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曦睡到上午9点才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昨天修女带路的时候有介绍吃饭的地方,等到了餐厅也只剩下一些干面包,虽然难吃但z比饿着好。
吃完早饭,文曦来到礼拜堂,向主教大人说明想找工作的想法,他非常支持,再三确认她找得到地方后,才放下了让修女带我去的想法。
再三道谢后,文曦离开了教堂。出了大门来到主路,沿着这条街向左步行20分钟,再右转进入另一条主干道,再直走20分钟左右会看到一所中学,面包店就在学校的斜对面,大门上方的招牌上写着“David‘s Bakery”。
这是一间很小的商铺,只摆放了两排玻璃柜子,大多是普通的白面包,中间是通往里屋的小门。门外虽然有空地,但并没有摆放桌子椅子,是一家即买即走的最普通的面包店。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但生意还算不错,一直都有客人光顾,想必老板还是有点本事,不然怎么租得起位置这么好的店面,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其实这块地就是老板自己的。
文曦推开挂着“正在营业”牌子的玻璃大门,店里只剩几个在等结账的客人,收银台后面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穿着白色厨师服的老人,等客人走了她便上前告之自己的来意。
老板询问她会不会做面包,她说不会,但可以学。
“没有休息日,但每天只需要工作到下午2点,学徒期间我只能给你开150便士的月薪,早上吃面包,午餐吃卖剩下的。学成可以独立制作了再加到300。”老人对文曦说到,他现在急需用人,却又开不出符合市场平均水平的工资。
难怪一直招不到学徒,原来只开了这么低的工资,文曦之前听教堂的姐妹们说过物价,这已经比最低档的工资还要低了,不过老板没有提别的要求,正好适合她这种既没身份证明,又急需赚钱养活自己的人,算上包吃也能攒下不少了。
“实不相瞒老板,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现在手头非常紧,如果我愿意在您这儿工作得话,可否预支一个月的工资?”文曦小心翼翼得询问到。
“这恐怕不行,毕竟我不认识你,万一你拿了钱就跑了,或者坚持不到一个月,那我岂不亏了。嗯,这样吧,你先做半个月,如果我看着行可以先付给你半个月的工钱,你就说做还是不做吧。”老人回答到。
“我做,我做,什么时候开始上班?”文曦秒回到。
老人继续说:“明天早上7点准时到店。”
“好的,没问题,我明天准时到。”说完,她向老板告了别,虽然很想买个面包来吃,无奈自己身无分文,最便宜的也要半便士,只好空手离开。
文曦没有直接回教堂,而是拿出了出发前放在兜里的纸笔,以面包店为起点,绘制简单的地图,她是个路痴,这个时代又没有导航,只能用这种土办法了。
她朝不同的方向分别走了半个小时,再回到原点,沿途记录下周围的路况,路口的分布,寻找有没有可以节省时间的小路,果真让她找到了更快回到教堂的小路。
除了熟悉道路,她还向附近擦皮鞋的打听了一下哪里可以租到比较便宜的房子。
有学校这一面的主街是租不起的,每个时代的学区房都不便宜,只有在面包店的后方,远离商业街的岔道小巷有便宜的房子出租,但大多都是老破旧的隔间,也就是要和别人合租,她实在不想与人合租,这还不如住教堂呢。
文曦又找了很久,终于在离面包店15分钟脚程的小巷子里,找到一栋正在招租客的单体矮楼,共5层,每层楼的两头各有一间独立的房间,虽然里面只有一个单间,但配备了卫生间和可以做饭的吧台,勉强算得上是单间配套,是比较符合她的预期的。虽然价格比之前看的合租房贵一倍,每个月要100便士,但等她转正后还是可以负担的。女孩子一个人生活,还是选择安全性更高,独立空间更多的房子比较好。
房东是位寡居的太太,穿着束腰的洋装,头发卷翘高高束起,看着就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求租房必须先付整月的房租,文曦告诉她要一个月后才能拿到工资,可否给她留着,她是安了心想要租这个房子。
“这可不行,我家房子抢手得很,你要是想住就赶紧凑钱。”她摇着手中的扇子,不耐烦得说到。
“那我再想想办法。”虽然对房东的态度有点不爽,但她口袋空空,不得不低头,只得悻悻离开了,希望等她筹够钱的时候房子还在。
刚走出矮楼,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婆婆叫住了她,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小姑娘,你别租这儿的房子,脏。”
文曦面带疑惑地问道:“脏?”
“这栋楼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鸡窝,里面住的都是下贱的妓女,我看你穿着教堂的衣服,才好心提醒你。”婆婆继续说道。
“难怪这么便宜,谢谢婆婆。”文曦感激道。
婆婆看姑娘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又补充道:“不仅如此,上周还死了个妓女,就在三楼左边的房子里,听说是吸血鬼干的,那妓女被吸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