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黎哄回洞府后,景祁凝着眉犹犹豫豫的往御仙派禁地走去。
每个门派都有禁地,唯一区别在于关押拘禁的妖魔不相同罢了。御仙派禁地关押的是欲魔,是一只由天地间各种欲望凝聚而成的魔。
“要不找掌门师兄相助?”可再转念想到师兄隐隐藏着的对于元白的不满与针对,景祁直接打消这个念头。可那还有谁能帮自己?景祁第一次感到了孤立无援的无助与悲哀。
景祁看着那被剑阵封住的禁地入口,欣喜苦涩怨恨的情绪交相杂糅着涌上心头。可那些情绪还没被细细探究就被对于自己下落不明徒弟的担忧情绪压下,景祁停止纠结果断取出储物袋中的令牌迈入剑阵。
眼前的场景荒谬的可怕。一个健壮的男人四肢捆绑在一起吊在半空,两个黑褐rouxue松松垮垮的张着,两根成人手臂粗壮的铜棒像撞铜钟一样往那两口xue撞去,铜棒的头消失在黑xue里,将吊着的人也跟着撞飞出一段距离。伴随的呻yin声带着痛楚。
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景祁瞪大眼睛,带着不可置信开口:“韶桓?”
听到喊自己名字的熟悉声音,那像畜生一样被捆吊着的男人猛的睁眼,笑的僵硬,神色里带上扭曲的恨意。“你终于来了!”
“怎么会……我不知道……是谁……”景祁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什么。景祁怎么也没办法将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带着邪魅的男人与眼前这个狼狈的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嗯~哈哈哈哈”,韶桓笑的狰狞,“当然是你那好师傅干的!”
“不,不可能!”景祁脸色发白,“我把你放下来吧?”
“不用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韶桓冷笑,“你自求多福吧。”
“什么意思?”还不待景祁想明白,一道劲风击向他的脖颈,将人直接打昏。
景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以一个跪撅的姿势密封在一个箱子里。屁股卡在箱子的一个圆洞里半露而出,而自己的两口xue正在被人用手抠挖着。
“呜呜……”嘴被堵住,景祁发出的求救声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老实点儿!”一个男人的训斥声在耳边响起,跟随着就是Yin蒂被狠狠一拧。
“喷了,喷了!老吴,这回的货色不错啊。”一个年老的男人声啧啧赞叹。
“余老爷,送给您的东西哪回不用心了!”男人带着谄媚,看向余力。
余力将粗糙僵硬的手指插到那花xue里,左右旋转,摇了摇头,“还是次了点儿,都不是个处了。而且……”
余力一次性将四根手指狠插进那正在留着yIn水不断收缩着的xue口,感受xue口的紧致程度,“而且,按照我这手感,这次的货色还是个生过孩子的破烂货。”
“怎么会!”知道余力阅xue无数,说的没有不准的,男人皱眉,握拳往那露出的花xue上狠狠捣去,打的花xue汁水飞溅,涨得通红。
而后才像是出了口恶气一般给余力道歉,“余老爷,您是知道小的,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糊弄您啊……”
余力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将一袋的银子扔过到正在解释的男人怀中,“我还差个暖手的炉子,这东西我就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