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后,白仙游在第三天晚上把李秀孺摁在了床上说要服侍他。
李秀孺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一介文质书生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从小开始揉面做活跑腿的白仙游,只能无可奈何地躺在床上任她上下其手。想起几天前她用在自己身上的秘法,李秀孺在长发遮挡下暗自红了脸,虽然心中排斥感还未尽消,但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白仙游的手支支吾吾问道:“可是这么做,娘子你不是、不能舒服到吗……”
他不希望只有自己一个人获得快感。
白仙游嘿嘿笑了两声,贴在他耳畔说:“其实我有舒服到噢,这就是秘法的奇妙之处啊~”
“原来如此。”李秀孺再次傻傻的相信了。但白仙游也不算骗他,当看到自家这小白兔子似的又乖又软的相公被她玩到高潮露出淫乱又可爱的表情时,她内心也确确实实爽到了。
之后白仙游哄着李秀孺翻身趴在床上将腰压低,褪下裤子后,自然撅起的屁股和臀缝间的肉花顿时一览无余。白仙游双手情色地揉搓着李秀孺白嫩的臀瓣,在感叹这无上的手感。
‘这是天堂啊——’白仙游把脸贴上李秀孺的臀肉蹭蹭,还深吸了一口气。结婚后李秀孺每日洗浴都会用她制作的桂花香皂,浑身干净清爽不说,还终日带着股香味。
李秀孺也意识到了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的正是白仙游的脸,‘娘子很喜欢我的屁股’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涨红成了一只小番茄。
白仙游看着近在咫尺的洁净嫩穴,一晃神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从那耻于开口的秘处突然传来奇异的濡湿感,李秀孺吓了一跳,扭头看去,登时惊得挣扎起来。“娘子不要!那里很脏的!”
闻言白仙游却在穴口嘬了下,“不会,相公哪里都干净。”李秀孺被她吸得腰都软了,穴道里也开始分泌出点点汁液,便继续乖乖趴好。他并没有阻止白仙游大胆的动作,也不觉得有甚不妥,毕竟娘子连这么脏的地方都喜欢,那一定是爱他到连他的全部都接受了吧。
白仙游见他没太大反应,愈发肆意妄为,竟舔开穴口将舌头直直伸了进去,微勾舌尖在内壁上戳弄滑动。和手指截然相反的感觉依然让李秀孺快感连连,只觉得这秘法着实厉害。
到后来白仙游甚至伸进两根手指分开穴肉,好让舌头舔得更深。李秀孺被舌奸得腰酸腿软几乎快趴不住,口中嘤呜呻吟一刻未停止过。
在前端射了两次后,白仙游才放过他,抱着软成一滩糯年糕的李秀孺沉沉睡去。
李秀孺活了快二十年,一板一眼的生活中突然间被异色填满,这种甜蜜快乐让他甘之如饴,在无意识中配合着白仙游的调教,身体愈加淫荡,不出两月,他两颗粉嫩乳头变得极度敏感,乳肉也微微鼓起仿若发奶,在被白仙游抚摸肉臀时后庭就会开始自动分泌肠液。那些买回来原以为会搁置许久的玩具也很快都在他身上用了个遍。
白仙游说喜欢听他的叫声,他就不再强忍,顺从地在性事中放声浪吟。
白仙游说希望他主动点,他就抛却羞耻心,趴在床边撅起屁股请求她进入。
而李秀孺的乖巧淫乱,也诱得白仙游越来越喜欢他,结婚愈久两人的关系愈亲密,颠覆了李秀孺原先对婚姻的想法,对秘法更是深信不疑。
今日是学堂休息日,李秀孺捧着本从夫子家借来的书坐在白仙游的大腿上,一边看一边吃着她喂到嘴边来的葡萄。这葡萄酸甜多汁,内中无籽,是自三百多里外的南澄运来的金贵东西,一小串就要两贯钱,白仙游自己舍不得吃,却买了两串回来想看李秀孺喜不喜欢。李秀孺本就不挑食,这葡萄味道也确实上乘,白仙游没告诉他价钱他便开开心心地吃了。
吃下一串后,李秀孺自然而然地将白仙游沾满了葡萄甜汁的细长手指含在嘴里,一根一根舔干净。白仙游被他淫荡而不自知的动作搞得浑身重燃欲火,饱含暗示地顶了顶跨。
这两下顶得李秀孺小脸微红,想起确实有几天没做过了,于是放下古籍后起身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暗格里拿出一根角先生,用润滑香膏涂抹整根后,背朝着白仙游的方向跪趴在床上,一只手褪下裤子,一只手拿着角先生在臀缝间摩擦,扭头羞涩地向白仙游抛去邀请的眼神。
白仙游心头火烧地更旺。把一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调教成现在这副妖精模样实在是太满足她的征服欲和恶趣味了。但她没有着急走过去,而是端坐着静静观赏。
李秀孺晓得娘子又想戏弄自己了,尽管还有点羞耻,却仍握住角先生,用头部顶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穴口,缓慢地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李秀孺便将自己玩弄得射了出来,软软趴在床上喘气,埋着脑袋身子一颤一颤的。白仙游以为他突然不舒服,赶忙走过去将人翻了个身察看,却见李秀孺双眸盈盈,眼角微红,竟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仙游跟着躺下,心疼地把人抱进怀里温声哄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秀孺双手环住白仙游的脖颈,小脸贴着她锁骨那块地方,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