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像父皇。”李少俅不愿松开,而是将师傅的腕子向自己拖过去些,盯着喃喃,似是自语,但字字都是清晰的,“若我坐在位上,必定会Jing心安排,绝不将师傅推到浪尖风口。”
安排的是什么呢?侍奉之事,还是李恭如今一心逆势而为的新政?工部尚书陆琰在变法中可是个急先锋的模样,满朝恨意绕了一圈都在他身上,好像此事全是他一人短见,全凭他一人,就能挡下一朝的灾殃。
“殿下慎言。”他想作揖劝说,毕竟储君妄言继位事,是为犯上;可手腕收不回来,硬是被李少俅拽紧了——少年垂首,将唇贴在他腕上。
“我以为师傅想听呢。”太子抬眼看人,那其中便一扫天真,都是野心与欲望,“朝中各部牵制,阁内有秦樾把持,师傅饱受其苦,而父皇分明看在眼里却从不作为,我常常心疼师傅,心想是自己无能,难解忧忡。”
对于陆琰来说,年轻的欲望与冲动还好应付,可是一旦混杂野心,便让他不愿再度沦落……
“那殿下又会如何安排呢?”暴露在外的肌肤有些热,但比不过少年掌心一团火,似乎只要他开口,就会被烧得周身被滚水包围一般。
“若我光说,师傅又要叫我慎言了。”李少俅胸怀中仿佛有许多不敬之词,对他,或是对李恭。
可眼下只有不敬的言行举止,才能解忧。陆琰歪了歪嘴角,下巴扬起了又看进年轻人眼睛里,莫名有种居高临下之感:“连说的胆量都没有,殿下又怎么会做呢?”
本想激怒,但李少俅了解他的脾气,此时偏不屈服,双唇顺着手腕到了指尖,顿时就像是他用两根手指堵了太子的嘴,噤声。
你我今日事,秘而不可宣。真话都是眼神说的,他紧贴着少年的手指被掠过shi意,以为是要给含吮进那金玉之口,不想却是撩拨,李少俅又亲在他手背上,鼻间轻嗅。
“师傅的手,总有墨香,”他明白自己的举动能诱引出什么样的后果,是故意为之,要用一处错,掩盖另一处,“相处这么多年,我不忍让它们,沾上旁物。”
这双手应当执笔平天下,而不是荒废在旁人的舌尖翻覆。陆琰有些权势,但那不够,不足以让众人屏息静立,一个个都想插手。
他不知道好学生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一重,仿佛是自小与父亲之间横下一道沟壑,执笔勾画之人,就是尊敬的师傅陆汝尧。
任由少年拉了过去,那热情的怀抱一如所料,但他没料到的是自己,身体会先于意志,将对方紧搂在双臂之中。
陆琰也想要李少俅,所以会应和这热切的追逐。
“殿下自重。”在被扯开衣领时,他嘴上端起为师的架子,可笑意出卖了本心——他想在太子面前敞开衣襟,展露这副怪异的rou身,看看对方,到底会厌恶,还是心动。
“师傅怕我看到吗?”停在最后一层布料的年轻人这般问,似乎有些诚挚,“旁人说您是妖孽,全靠法力,横行宫中,骗得信任。我看妖孽之处不在外,必定藏在衣下。”
“殿下还听过什么?”怪力乱神的栽赃,陆琰翘起一边的唇角,胡须张扬得很,反显得愉悦。
“有人说,我幼时生过怪病,民间传闻是有‘ru先生’救命,可朝内都以为有妖孽施法,才能保住父皇的血脉……”都说宫中闭塞,可全天下繁杂的消息都汇聚此地,人人都要去伪存真,尤其是东宫这凶险处,“您说,这妖孽是如何为父皇延续血脉的呢?”
李少俅在心里早将前后联系到一块儿,不需要回答,揭开最后那层布料,就看一件妖艳的小衣,贴在师傅隆起的小ru上。
他甚至可以,在这衣料上嗅到熟悉的气味。
“我看是‘ru先生’做下法术,”两指夹着系带,勾挑了甩在肩后,坦然一对玉ru,“用这Yin阳和谐之yIn器,挽救小儿弱体。”
不似男子,亦不与女子相同,李少俅拨弄那挺立的ru尖,不用几下,就能沾上几滴清ru。
陆琰经不起这般触碰,刚要咬了下唇,可那阵阵麻痒太过难耐,忍不住,低声说道:“恐怕传说殿下都只听了一半。”
“愿闻其详。”少年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但手上揉得狠些,nai汁就会断断续续溢出,挂在腰腹上,甚至滑到裤腰里面。
“妖孽给的药,管不了太久,”陆琰边说边退后半步,抵在书桌边沿,继而反撑着手,稳坐在桌上,悠然望向想追着他凑过来的李少俅,“有种怪病,需要日复一日,毫无间断地用药,才可治个大概,确保一切如常。”
这话让人一琢磨就听懂了,懂了之后,贵为太子李少俅也把持不了风度,将自己先剥光净供人欣赏,扑上来抓住陆琰的手,直往下身抢送。
“所以我觉得味道熟悉,”他一边感叹,一边躬身轻舔了ru尖白汁,咂舌道,“我果然是师傅每日用yIn药灌的,才会一见到师傅,就硬得厉害,越发难读进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