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终于熬完了不知所谓的早朝,坐在高坐上,装模作样的拿着封奏折陷入了沉思。他要等底下的人告退了再走,不然堂堂皇帝要人扶着才能勉强走路像什么话?
可他想得再好也抵不住人家不想走。
岑翊知道内情,早上才从他床上下来,要是因为担心他想留下来照顾……也说的过去,可是你萧定川又是怎么回事?虞清斜倚在龙椅上,蹙眉看着下面,懒懒的道:“雁王,你还有什么事吗?”
萧定川都要被他气笑了,明明岑翊也站在旁边,皇帝就跟瞎了一样,就会理直气壮的来撵他,凭什么?他上前一步,直接请奏道:“臣还有些要事要单独奏与皇上,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虞清又不是疯了,这种时候跟他单独待在一起,只好将视线投向太傅:“太傅呢,你不是说有、有些事要和雁王商议吗?”
两人视线一对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岑翊躬身应是,虞清满意了,他这一招就叫祸水东引,就算系统再小声的在他脑海里念叨【20%、20%】,他今天也想再应付这两个人了,小命要紧。
况且这事儿也没什么时间限制,先容他养养身子,来、来日再战吧……虞清想着,摆摆手打了个哈切,一副就要在龙椅上睡过去的姿态道:“今日朕有些累了,不着急的事情都容后再议吧,啊,你们先退下。”
萧定川心中冷笑,看他一句话把岑翊也支使出来,才总算平衡了一些。而且他总觉得岑太傅今日也很不对劲,以往皇帝还没今天这么慵懒,他都要拿冷眼往上甩,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
还有皇帝,虽然他昨天刚在私库里把人cao哭过,但当时还未到午时,他也只草草发泄了一回,再怎么受不住歇息一天也该好了,怎么今日早朝还这般无力?就好像刚刚晨起时才被人cao过……一样。
萧定川想到这里才惊觉不对,但他也没有声张,深深的看了上面的人一眼,转身跟着岑翊出了勤政殿。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皇帝口中那件要跟他商议的要事也没有下文,萧定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转了一圈又绕回了宫里。
虞清扶着双喜挨到软塌,浑身瘫软的靠上去,才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一点。
双喜小心翼翼的给他垫上软枕,又端来热茶点心——皇帝晨起时才在床上丢过一次,用早膳时就没什么力气,被岑翊抱在怀里勉强用了几口,之后就怎么都不愿吃,双喜估摸着这会儿应该饿了。
萧定川过来的时候,虞清还没吃完。他斜倚在软榻上,被人伺候着饮了一口羊ru酥酪,雪润的ru汁顺着唇角溢出来,看的窗外的人莫名心急,倘若这时候他在身边,一定可以帮他舔、擦掉……还有那桂花糕,在萧定川眼里只有一口的分量,硬是让皇帝小口小口的吃了半天。
也不怪他自小养尊处优,身板还这么单薄,这么鸟大的食量怎么壮硕的起来?萧定川想到他躺在床上那股纤软的姿态,心中又是满足又是担忧,每次他还没做尽兴,这人就哭叫着不愿再继续,虽说把心仪的小美人cao的软烂如泥走不动道也很让人满足,但……
他昨天真的留了劲的,萧定川摸着下巴,心道不至于到现在还站不住,这事不对劲。
里面的虞清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吃饱喝足,被双喜伺候着梳洗了一番,整个人都很放松。两个小太监跪在塌边,隔着薄衫柔柔的从膝边往上揉按,他侧身躺在软榻中,懒洋洋的闭着眼,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舒缓的揉按渐渐向上,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也被周全的照顾到,酸胀的感觉被一点点的揉出,另一种麻麻的细痒也开始沿着腿心往上爬,让他不自觉的挺身翘起tun尖,口中喃喃道:“不……嗯,不要……”
他这些话对着萧定川和岑翊说都是不管用的,但对着双喜,不管他说的多小声都不会被听漏。
双喜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不要再按那里,俯身帮他掩好下身的锦被,同时轻柔的拉开搭在腰间的被角,露出凹陷的腰身。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皇上晨起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最后还是被太傅抱在怀中洗漱更衣的……这得按按,他点点头示意。
“哈啊——”马上就要陷入沉睡的皇帝睁开眼睛,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叫,放在软褥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敏感的腰窝被人触到,让他不自觉的眼角shi润,浑身一阵轻颤,只是因为睡意朦胧,只眼神迷茫的低声道:“不要,嗯——不要,按……”
双喜赶紧挥退小太监,自己跪到榻边,一边抚着他的肩膀,一边轻轻的安慰他:“不按不按,陛下安心睡吧……”
他在那边专心伺候主子,窗外等了很久的早就不耐烦了,一边担忧着皇帝的身子,似乎真的很不适,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正应该让自己陪在身边,他堂堂雁王,难道不比一个阉人会照顾人?
双喜察觉自己背后那丝凉意,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皇帝,看着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不再翻身乱动,才小心的落下帷帐,退出暖阁。而就在他掩上门的一瞬,萧定川推开后窗,轻巧的跳入暖阁,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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