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依旧硬挺,处在随时崩溃的边缘,教公一手捏着他的命根子,让另一人用早就准备好的缎带将茎身和玉袋下方紧扎,这样一来射精便极为不易,绳子不解开精液便出不来。
萧戈摸着白术汗湿的额角,解开衣袍将半硬的茎身贴近他嘴边,手掌轻轻抚弄着他的颅顶,低声命令道:“好好舔,听罗教公说你口舌不错,做得好有赏。”
白术疲惫地引颈张唇,一手扶着他的根部,将大半淫根含入唇中,吸吮舔含吻叼吞咂,将半年内在教坊司所学全部都用上。
吹箫之技需长期练习,他舔破过无数樱桃,也含过无数玉势男根,甚至被拉去专门给刚入教坊司的女子舔阴,凡错一分便会被罚,久而久之便学到了精髓,能快速将男人含硬,也能让女子春潮泛滥。
萧戈有些诧异白术口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下颚,被舔得太舒服时便会情不自禁地扯着他鸽乳上铜铃,白术不得不忍受鸽乳疼痛,还要避免牙齿磕到口中不断胀大的柱身,萧戈勃起后长度惊人,不可能完全进入嘴中,深喉的时候他的手还卡在根部,避免全部撞进喉内。
两个侍卫已经按照教公的要求,将白术双腿分开折起压在身体两侧,此刻正深喉的白术立刻察觉到腿间的危险,但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不断流着水的菊眼此刻已经泛滥成灾,一直候在边上的第三个侍卫在教公的催促下吞下春情,扶着炙热坚挺的淫根站在他腿间,在柔软的菊眼蹭了两下,就猛然顶了进去。
白术双目圆睁剧烈地呜咽悲鸣,他感觉肚子要破了,里面还有浣肠的水液,那根烙铁般的男根进入的一瞬间,将所有的液体都往深处推挤,他眼尾红红一片,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耳边滚入蝉鬓。
月初已经有些看不下去,白术的情况比她预期的还要惨,她明白他不是那种完全被驯服的性奴,有自己的思想和态度,不会完全被身体支配头脑,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人侵犯他时,他是痛苦的,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这世上还有人能和她一样,将这所有苦痛和暴戾都忍下来么?或许有,但万中无一,白术不该承受这些,可是他偏偏正在遭受这一切。
萧戈将坚挺的性器从他喉中抽走,看着他嘴角流着口水,低笑道:“你已是月初的性奴,但如今身上还没烙下她的印记,走之前还是要穿上只属于她的环,从此后一辈子都做她的奴。”
白术身体颤抖不止,双手忍不住去碰自己胀大的玉茎和鼓胀的腹部,哭着求饶道:“世子,求你……求你让属下,唔嗬——”
“让你做什么?”萧戈低头听他含糊不清地呢喃。
白术眼里根本止不住眼泪,后面也快含不住了,只能反复求饶,萧戈怜惜地摸着他的脸,看向一直端坐在原地的月初:“你的主人是她,想做什么求她才行,只要她发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月初捏着杯子眼里藏不住冷意,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白术投过来的目光委屈又凄苦,不断地张合着唇齿求她。
“够了。”月初将杯子里的茶水泼向小泥炉,反手将茶杯倒扣在矮桌桌面,神色变得格外冷倦莫测,“你折磨他有什么意思?若是想博我垂怜,那是你们赢了。当初以我为质换两国边关停战十年,如今十年已过,我是生是死已不再重要,你不想放我回去便罢,就算病死老死在楚州,我绝无一句怨言,青丘也绝不会找借口再与萧国另起兵戎。他日两国兵戎相见,我也再不能左右时局,你何苦逼我如此?”
“就算你用他博我同情又如何,我十年前便说过,我白月初绝不叛国。”
教公跟三个侍卫摆了摆手,三个侍卫退后几步,不言不语地排在一旁,白术伸手盖住脸侧躺在竹榻上泣不成声,后庭菊眼已不受控制地张开,浣肠的水液争先恐后地飞射出菊孔,竹榻上江河横流,竹榻下淫雨霏霏。
萧戈将衣带轻拢,松松垮垮地斜倚在榻上,勾唇笑道:“我原以为你这十年已磨砺的水火不侵,就算不能看完全程,也不会在一开始便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风霜十年你这赤子心依旧,就连悲悯和善良都还保留……”
“我不是你,你可视天下万民为刍狗,这世间忤逆你者少能活过子夜,可于我而言,若是连悲悯和是非曲直丢失,又何苦生而为人?”月初移开目光,努力平复心底的郁气和怒火,依旧直言不讳地讽刺他。
萧戈对她偶尔翻脸怒骂习以为常,只是嗟叹道:“你这样,我又怎放心你只身回青丘?我对你确实不厚道,但比起你们青丘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至少坦坦荡荡毫无遮拦,这应该也算真性情,你连我这点小手段都忍不了,回去后也会被他们那几个拆骨啖肉,撕得片甲不留。”
月初冷颜:“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萧戈对她的倔强和固执不予置评,毒辣地直逼主题:“白术是我的人,我便能拿他威胁到你,你在青丘不会没有亲朋好友,更何况你高风亮节大义凛然,他们不仅能利用你的亲友,就算那些人真被杀光了,他们也可以拿青丘百姓要挟你,到时你待如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