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大肉屌冲撞了自己的屁股一夜还不够,现在还用狠狠地拍打他通红的臀肉,落井下石的做法疼得郝松咬着牙想哭。
“哥!你怎么了,是摔倒了么?发生什么事了?!”郝松其实抱着哥哥的衣物,在门外静静地坐着,等了很久。
然而得到的收获不只是空气。
全身没有一处不是与哥哥欢愉后的痕迹。他掰开屁股,摸了一下红肿的穴口,加紧双腿合上空洞的骚穴。然后胡乱往地上的白色点滴抹了几把,手指送进口中细细舔弄。之后尝试慢慢在地上挪动臀瓣,去取回哥哥的衣服和自己的内裤,然后往自己的房间门过去。
他不敢冒然开门进去,心情一落千丈地时好时坏地猜测哥哥在做什么。正百感交集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道清脆的响声,就担心地站了起来,趴在门上问到。
无视弟弟的痛苦闷哼,郝展枫拉着把手把自己的房门一甩,门重重的撞击着门框自动锁上了。他把弟弟随手扔到床边的地板上,自己半边屁股坐在床沿上,两条长腿往外伸直,恰好把郝松夹在中间的扇形区域。
不,自己还是必须先相信弟弟,先听听小松的解释,毕竟眼不见…不为实!
没空理会原来不是自己错怪了的弟弟的疑惑,不耐烦地用力伸手打了一下还不安分的弟弟的屁股,沉默不语地大步抱着弟弟走进自己的房间。
好像摸到了一角奇怪柔软的东西,郝展枫顾不上平日里特别注重的对弟弟隐私的保护了,他只想做些什么能暂时吸引自己注意的事情,于是起身蹲在床边寻找着那件东西。
“痛么?你撅着屁股被那么多男人用肉棒操得起劲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过痛?”郝展枫变得狠厉的目光冷冷地射向郝松惊慌失措的脸庞,长腿一弯略微上抬,从昨天到现在没脱掉一直穿着黑袜的两只脚掌放到弟弟屁
“哥!哎……?”连带着怀中的衣物,郝松整个人被怒气上头的哥哥拦腰抱起,放在肩膀上。上半身被放在哥哥背后,他视线里看不见哥哥是什么样的脸色,也看不见哥哥手里还拿着什么,只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
弟弟郝松从门口传来的关怀地话语在此时成了燃爆郝展枫肺腑翻涌的怒焰的导火索。
在弟弟的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番,思绪以秒为单位发生着激烈的争论,郝展枫最终侧躺在床边,索性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色的墙壁,好像这能让他脑袋放空一会儿。
原来是一个被用力压缩过的袋子,被放在床底的角落,黑色的外装隐藏在漆黑的床底。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恐怕很难发现它了。
郝展枫躺平在床上,双腿伸开且伸直了,在空气中晾着的粗长肉屌垂在两腿中间。他让身体和自己一样地放松,才有力气继续思考。
因为倔强地想一直等到哥哥消了气而没有选择清洗身体或者穿好衣服,正浑身赤裸的郝松被郝展枫下手不轻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小屁股被一下子摔倒地上,从臀骨到臀肉被压得疼了好久,郝松眉眼揪成一团,伸直了要腰向前倾,刚痛呼出声“哥!!你怎么——”抬眼就对上哥哥冷漠地让他陌生畏惧的漆黑瞳眸——
关了门,连回头看自己一眼也没有。郝松在哥哥的反应中,失望地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手臂垂直往下,摇晃着不经意地在床沿往床底下摸索着空气——
伸手拽了出来,放在手掌上,里面的东西好像也是比较柔软的样子。郝展枫面无表情地打开折叠和好几层的袋子,倾倒在地上。
垂下的修长手臂越过床沿,床上都是弟弟留下的诸多气息,郝展枫神色复杂地耸动着鼻子,不断敲击木质床板的手指显示出他有多么的烦躁。
郝展枫气冲冲地弯腰一把拿起地上的东西,快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接着重心不稳扑在他腰上的弟弟。
里面装着的东西嘛……对郝展枫来说很熟悉,很该死很绝望的熟悉!
“我就不该去喝酒…那封邮件里的照片和视频,也可能是合成的…应该先相信小松才对……”伸手想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端正心态再次查看昨天有人匿名发给他的,全是他的弟弟郝松在…在一群穿着队服的男生身下撅着屁股挨操,面带淫荡地吮吸多根大肉屌,且上下两只嘴都被精液灌满溢出的香艳淫贱的实时记录。
如果自己昨晚只是借酒浇愁,那么现在他还有理由质问郝松那封邮件的真相。可他昨晚居然和弟弟酒后乱性,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郝松呢…哪怕郝松很想解释,哪怕也希望解开误会,但郝展枫突破不了自己亲情观念的一夜破碎。
如果非要说是合成的,那也太逼真了…连激动的表情、身体高兴时的动作,甚至自己听了十几年的甜美的声音都能完美复刻……
但他真正该开始被疼哭应该是哥哥接下来的行动。
一进弟弟的房间,郝展枫低着头直直向前走,直到膝盖撞上弟弟的床沿才抬头看了一眼,转身双臂展开躺在弟弟的床上。
郝展枫瞳孔震惊地缩了一下,无力地重重跌坐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