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要找个锁匠开锁吗?”
“不用了。找个铁匠来,让他把箱子焊死了,顺便在那箱子前面开个口,拿根铁管插到那sao货嘴里,弄个尿壶的样子出来。”余力皱巴的脸上挤出笑容,“老爷起夜需要个尿壶。”
从昏迷中醒来听到的话吓得景祁浑身发抖。要是真按照余力说的被那样对待,作成了个尿壶摆件,那自己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景祁脸色发白的咬紧了唇齿间的带着腥臭味的布。浑身无力,内劲空虚,修为也一点儿也不剩,自己又能有什么逃离的办法?
景祁没有心思去思考具体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他现在只把心思落在了逃离这场噩梦的法子上。
在景祁绞尽脑汁设法自救的时候,门派禁地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好戏。被称作韶桓的健壮男子正向畜生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着。因为双腿被横在中间的铜棒大大分开,韶桓爬行的姿势怪异。兼之一个笨重的铁球在两腿间摆着,和铁球相连的链条一端正没入韶桓的前xue,和在和他的子宫缠绕在一起,更加重了韶桓爬行的负担。
“贱东西,把你的xue夹紧了,这回要是你的sao子宫被拖出来我非把它捏烂不可。”
一旁的执鞭的道士将鞭子狠狠扫过韶桓那露出的两xue上,勾出了不少yIn水。
“不……不要捏烂,我会夹紧的,”韶桓带着慌张。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信口开河,毕竟自己子宫第一次从体内脱出
就是眼前人施的手段。而后自己因为子宫脱出而受罚,也是眼前这人下的手,而那些惩戒方式,让韶桓光想想就浑身发抖。
“爬快点儿!”又是一鞭甩在了rouxue上,韶桓疼的闷哼,缩紧了xuerou拖动着铁球,加快了往前爬的速度。
“师傅。”
看到从一旁传送阵里走出来的年老道人,那道士收起了脸上的狠厉,带上了恭敬的神色。
“这是在做什么?”
“这牲畜之前撞xue现下松的很,徒儿让它学着把下面口的收紧了。”
“这法子不错,”年老道人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弄松些吧,午时我请了些道友过来准备让这牲畜表演生子的好戏。”
“师傅,这xue儿松了戏哪里会Jing彩。”年轻的道士摇了摇头,“这生子看的就是那xue儿要张又张不开,要收又收不得的画面。要是这牲畜xue儿松了,一个眨眼rou球就滚了出来,哪里有那味儿?”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懂行!”老道满意的拍了拍年轻道士的肩膀,“那下午这牲畜生子宴你留下来帮忙吧。”
“是,徒儿不会让师傅失望的!”年轻道士兴致勃勃,跃跃欲试。
在午时前,韶桓已经被收拾妥当。脖子上系着的短链条逼迫着韶桓把脸贴在地上,同时双手双脚也被系在了固定的位置上。因为表演的需要,韶桓被折成90度,屁股高耸在半空,两口xue正对着观众席。
小xue紧紧的收敛着,不知底细的人看到,甚至会以为是个处子的紧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