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南宫家。
一座建筑风格的宫殿,金碧辉煌,雄伟壮观。
宫殿里大理石地板光滑细腻,魅惑沁人的香气弥漫。
洁白宽大的睡床上,一位少女眯眼躺在上面小憩,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身材纤细,肤白胜雪,曲线玲珑,美不胜收。
而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位面色冷肃的画师,此时正拿着画笔描绘她美妙的肉体,勾勒她动人的曲线。
无名,可是画好了?
不多时,少女睁开惺忪的睡眼,勾勾唇角,漫不经心地瞄一眼画师。
午后温暖的阳光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为她平添几分摄人的妩媚。
尚未。无名回道。
少女抬头看一眼墙上的大挂钟,差不多到时间了。
那就改日再画吧,我还急着去见父亲大人。
是。
无名正要退下,却被少女及时喊住。
留步,我沐浴更衣,你就在旁给我讲故事吧。
少女懒洋洋的打折哈欠,小巧精致的双足踩在柔软的大理石羊毛地毯上。
南宫凛大人想听什么故事?无名微微挣扎片刻,还是选择了屈服。
没错眼前这位少女,便是孤岛南宫家的恶役千金,说起南宫家可谓臭名昭彰,黄赌毒都是日常操作,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不在话下。
南宫家无恶不作,个个都是十恶不赦的魔鬼,作为南宫家最受宠的千金,南宫凛更是臻至完美的恶役。
三岁学用毒,五岁学杀人,七岁学房中术如今十七岁的她,双手血腥,罪恶滔天。
即便她的外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骨子里却早已烂透了。
无名一想到这些,心里还是有些为害怕,不过他更怕的是杀戮。
准确的说,是南宫凛的杀戮。
在他失神的时候,少女不知何时一走到他面前,无名赶忙跪下迎接,不敢直视对方。
南宫凛瞥一眼画板上的那幅画,不由得置之一笑,随后捏着无名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上次毒药公爵西泽尔的故事你还没讲完,今日便继续吧。
是。
无名眸色波澜不兴。
南宫凛有些好笑,问,画师,我不美吗?
美。无名实诚地回答。
那你为何还不动心,我把你掳来已有月把,你日日看我裸体,为我作画,难道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不敢。
无名避开对方的视线打量。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因为她心如蛇蝎。
越美的人,心肠越狠毒。
罢了,我耐心有限,哪天腻了你,正好喂我养的鳄鱼。
南宫凛松开手,抬着纤细的小腿,径直朝浴室走去。
无名知道,南宫凛的池塘里的确养了两条鳄鱼。他越发不敢怠慢,喘息片刻,急忙跟上去。
此刻浴室里早有四位裸体美少男准备着,看到少女踏入浴池中,争先恐后地上前邀宠。
南宫凛沐浴规矩,谁能在浴池里肏的她腿软,蜜汁四溅,她赏金万两。
所以她人刚入浴池,四位美少男一人抓一条胳膊,一人抱一只腿,抓胳膊的揉搓着她的酥胸,时不时的吞吐啃咬,抱大腿的用自己的阳具捅着她的花穴,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双面夹击。
南宫凛靠在四人身上,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花穴里流出甜蜜的汁水,美少男争着抢着去吞食。
这哪里是沐浴,分明就是淫乱。
无名背过身去,不忍直视,继续讲述毒药公爵西泽尔。
西泽尔再次嫁妹妹
南宫凛听着感人的骨科故事,还在兴头上,突然心里一激灵,整个人戾气满满。
一位美少男赶忙停下,惶恐地跪在浴池里。
大人饶命
他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时沉迷南宫凛的美味,阳具多插入一分,弄痛了她。
呵。
话音未落,南宫凛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他整个人生气全无。
余下三人越发战战兢兢,不敢松懈。
终于沐浴完毕,三人帮南宫凛全身涂抹精油,静心养护她的阴户,服侍她穿好衣服,继而跪地欢送。
离开浴池后,南宫凛来到化妆间,女佣上前为她保养头发,梳头的时候越发谨慎小心,生怕扯掉她一根头发。
南宫凛露出享受的神情,微微后仰一下,嘶,头皮一阵发疼。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女佣手里的木梳上带根头发。
竟敢扯掉她珍贵的头发。
女佣还没回过神来求饶,只听噗嗤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南宫凛看一眼鲜红的血,莫名的兴奋,丢掉手里的匕首,笑得阴鸷冰冷。
尤斯,拉下去做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