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大小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终于顶开了那娇嫩小口,整个塞进了苏吟诗的宫腔,苏吟诗尖叫一声,浑身绷紧,挺着腰肢双腿直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下捅的又深又重,秦照力度没掌握好, 直接将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这一进去后,便觉豁然开朗,宫口嫩肉紧紧箍住龟头下的冠沟,肉棒的后半截也被花径包裹了进去,这么长一根粗大巨屌,让师妹的紧窄小穴吃的严严实实。
原来,原来全部操进去这么爽,难怪那么多男人来都光顾师妹,师妹的小穴当真是男人的销魂乡……
秦照意识不清的想着,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再也顾及不了苏吟诗的感受,大力抽插起来,苏吟诗拼命摇头,又哭又叫,眼泪将蒙眼的黑布都打湿了。
苏吟诗被无数男人操过,但真正顶开过她宫口的除了屠锋,便只有秦照,秦照又是个初尝情事的处男,手法力度全然掌握不好,只会在苏吟诗的胞宫里胡搅乱戳,少女的子宫又鲜又嫩,怎么经得住这般顶弄,苏吟诗叫他操干的白眼直翻,淫水横流,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感多一些。
花心的嫩肉又紧又滑,秦照不过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射了精,大龟头深深埋在苏吟诗的宫腔里,将滚烫浓精直接喷在了宫壁上,苏吟诗被他射的几欲死过去,只能张着唇大口喘气,涎水都从口角流了出来。
秦照这一次射的极多,一股一股的往里喷,待好不容易停下来,苏吟诗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胀起来,秦照摸着那白嫩滑腻的肚皮,心中无比满足。
自己在师妹的子宫里射了,师妹的肚子里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的子孙,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她就没办法嫁给大师兄,只能嫁给自己了,自己可以每晚都抱着师妹,就这么捅进她的花心,给她灌满精水,然后将肉棒堵在她的花穴里一觉睡到天明。
哦对了,要给师妹做个贞操锁,就像父亲给小妾们做的那样,将师妹的穴儿锁起来,不然她这么能勾人,让别的野男人操了怎么办,之前是自己不知道没办法阻止,之后便只有他才可以插师妹的小穴,往里灌精了。
秦照想着想着,肉棒再一次恢复了硬挺,他才射了两次,还远远不够,师妹少说也接了百位恩客,他总要把数量讨回来才是。
秦照又发狠的抽插起来,将苏吟诗的宫口一次次凿开,捅的她汗出如浆,泣不成声,架在男人肩头的长腿抖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一声声悲戚的哀鸣。
整整一夜,秦照在苏吟诗宫腔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捅开花心插到了深处,射完了也不拔出来,堵着精液继续抽插。
苏吟诗觉得腹中又满又涨,小穴也红肿疼痛,偏偏还没办法昏睡过去,只要她一有神色涣散的迹象,身上的男人便会给她渡入内力,让她保持清醒。
苏吟诗以为秦照是在故意折磨她,但秦照却是真的想为了她好,他怕自己操的太狠操坏了师妹,才想渡些内力给她护住心脉,却没想到这样一来,苏吟诗只能清醒的感受着自己是怎么被男人一次次捅开子宫,往里灌入滚烫浓精,更加觉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到了后面,麻木掩盖了疼痛,苏吟诗甚至也被秦照送上了两次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被堵在肚子里流不出去,鼓胀如怀胎三月,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操坏了,怎么这样粗鲁暴力的交媾也能产生快感,自己这副身体怎么变得这样羞耻淫乱。
等到了第二日,婆子来收拾打扫的时候都吃了一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道,苏吟诗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肚腹高高鼓起,双腿无力的分在两边止不住的抽搐,腿心处的花穴开了个小口儿,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精浆。
瞧着苏吟诗被婆子们架着去洗浴室排精,妓女们议论纷纷。
“听说来了个驴屌的恩客,将楼上那小婊子的穴儿给操的合不拢了?”
“就是松了个小口,将肚里的精水挤出来后又合上了,该说人家不亏是名器呢。”
“呸,怎么就没叫人给操坏了呢,要我看啊下次该给她安排两个鸡巴一起捅捅,把那肉穴捅松捅烂了才好呢。”
“嘻嘻,你这小妮子就是心毒,上次柔姐儿不是接了两个北蛮来的客商,叫两个粗肉棒把穴儿捅破了么,流了好些血呢,后来好了穴也松了,如今只能去做穴墙,真真是可怜。”
“哎呀,这个好,下次那两个蛮子来的时候就让月娘去伺候好了,她不是名器么,两根鸡巴想必吃下去没问题吧~”
苏吟诗听着众人的羞辱嘲笑,咬着唇默默将眼泪咽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