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力量,眼底幽暗一片,神色复杂地盯着他。
白术性感的锁骨上有不少齿痕,身上还有红艳艳的鞭痕和抓痕,硬朗冷峻的五官因为情欲而染上不自知的魅色,浑身充满凌虐的美感。
她平静下自己的心绪,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好了吗?”
“怕是不能好了。”
白术没有松开她,在她花穴内抽动两下,将肉茎拔了出来。
他侧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月初大开的双腿,将枕头垫在她臀下。
“下面需要堵上,精液会流出来。”
“已经那么久了,还不能清理吗?”
月初秀眉轻折,下身若是堵着东西,会很不舒服。
“属下也不知要多久,但终归久些更好。”
“主人身体承受不得太多雨露,做一次不易。”
白术长腿杵在地上,阴茎高高翘起,他全然不在意,起身朝着外室的软塌走去。
他抱了个箱子回来,挑出一根黑色玉势。
月初表情一紧,心底开始打退堂鼓。
那根便是萧戈所说,由机关师特意打造的。
白术坐在她身旁,拨开尚未闭合的肉穴,将那根仿男人阳具制作的黑色玉势含在口中舔湿,抵着她甬道入口缓缓送进去。
那阳具与他勃起时相差无二,因她身体有被扩张,这次吃下去没费多大力气。
穴口被堵住,月初身下再度饱胀,被白术搀扶着倚靠在床头。
白术清冷的眼神落在她泥泞的身下,问道:“主人是先洗浴,还是用晚膳?”
月初靠在身后的锦被上,重重喘了一口气,一手压在小腹上:“先吃饭吧,洗浴要去后面的温泉那边。”
白术看着裸身斜倚在床上的月初,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让他意识全部迷失的高潮,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应景地弹动两下,但情事的开始和结束都由不得他,只得将心底旖旎邪念压下,取了根新的尿棒递给月初。
月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问:“这是做什么?”
“请主人为奴放回去。”
“这……就不用了吧?”
月初心下疑虑,这种东西能摘掉不是该开心吗?
“请主人为奴才放回去吧,若是弃之不用,日后再扩张会疼痛万分,白术已经习惯,主人以后便懂。”
白术心底是复杂的,月初没有丝毫的调教经验,不比教坊司的那些嬷嬷教公老辣熟练,他却不能不提醒,哪怕尴尬羞愧。
因为根本没办法预计萧世子会何时出现,若是发现他不守规矩,怕会再被送入教坊司受罪。
那处是人间炼狱,他不想再入。
月初看着他平静的表情,确定他没说假话,垂眸盯着手中细长光滑的尿棒,将他手中软布拿过来,吩咐道:“你且拿些酒来,这般擦拭不干净,容易让你那处感染红肿。”
她与太史津相处多年,通晓几分医理,对于人体创口和器官的了解比旁人多三分,男子那小解的器官本不该插东西,但落在这群人手里,身体便再也由不得自己,各处被开发调教,早就成了狭玩淫弄的乐子。
白术乖顺地取了坛烈酒,月初用酒擦拭细长的棍子后,轻轻招了招手:“你过来些。”
“就这样在你硬着时插进去吗?”
“是。”白术跪坐在床上,标准的调教姿势,根本无需人提醒。
月初摸了摸他摇头晃脑的肉茎,肉粉色的龟头精神抖擞,顶端小孔吐着清液,将整根都淋得油光水亮,她指尖轻轻摩挲两下,手下肉茎便又涨一分。
她瞥见他抿紧的唇角,狎谑道:“你这根东西长得颇为威武粗壮,与你这张端肃清冷的脸比起来,却又多了几分可爱贪心。”
白术即使不看,也知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是何反应,听她这般狎昵调侃,脸上表情些许不自在,肉茎高高耸立,稍稍向前指向艳丽风情的女子,贪婪又难耐地吐出一大口浊液。
月初并未急着将簪子探入,手指抚上他滚烫淫乱的肉根,将他龟头上的清液慢慢涂抹在柱身,五指收拢握紧,上上下下滑动。
“唔——”白术身体紧绷,双手撑在身后,胯部往前送进她掌中。
许是身体已被调教开,他肉茎顶端的孔洞比平常男子略大,月初用拇指尖缓慢的钻着他那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胸肌紧实,大腿内侧和腹部的肌肉更是硬鼓鼓的,他想甩胯往她手里蹭,被她轻轻压住光洁的阴阜,快要压顶的欲望被生生扼住。
“别动,易伤。”
月初稳住他茎身,缓慢地将簪子在肉孔前段试探性地反复插入,他闭上眼睛,忍得浑身是汗,咬紧唇不敢稍动,只能在这反复的折磨和快感中喘息,再喘息。
簪子进入的长度越来越深,他已控制不住低吟和嘶吼,压抑低沉的男音在安静宅院内时急时缓地响起,让人欲罢不能。
“嗯哼——”
月初被他性感的呻吟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