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昭来说,她一生的命运转折点在她十五岁那年天葵初至。
那日,风清日朗。
谢昭于睡梦中有感腿心湿漉,私处热流一阵阵地涌出,掀起身上的锦被,血色洇湿亵裤,惊慌唤道,丹朱。
丹朱推门而入,快步走至自家女郎跟前看见床上的血色,笑道,恭喜女郎。
出门吩咐诸人备水,又支人去将女郎初葵已至的好消息通知主母与郎主。
四日后,晨起时谢衡之由夫人那处得知阿昭初葵已过,便使人酉正三刻(18:45)后待阿昭梳洗过后请至衡玉阁,便出门公办。
谢昭梳洗更衣后听阿耶竟差人唤她酉正三刻后去衡玉阁,心底好生奇怪,衡玉阁不是家中女子间非主母不可入吗?还是入夜时分,可是仆从听岔了?
谢昭虽心怀疑问,但还是待到酉时提步向衡玉阁走去。谢昭走到衡玉阁门前便见日常跟在阿耶身侧的谢仆请她入内,郎主正在阁中等女郎入内。
谢衡之在书案前看着缓步走来的谢昭亭亭玉立,心生感慨,当初他怀中襁褓里的稚儿,如今女大十八变,眉如远山,眼若桃花。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芳华初绽。
阿昭,谢衡之示意阿昭来至案前,起身走至她身后,目光像巡视领土一般扫过身前的娇人儿吾儿是愿肩挑一脉,还是携一人白首?
阿耶,据阿昭所知,衡玉阁是阿昭不得入内的。谢昭被落在身上颇带侵略的视线瞧得发软,不答反问
阿昭可知为何偌大谢府你不曾有婶母,却有堂兄堂弟?谢府外的另六姓八门亦除主母外无其他夫人?谢衡之的问话,使谢昭窥得一角明晰但不敢去猜,就像多年来,为何她的堂兄堂弟同她一般唤她阿娘为阿娘
因你阿娘是你诸位叔叔与你阿耶我的妻子
谢昭被谢衡之的话惊得腿一软,倒在了谢衡之的怀里。竟,世家共妻?
五百年前,华朝借世家之力立朝,后有亡世家之心,意欲扶持寒门以亡世家。殊不知世家最初也为寒门,数代人的积累与际遇方成为世家。然广开科举、一朝鱼跃龙门使
寒门风起,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世家各族内乱不休,倾轧颓败乃大势所趋。由此,为世家绝此内乱之根,七姓九门世家约定一脉共妻。
世家之女葵水初至后,若愿肩挑一脉,则由生父为其启蒙房事说至此,谢昭打断谢衡之惊问生父、启、蒙、房、事?
自然,阿耶的掌上明珠,当由阿耶亲带她体会风月乐事谢衡之点点吻她修长后颈,舌尖湿嗒地在耳后勾勒衡字,撩得不识情欲的少女面若桃色,眼波迷离,不时破碎娇喘低吟难忍于菱花唇内
出嫁前,长兄为其日日调教身子;待菁华园相看成事,二九芳华出嫁,与夫君合卺洞房花烛;待夫家诸位郎君年加冠当晚,为他启蒙房事同其圆房;待诞下长子冠礼之际,其母亦有启蒙房事之责。在夫郎执掌家族之时,夫妇二人平分其权。若愿携一人白首,则与世人择婿无异。阿昭,可明了?谢衡之放开怀中的娇儿,别有深意的问
阿耶所愿即阿昭所愿。谢昭为颍川谢氏嫡枝女郎,一门一公三卿,家族鼎盛。若肩挑一脉,谢家三十年内是她后盾。阿耶颜如冠玉,挺秀高颀,龙章凤姿,长兄丰神俊朗,芝兰玉树,七姓九门的世家门阀之一必是她夫家,她有何不愿的。
阿昭,不悔?谢衡之纤长的食指勾起谢昭的下巴,凝视她的星眸
阿昭不悔。烦请阿耶为阿昭启蒙吧谢昭投怀送抱入谢衡之怀中
阿耶的娇娇儿谢衡之搂住怀中的谢昭的细腰,转动书架上放置的一方墨砚,书架向两侧分开,中间是通往下面的阶梯。
谢衡之横抱起谢昭走进密室后,放她赤脚站于毛毯上,除尽履袜便取出火折子点亮墙边的一排灯烛。随着烛光明亮,密室的模样展现在谢昭眼前,一张足3-4人睡的石床横陈,正对不远处清晰鉴人的水银镜墙,床的东面放置人长的桌案、画架、模样怪异的椅子,南面摆放着柜子,边上箱笼林立。
谢衡之牵过懵懂茫然的少女,为她宽衣解带,褪去笼盖她粉润稚嫩幼乳的兜衣和被腿根滢滢水光染湿的亵裤。将赤身裸体的谢昭放在春情椅上分开大腿和双手固定在椅子的两侧。
男子俯身摩挲着少女的与他如出一辙的眉眼,哄道:乖,下面阿耶为阿昭启蒙,可得认真听,错了会有惩罚哦。与阿耶同处,阿昭自称月奴,阿耶为月奴主人,唤错便打月奴的小骚穴十下。可知,月奴?
月奴知道,主人听到少女的回答,谢衡之温热的大手拍了拍谢昭的嫩穴,抬起手拉开几条银丝,笑道,很好月奴,可真是主人的骚女儿,不过几句话听得下身都流了蜜,且让主人尝尝这蜜水的滋味
阿耶,不要啊,下面脏。谢昭看着自己慕濡的阿耶脸往腿心靠近,湿热的呼吸扑穴而来,穴肉间的缝隙一张一翕,使她受不了高喊道
在谢衡之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