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秦照每日都会去包下苏吟诗,因他给的银子多,琴姨也就好心没再让苏吟诗接别的客人,但也没再同意秦照过夜,花魁大赛只有不到一个月,还是要给苏吟诗留下些时间练舞的。
但对于苏吟诗而言,却不见得更轻松,只因秦照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还每次都喜欢顶进子宫口灌精,苏吟诗又是个恢复很强的体质,被秦照顶穿了这么多次,子宫口还是又小又紧,是以每次与秦照交媾都痛苦无比。
下午刚被秦照捅穿了宫口灌精,晚上又得含着这精水去练舞,苏吟诗只觉得日子极为辛苦难熬,但有一个好处是,秦照每次都会给她渡些内力,渐渐的她竟然也能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丝功力。
秦照知道自己该将师妹赎救出去,却莫名对这种隐晦禁忌的嫖娼关系上了瘾,在这里,师妹不是师妹,而是可以任他随意玩弄淫辱的妓女。他甚至在想,先隐瞒身份让苏吟诗怀上他的子嗣,等师妹以为自己怀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哭着求人打掉,却不得不挺着大肚子继续接客?
正直大好的青年在这样的环境里,竟然逐渐生出了许多扭曲的心思。
琴姨有些为难,除非是犯了错受罚,妓女要不要生子是全看自己意愿的,苏吟诗若是不同意,她也不能逼她,秦照便又拿出了一千两银子,说若生了孩子,是儿是女他都会抱走,再另给两千两辛苦费。
琴姨立马就同意了,反正屠锋要一年后才会来领人,到时候苏吟诗生都生了,也发现不了,就算真发现了,就说是她自愿的,便着人偷偷换了苏吟诗的避子汤,苏吟诗还以为自己仍在避孕,却不知道喝的药早就没了效。
这一日,秦照又按着苏吟诗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正想着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却听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
“大人专程来看月娘,月娘却挪不出时间,琴妈妈莫不是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是月娘确实有客人在呢,哎呀,奴家哪里敢不听大人的话……”
秦照皱了皱眉头,拔出肉棒,整理好衣衫,往门外走去,他一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人,脸色就瞬间变得苍白。
衣着华贵脸色冷峻的中年男人看着秦照的脸,先是咦了一下,然后刷的沉了下去。
“孽子!几年不下山回家,一回来就逛青楼?!”
秦照白着一张脸垂下头,面前这带着仆从的中年男人正是他爹,东暮国的户部尚书秦鹤年。
东暮国民风开放,并不禁止官员狎妓,秦鹤年家中不但娇妻美妾如云,对花娘妓女也十分喜爱,早在之前苏吟诗刚出名时就已经被他操过了,后来朝中有事暂时没时间来,这终于忙完,想着可以好好插插月娘的小穴了,却被告知月娘已有了客人。
秦鹤年算是秦香楼的半个主子,当下便摆出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这个跟自己抢女人的居然是早些年送上山学武的次子。
“让你去学武,什么都没学出来,倒是学会了狎妓?”
秦照不敢高声说话,怕让苏吟诗听到,压低了嗓子道:“儿子、儿子打算回家的,只是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女人肚皮上的事?”秦鹤年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苏吟诗的房门,“倒是出手阔绰,一包就是几天,也不想想你的银子都是谁给你的。”
秦照不敢回嘴,只能老实低头挨训。
秦鹤年正是欲火高涨得不到纾解的时候,儿子又花着他的钱跟他抢女人,当下怒火冲天,一把推开了房门,往苏吟诗床边走去。
秦照想拦,却又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爹一把拉开了苏吟诗的床帐。
宽敞豪华的房间正中,一张垂着轻纱的雕花大床,美艳动人的少女衣衫半褪,双手被缚在身后,正仰面躺在丝绸床褥上。她肌肤雪白,小腰纤细,饱满浑圆的双乳被手臂高高顶起,双腿不安的绞在一起,眼睛上蒙了块厚厚的黑布,脸上露出种又害怕又羞怯的神情。
秦鹤年拉开苏吟诗的双腿,见她穴儿紧闭,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但他是操过苏吟诗的,知道她小穴里最会装东西,伸手去分开她的花唇,果然见里面缓缓流出了白色精浆。
苏吟诗被人拨弄着阴唇,冷冷的空气往热烫的花径里灌,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吟。
她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却是能感觉到进来了一群人的,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让她躲无可躲。
旁边的男人开口道:“逆子,滚回家去,不准再来。”声音有些耳熟,像是之前操过她的恩客,原来之前的神秘客人与这位恩客是父子么,自己竟然被一对父子淫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