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绥膺掐着你的脖子,你被迫仰着头看着他:“袅袅,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用力极了,空气一寸寸从你身体中消失,辛辣的痛感从喉咙再弥漫至全身,你感觉自己要死了,可他却在下一刻放过了你。
你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您……咳咳……不如杀了我,您明明也喜欢我的身体不是吗?”
你们的身体那么契合,天生就是一对,他搞不懂你要做什么,你当然是想想篡位当女皇,到时候他搞不懂也得搞懂。
他觉得你这幅样子可怜又可爱,你明明不是那么聪明,可当你这样泪眼汪汪看着他的时候,他总会觉得整颗心软乎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泡化了。时光荏苒,所有事物都随之变化,你还是那个扑在他脚边抱着他腿软软糯糯喊他爹爹的女孩。
你不知道赵绥膺在想些什么,但你明显感觉到周围氛围倏忽一轻,他眼底那种彻骨的寒意也随之消失,你听见他用那种哄女孩的语调告诉你:你该长大了,不要把对父亲的依恋臆想成对男人的爱恋。
你没想到你父皇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以为你是抿错了感情?他一直觉得你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觉得被侮辱了,你觉得十三岁献祭一样向他献出你的处女之身简直是个笑话。
这个男人压根没把你当回事!更没把你的爱当回事!他觉得你幼稚极了!
愤怒冲昏了你的头脑,你几乎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整张脸涨得红极了:“既然是父女,你还肏了我三天?女儿的屄比其他女人更软更好肏是不是……”
赵绥膺觉得愣愣地看着你,你的话刺激了他,让他又回忆起那荒唐的三天,那时你也是这样仰视着他,脸颊布满了红晕,像只幼鸟一样什么都不懂,以为只要张着嘴呜咽就能得到快乐。
赵绥膺突然不敢看你,他抿了抿唇,只觉得喉间发干,在你问题刚问出那一瞬间,他潜意识已经回答出了答案,女儿的屄确实更软更好肏。
你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淫娃,你和他是那么契合,他那时候简直是要死在你的床上。
他冷酷刚毅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羞窘,就算那抹异色只出现了一瞬,也足够为你捕捉,你瞬间感觉自己更有理了,你狠狠推了他一把,完全表演了谁有理谁嗓门就要大。
“你个胆小鬼,根本是怕谏官骂你,才不要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骂完就跑,你觉得你浑身舒畅了好多,就是嘛,你明明那么优秀,他凭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哼着歌走出了泷景宫,你本来想去见见你的母亲,却在一处僻静的甬道被人捂住了嘴。
“嘘,不要出声,是我。”
赵嘉实,怎么会是他?
自从那次你被他肏到的时候喊了声父皇,他就再也不在你面前主动出现,跟故意躲着你一样。
“嘶——”
他的手灵活极了,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撩开了裙子,他隔着亵裤摸到了你的小屄。
“没被父皇肏?”
他咬着你的耳垂,声音酥酥麻麻的,你一下子就软成了一滩水瘫在他的身上。
正好,你现下正高兴着呢,他要肏你,正好能让你更高兴一点。
你侧过头去够他的唇,赵嘉实的呼吸明显一促,他迅速堵住了你的唇,灵巧的长舌钻进你的唇齿,卷住你的翘舌,竭力吮吸你的津液。
你浑身烫极了,他双手穿过你的腋下,跟抱孩子一般,将你抱到了他的怀里,他抱着你压在朱红色的圆柱上,为了更好的肏你,他一双大掌托着你的臀部将双腿大大分开。
你们津液相交,下身也紧紧相连,你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炙热的下身就那样昂然地贴着你的阴户,摩擦你的阴蒂,你忍不住主动去勾赵嘉实的舌尖,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一丝凉意。
可你的回应让他更加疯狂了,他将你抱的更加紧了,几乎要将你勒死,可你沉浸在这种迷离暧昧的氛围中,反而更加喜欢这种被拥紧的滋味,你们双舌纠缠舞动,津液相互涌动,你们两人相接的嘴唇溢出明显的水线,水声更是啧啧不停,闪着银光滑落嘴角。
他强势地将你的身子压住,很快你身上的衣物被他尽数脱下,你皓白娇媚的身体被身后朱红的背景掩映得愈加眉眼,赵嘉实双眼赤红,看着你的身体气喘吁吁,他将你的双腿抬起,挂在他的肩膀上,不顾你的挣扎直接含住了你摩擦得已经有些红肿的阴户。
“噢——”
你的阴蒂极为敏感,赵嘉实伸出舌尖,顺着你肉缝底部朝上舔刮着,碰到小阴蒂后,就用舌尖肆意的舔吮着你的小肉粒,整个人被这一下爽的缩紧了脚趾。
“嘉实,嘉实——”
你带着哭腔般的嘤咛,下身却愈加空虚,淫水肉眼可见的朝外喷涌而出,赵嘉实阙却不管不顾的从上到下来回反复,将你舔了个透,你被赵嘉实舔的哆哆嗦嗦泄了好几回身了。
“小骚货,老子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