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公”这两个字说出口,凌越就知道他没有退路,他想要今舒,想要今舒的感情,想抢走蒋陈的位置,想做今舒的老公。
蒋陈不能没有今舒,他也不能没有。蒋陈用命逼他不准觊觎今舒,那他用命跟蒋陈交换今舒,蒋陈会给吗?不会。所以,他凭什么不能觊觎。
“你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凌越站起身,拎着项圈,强势地把今舒拖拽起来。再一弯腰,打横把人抱起。
凌越几个动作,便将今舒带入情境内,他身体软哒哒地任由凌越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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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陈跟了凌越一路,最终来到俱乐部门口。
一小时前,蒋陈跟今舒的叔叔,也就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提了结婚的事情,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总像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令他心慌不安。
他提完之后,原本安静坐在一旁的今舒突然就起身离开了。
他的心悬浮在空中,马上要失去心爱宝贝的恐慌感越来越强。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看到他的好兄弟一改往日镇定,慌张急切地开车离开。
蒋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开车跟上去了。
认识今舒前,蒋陈的确玩得很花,但他对掌控、鞭子、调教一类不感兴趣,进俱乐部没有凌越那么容易,经过一系列身份认证他才进去。
他踩着楼梯,踏上二楼,远远的就看到凌越抱着一个人从一间屋子出来,正转移到另外一间。
蒋陈只能看到凌越的背影,以及被他打横抱起那人的裤子、露出的一小节小腿和纤细的脚踝,还有熟悉的皮鞋。
皮鞋纯黑,衬得脚踝白得发光。
这样一眼就能勾起蒋陈欲望的脚踝,永远只有那一人的。
蒋陈太熟悉今舒了啊,今舒的肌肤被他一寸寸舔过,早已烙印在他的骨子里,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凌越抱着的人,是他老婆,是今舒!
他的血是滚烫的,一股强烈的杀人冲动在骨血里滋生。
蒋陈早该想到的,画展那天,凌越从今舒画室出来。今舒被碰那天,跟凌越相处时间最久。在医院门口,凌越还莫名其妙地问今舒疼不疼。
“一个死人。”
“文明社会,口气未免太大。”
蒋陈脑海中浮现出他和凌越曾经的对话,他森森笑出声,桀骜的脸上遍布Yin森。
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哦对,蒋陈又想起一码事,凌越曾经还挑拨过他和今舒的关系,凌越哪里是在替他着想,分明是在试探今舒究竟喜不喜欢他。
“你不用把我当成假想敌,我不会跟你抢人。”蒋陈清清楚楚地记得凌越当时说这话的口气。
这他妈就是不抢?
二十五年的兄弟,二十五年,不是五年,更不是五个月。
蒋陈从未这么恨一个人,在凌越面前,他从没掩饰过今舒有多重要,从来没有。
今舒是他可以拿命去换的宝贝,没了今舒,他会没命的。
可凌越还是下手了。
蒋陈抬脚往前走,走得异常沉重,他想立刻追过去,把今舒从凌越怀里抢出来,但他竟然、没有那个勇气。
他害怕,今舒借此和他分手。
“他凭什么打人?”
“我是那个漂亮美人挑的人,他有什么理由打我?”
有个长得不错、气质却一团糟的男人从凌越抱着今舒出来的那扇门里,被人扶着走出。
蒋陈停下脚步,快准狠一把扣住男人的胳膊,他的长相比凌越凶多了,此时他目视前方,不苟言笑,周身散发一股凶煞的气息。就好像光脚赴死的人,这让男人打心眼里发怵。
“你、你又是谁?”男人结结巴巴,“我做错什么了吗?那个人花钱点我调教他,随手摸他两下怎么了?他又没怪我。要怪就怪他长得太好看,我控制不住我的手。最关键的是,他不拦着我啊,他让我摸。啊——”
男人被蒋陈一拳掀翻在地。
蒋陈哪里受得住有人这么羞辱今舒,他屈膝弯腰,脚踩男人的脸,用力碾压。
俱乐部的负责人简直吓坏了,厉色:“这位先生,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蒋陈舔舔牙尖,掀起眼皮,露出充斥血色的眼,“告诉你们老板,蒋陈在他的俱乐部发疯,你看他敢不敢放一个屁!”
负责人闭嘴了。
蒋陈松开脚,他半蹲下身,揪住男人的衣领,字字咬牙,“他让你摸?你再给我放屁!”
“不是不是不是,”男人吓坏了,他如实交代,“他一看就是刚被人开发了sub属性,什么都不懂,他以为我摸他两下,是正常的。是那个开发他的dom的问题啊,那个dom没向他讲清楚。”
蒋陈的手在哆嗦。
凌越不仅带坏他老婆,还害他老婆被这种下三滥的low货碰。
凌越。
你怎么不去死。
蒋陈双手失重地垂在腿侧,双目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