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娘娘见到他时,她露出春风般甜美的笑意,熏人欲醉。无意知道那不是给自己的,她只是在想着私会的男人,如刚揭开盖子的酒坛,无意闻得到酒香,却更清楚那酒是给别人的。
大概无意的酒量并不好。
刚开始是嫌恶占了上风,唾弃着她的水性杨花,后来却渐渐觉得她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起码作为女主子,人还不错,她会关怀下人,记得住生日,送精心备好的礼物,还会教人翻花绳。
仅此而已。
当属下的不能、不该对女主子生僭越之心,他一直是最受皇上信赖的暗卫。
无意见萧采芝进了门,便牵起两人的手,勾起的唇角再也下不去,他耸动鼻翼,仿佛又闻到一阵甘醇气息。
谢谢啦,无意。她转过头,冲他眨眨眼。
无意默不作声,将院门合上,挡住了加速跳动的心。照例,他寻个地方休息打坐,等到约定的时辰再来接她。
萧采芝一向守时,只是这次,不知为何耽误了,无意站在冷宫门口,迟迟不见她人影,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有那两人在,无意虽然不喜,但应当是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
无意心绪不宁的在门口来回踱了会儿步,干脆脚尖一点,翻墙进去。
院落里没有,他便将目光移向殿内,屏息往深处走去。无意忽地俊脸一红,脚如同扎根于地下,一时间动弹不得。
他自幼习武,听力极佳,自然分辨得出寝宫内艳丽细碎的吟哦,是来自萧采芝的,混合着的,还有肉体间碰撞产生的暧昧声响,一下下的,节奏极快。
无意狼狈的后退一步,目光扫向房门紧闭的寝宫。
时隔多年,无意仍记得,萧采芝被情夫深入时的媚态,连发丝都沁入浓浓春意,在晚风中拂动、发散。那时的她,露出的是无意在之后数年都未曾见过的表情,一种无法言喻的秘密欢愉、入骨的风情。
无意挥去脑中倩影,赫然发现自己正蹑脚向前,惊得脚下一绊。
不可以。
那时他职责在身,不得已才监视两人,可现在,他万万不该明知故犯。那是皇上的女人,亦是他的主子,是身为暗卫永远不能肖想的一国之后。
无意这样想着,脚却魔怔似的向前迈去,短短几步,重逾千钧,走出一身薄汗。
无意越是靠近,心头越沉越乱,骨头倒是轻飘飘的,听到萧采芝软媚的喘息越来越清晰,将一个嗯念出了五个音,婉转动情、酥麻入骨。
无意呼吸一停,那日她低头不语的羞窘神情猛地撞入脑海,不断重演,他当真榆木脑袋,看她那副模样竟连这都猜不出。
当今皇后娘娘,最喜欢做的正是
无意瞬时脑袋嗡嗡作响,满脸涨红,胸口大幅震动起来,再无法念及其他。
回过神时,无意已跃上了屋顶。
那便、确认一眼娘娘安危,若是无恙就走。
无意勉强为自己寻了个藉口,侧耳倾听起室内动静,确认三人正情至浓时,无暇顾及周围环境,才小心扒开了瓦片。
说起来,无意还没想过,三人应该如何行事?
一眼望去,他屏住了呼吸,只余失控的心跳。无意慌乱的别开眼,那幕春宫比他想象中香艳淫靡百倍。
心中一团乱麻,微微刺痛,无意只当自己为皇上鸣不平,若是即墨清知道皇后被别人如此亵玩玷污,只怕两人活不过今晚。
无意再次望去,只见萧采芝被架在两人中间,双乳被男人捏在手心挤压揉按,樱唇被另一人含住,身下更是两穴齐开,两根肉棒前后分别在两处紧小肉洞一进一出,埋入花穴的更是每次抽出都带出汩汩淫水。
简直太荒唐了。
他们怎敢这样对待娘娘?
无意皱眉,担心的看向被男人夹在中间操弄的萧采芝。皇后的尊体完全悬空,随着肉棒的抽送而起起伏伏,但两人将她架得很稳,不会有摔倒地上的风险。
季寻风与萧采芝耳鬓厮磨,满眼的宠溺,胯下却不留情面,粗长的那根捣入极深,故意拍得啪啪作响。无意不懂这是何故,细细观察一阵,才发觉他眼神竭力避开杭延,偶尔实在避不开了,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均有些尴尬与羞耻,又擦出异样的火花,忍不住较劲般重重抽送起来。
那两人不是好友么,床第间竟也会有互相挑衅示威的动作。
杭延从后面拥着萧采芝,紫黑色的肉棒外形骇人,尽根没入娇嫩后花时显出几分凌虐的美感,无意又怕那处本不该承欢的地方不慎裂开,遂紧盯后花,它被撑大到了极致,却吃得很是柔顺,甚至熟练,任由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仿佛不是第一次用。
无意生出些不合规矩的想法。难道如殿下那般出尘的人也会会弄娘娘的后庭么?
无意摇了摇头,继续盯着三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浑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理由。他喘了口气,觉得脸上发热,下腹更是绷得生疼,把裤子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