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压了下来,吮吸她干涸起皮的唇瓣。
梁蘅月话没说完。
被他堵在口中。
舌根被他顶住,口中是他度过来津ye。梁蘅月被他的架势吓住了,气焰一下子灭了,眼角逐渐shi润。
好半晌,直到舌根酸痛,他才慢慢放开她的唇,饱满的两瓣,已被他吮出了带着欲的chao红。
虎口把着她的下巴,掐得她皮肤直发白,声音喑哑地不成样子,“就凭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
梁蘅月终于哭出来。
她双手扒上他掐在她下巴的手,似是抗拒,也似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良久,她哭声越来越弱,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那是哭泣之后生理性的颤抖。
谢恂轻声蛊惑,呼吸喷到她的耳垂上,“你若喜欢他,不想我杀了他,”
“就别再提刚才的鬼话。”
梁蘅月哭着,“那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为什么救我的不是你?”
谢恂顿了顿,没说话。梁蘅月眼圈重新红起来,眼眶中的水润摇摇欲坠,“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做好了打算,新婚之夜,先杀了他,再杀了我自己?”
却没想到谢恂声音淡淡,“不知道。”
没有她想象中的后悔,或者怜惜,
平淡地像在讨论一个无关的人。
他继续道:“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梁蘅月一怔。
她忽然发现,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谢恂比她想象的,还要……
怎么说呢,
偏执。
极端。
她心里想着,嘴上毫无防备地说了出来,“你刚才……”(的表白)
她咽下了那个词,有些慌乱,
“我还可以拒绝吗?”(可不可以拒绝男主的表白)
“你说呢。”回答她的是轻笑,
也是警告。
*
从宫里头回来,梁蘅月脑子里还想着分别时的场景。(就是抱在一起说话的场景,没有其他)
她刚说了一个“余”字,谢恂便道:“别说他。”
梁蘅月语塞,她本来是要同他正正经经商量一下余杭的事的。
她还要张口,谢恂垂眸,不准,“你想都不要想。”
神情冷淡又高傲,好像刚才掐着她吻的不是他一样。
梁蘅月最烦他这亲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撇嘴,故意吊他,“想都不要想什么?关于我不想嫁给他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他眯眼看她,让她吓得直起鸡皮疙瘩,“梁蘅月。”
他又叫她全名,“我是个男人。”
梁蘅月:?
他神色如常,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你别激我。”
梁蘅月被他说晕了,当时没往那方面想。
直到坐在自己床下,才逐渐回过味儿来。
连窗外吵吵嚷嚷的,也没听进耳朵里去。
过了会儿,莺儿从外头进来,端上一盏牛ru:“小姐,您怎么从宫里头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
梁蘅月一怔,忙掩饰道:“啊?哦,没有没有。”
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前世的谢恂,和今生的谢恂好像换了一个人。前世他下旨将梁家下狱,没想到今生却…?
当然,前世梁家湮灭一事,主因还是余杭,任何人做了皇帝,都只会是余杭除掉梁家的工具,她不会让谢恂背锅。
只是这中间到底哪里改变了,让谢恂“很早”便喜欢了她,
顿了顿,她转而道:“外头是什么声儿?”
莺儿立即被她带走话题,解释道:“小姐,是余大人带着宫里头的人上门提亲来了呢。”
说是提亲,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皇后的懿旨极快速就传遍了朝野,余杭只需要带着宫中准备好的东西,亲自送到梁府上来便是。
莺儿有些担忧地看着梁蘅月,“小姐……这事儿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梁蘅月笑笑,喝了一口牛ru,道:“皇后亲自赐婚,无上的恩宠和荣耀,不说我不喜欢,纵使阿爹阿娘豁出去,便能拒绝得了吗?”
更何况,还有最让梁家无法拒绝的落水一事。余杭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救起,男女之大防已破,只怕在外人眼里头,她哪怕被余杭碰了一根手指头,都这辈子只能做他的人了吧。
莺儿哭道:“小姐,那可怎么办呐,余大人他绝非良配呀……”
梁蘅月却没什么反应,反倒安慰莺儿,“好啦,其实也有可能,我还没嫁过去就先暴毙了呢?”
莺儿傻眼。
她的小姐这是被刺激疯了吗?
梁蘅月被她逗笑。
她没疯,只是她知道,谢恂不会允许她嫁给别人。她拍拍莺儿的肩,“好啦,我只是开个玩笑。余杭是不是已经到了?你陪我去偷偷瞧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