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纸醉金迷,群魔乱舞。
VIP卡座上一位年轻英俊的男人在这个酒吧成了焦点人物,他身边美女环绕,前来敬酒的酒店管理人员和攀高枝钓凯子的人络绎不绝,只要对方是美女,那人都来者不拒。
明明是个长的英俊帅气的公子爷,却如同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豪一样豪横张扬,只要是美女,来者不拒,酒水推销,更是不看价格,什么黑桃A,路易十三等名酒不要钱的上,排场大的令人瞠目结舌,销售和老板脸上都乐开了花。
更有不少人起哄:今晚的消费干脆由乔公子买单!
那人也真的应了,狂干了一杯酒,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举着酒杯:“没问题!今晚全场的消费我买单!”
顿时,全场沸腾。
赵宏宴跟着几个朋友刚好也在酒吧里喝酒,这几个都是真正的豪门子弟,但作为赵公子的赵宏宴被同伴们打趣了那么久“全场的消费由赵公子买单”,这么多年也没真的干过这种事,越是有钱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越抠。他们可以自己挥金如土纸醉金迷,却别指望他们能干出“舍己为人”的傻逼事。
不过,有人愿意买单,他们也乐的占便宜,当下又叫了几瓶好酒。然后举着酒杯跟着人群看过去,看看那位人傻钱多的土豪长啥样。
“卧槽!乔慕阳!!”
“怎么是他?他疯了吗?!”
赵宏宴赶紧挤进人群,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赶走:“嘿,老乔,你怎么在这?不仅喝那么多酒,还这么张狂的找女人,你不怕你家那位母老虎发疯咬人啊?”
赵宏宴跟乔远阳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但乔慕阳结婚之后,他家里那位对他管控的非常严,导致渐渐的跟这些朋友也都断了联系。
乔慕阳原本从春光满面,醉意朦胧的状态瞬间冷了下来,脸色Yin郁:“别跟我提他,扫兴!”
又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把酒杯高声砸在桌子上,对着身边的美女道:“倒酒!满上!”
“差不多得了啊!少喝点酒。”他驱赶着他身边的女人,又对他说道:“别乱搞,小心到时候他发疯收拾你!”提到那个人,赵宏宴有些心有余悸,手段狠辣的可怕,当年他们这些跟着他亲近的狐朋狗友,没少被他收拾过。
那个人他从不对乔慕阳下手,但却对“带坏”乔慕阳让其不听话的朋友下手狠辣,甚至连同家族产业都可能会受到波及,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在跟乔慕阳扯上关系了。
赵宏宴也是跟他一二十年的好兄弟了,所以今天才敢上前来劝,其他人看到他后早就跑了,生怕他家那个杀神到时候看到他们在场还又以为是他们带坏了他,对他们无差别攻击。
“我怕他!他算的什么东西!”乔慕阳啪的一下扔下酒杯拍桌而骂:“一个私生子见不得台面的东西!靠着手段上位,如今发达了耀武扬威!要不是我爸死的早,家里如今没有上的了台面的人,就他这种货色,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赵宏宴听的眼睛一抽一抽的:“祖宗哎,你今天是喝了多少酒啊,你真敢说!”
乔慕阳拉着赵宏宴诉苦:“我跟你讲,他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他就是在PUA我!他不许我有交际圈,不许我有自己的朋友!不许我看女人!不许我抽烟喝酒泡吧蹦迪,不许我玩牌玩车玩游戏!”
“每天十点的门禁,晚一分钟都不行,每周至少交十次公粮,只能多不能少,走在大街上都必须目不斜视,不管男女都不可以多看一眼,否则当天晚上就得给我压榨的弹尽粮绝!他打的电话十秒之内必须要接,信息一分钟之内必须要回,否则回来就要跟审查犯人似的审查我!”
“妈的!他就是个变态!暴君!独裁者!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钱在多有什么用!事业搞的在好有什么用!妈的,我真的受不了了!跟他在一起简直跟做牢一样,不,我比监狱里的犯人都不如!他们还拥有人权、还不用交公粮呢!”
酒吧里刚刚大家还对这个土豪羡慕嫉妒恨的人,不少人听后都为他鞠一把同情泪。
有几个女孩子有趁机举着酒杯过来安慰这个可怜的高富帅受伤的心灵,被赵宏宴再次赶走:“不想死就离他远远的,他家那位不是你们能招惹的起的。”
“杀人是犯法的!”乔慕阳突然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吓了大家一跳。
赵宏宴也无奈,不是不可怜他的遭遇,是实在是惹不起啊:“但你家那位疯子有一百种完全不违背法律的情况下能整的让人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后,乔慕阳酒疯更严重了,他怒道:“卑鄙冷血的资本家!”
他又狂喝了几杯酒骂到:“他不是人!他连他自己血亲家人都能下狠手,那手段,我看了都怕啊!”
“宴子,我怕啊!我不敢跟他提离婚,我那边的那些股东不会同意放走他这根摇钱树,我也怕真正得罪他后他会对我下狠手,他真干的出来!他连他亲爸都敢下毒手,更别提我了!他是真的狠啊!”
“是是是,行了,你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