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拿着吹风机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并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是已经沉睡的伦敦夜景,悄然无声的伦敦眼是暧昧的粉色,也染着卧室中多了几分挑动的味道。
坐在窗前休闲椅上的李修时听见声音站起了身,他换了身衣服,依旧是带着光泽的丝质面料,但却变成了浓重的藏蓝色。
因为没有开灯,祝夏看不清楚李修时的表情,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整个人都拢在在他的影子了。
我帮你吹头发。 李修时低声开口。
好。 不知道为何,就这简单的一句,祝夏忽然感觉自己小腹一热,连带着整个人烧了起来。
床边,祝夏坐在李修时怀中,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不知为什么,李修时的手似乎有种魔力,他明明只是趁着热风轻柔的拂起她的头发,只是偶尔不小心蹭过她的耳朵与锁骨,可就是着轻如羽毛般的触碰,就已让祝夏心里头酥麻一片。
祝夏知道,李修时这就是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调戏,她也知道自己应该不让他得手,但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祝夏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已经很不争气的湿了。
等头发吹至半干的时候,祝夏再也忍不住了,她夺走了吹风机扔到一旁,而后翻身将李修时扑倒,跨坐在他的身上。
李修时,你还在等什么!祝夏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在帮你吹头发。李修时语气认真的说道。
祝夏撇了撇嘴,起身想要去开旁边的台灯,却被李修时伸手箍住了腿。
不要开灯。李修时的声音沙哑了几分,我看得到。
祝夏方才在挑选了许久,最终选了这一套睡衣,只有绑带与V领的轮廓处有黑色的蕾丝设计,其余地方皆是近乎全透明的黑纱,完美展露着全身的曲线。
可就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李修时竟然毫无反应的给她吹了五分钟头发,这本还让祝夏不免有些挫败感,因为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而此刻,黑暗中的祝夏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往下一点点挪着,从李修时的腰部,缓缓挪到了那个早已昂起的地方。
祝夏往下坐了坐,听见李修时难耐的轻哼了一声。
夏夏
李修时哑声地开口,他望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纤细身影,窗外昏暗的光线勾勒着她身上每一寸线条,明暗之间都是极致的诱惑。
此时的祝夏正一颗一颗的解着李修时家居服的扣子,她如同拆礼物一般的认真,直到完全看清身下男人那含蓄却性感肌肉线条。
祝夏每一次看到都会惊叹,没有人能想到,原来李修时那身挺直利落的西装下会藏着这样一副让她着迷的好身材,原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八字就是这般模样。
这让祝夏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从李修时的腹肌开始,慢悠悠的走过胸前,而后顺着锁骨与脖子,最终将细碎的吻全数落到了耳朵上。
这是李修时全身最为敏感的禁区,也是祝夏最喜欢亲吻的地方,因为她喜欢看他情动难忍的模样,喜欢听他唇畔溢出的轻哼。
夏夏
李修时再次哑声唤道,他想要只住祝夏的进攻,而只是徒劳无功,祝夏含住他的耳垂,轻轻的吸吮着,如同有电光击穿了李修时的身体。
瞬息之间,李修时翻身将祝夏压在身下,并箍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乱摸乱动。
听着李修时忍到临界点的喘息声,躺在床上的祝夏轻声笑了,她扬起头亲吻着他的喉结。
修时哥哥,今夜我就是你的。
祝夏的话,便是压倒李修时理智的最后稻草,他早已忍受到滚烫胀痛,只等祝夏的准许,他便能给予她全部的全部。
李修时低头吻住了祝夏,他混身烧热无法呼吸,追逐着祝夏的舌尖,只妄求从她那里掠夺少许空气,让他能继续存活下去。
李修时的手也早已伸进了那件聊胜于无的薄纱睡衣里,抚着腰线一点点向上走去,最终停在了饱满的山峦,而那对莓果早已等候多时,只等着他来把玩。
它们是那般的软嫩,任由手指的揉弄,似乎下一秒就要散了形,它们又是那般挺立,泄露了主人全部的感受与情绪。
祝夏此刻早已沉沦于情欲之中,李修时知晓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他的每一分的触碰也都在让她更坠落几分,只渴望更多与更多。
被李修时成功夺走唇齿间全部的呼吸后,祝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像一只被波浪所困住的鱼,可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李修时又发现了新的玩具。
他略带挑逗的用舌尖勾画着祝夏的耳廓,明明是有些冰凉的感觉,却让一股脑点燃了祝夏的熊熊烈火。
她感觉自己身体空缺了一处,在潺潺不绝,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喊着李修时的触碰,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喘息着,呻吟着。
李修时李修时
夏夏,我是谁
李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