臣自己能走,放下儿臣吧。”
黑发Beta沙哑的嗓音格外微弱,咬字又软又慢,拉长的语调慢吞吞的,怎么听这话说的都像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一股子的欲迎还拒。
奥伯斯丁拿自己拖后腿的声音没办法,为表明决心,他身体也跟着挣动起来。但他身上到底没什么力气,那点小挣扎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弥赛亚全没放在心上,他手上稍一施力,便轻轻松松将奥伯斯丁的所有小动作镇压。
他没有看奥伯斯丁,只是命令道:“别动!”
奥伯斯丁不想给父亲添麻烦,所以在弥赛亚面前向来乖巧听话,这会儿弥赛亚命令的口吻一出,他立刻条件反射的乖乖不动了。
理智和欲望互相拉扯,奥伯斯丁身体僵硬地待在弥赛亚怀里,他还想下去但再说不出口。弥赛亚每走一步,他都提心吊胆,生怕被父亲发现自己那点罪恶心思,整个人身心都倍受煎熬。
“有对象了吗?”
Alpha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奥伯斯丁头顶响起,正惶惶不安的奥伯斯丁,勉强收拾好神情摇了摇头。
弥赛亚若有所思地颔首,他边思考着什么,边道:“Thta-Ⅳ型违禁药品,中药的人会出现高热、脱水、亢奋、心率过快、Jing神恍惚、身体敏感、持续性性兴奋等临床症状,该药无法被自然代谢,只有和Alpha交合,同时获得Alpha的信息素安抚才能缓解,否则中药的人身体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