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你又是第一名!”圣高的每一次考试,全校排名都会贴在校宣传栏上,而月十,每次都是第一名,并且远远甩第二名好几条马路。说话的是月十的同桌,一个话痨,叫吴宇。“嗯。”月十连看一眼自己的名字都没兴趣,手里拿着下节课的作业本。月十刚从办公室出来,下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月十去办公室拿了全班的作业本,要在上课之前发下去。
月十到了教室,火箭班的氛围就是比平行班好一些,虽然还是高一,但是大部分同学都在学习。“下节数学课分析这次月考的试卷,大家把试卷准备好。”作为班长兼数学课代表的月十,发完了作业本,传达了班主任月匀的意思,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拿出试卷,早上发的卷子,145分,总分150分。月十看着自己的卷子,错了一道选择题,一道答题的单位落下了。这道选择题的类型题目,月十不是第一次错了,而落下单位这种事,更不是可以容忍的错误,纵然月十考了145的高分,这次只怕也逃不过一顿重责……更何况,平行班有个人,这次数学考了满分。
“这次月考,我们班的班级平均分比上一次月考要低1.34分。所以,分数比上一次低的同学,每人一份检讨,明天早自修前,交到班长那里。”月匀看了一圈下面坐着的同学,目光锁定在月十身上,道:“这次月考,其他各科的平均最高分都在咱们班,唯独错失数学最高分,所以我希望有些同学好好反省一下。”月十即便不抬头,也知道月匀在说自己。“好,现在咱们开始分析试卷……”接下来月匀就没有注意月十,晚上的时候自然有大把的时间给他们父子俩。
晚自习铃声一响,月十就拿了这次月考所有的卷子去月匀的办公室了,火箭班的自习从来不需要有老师管着。“老师。”月十敲门进去,办公室里果然没有别人。一般任课老师晚自习都回家了,圣高又只有一个火箭班,平行班的班主任这会儿都在教室里。月十把所有的卷子放在月匀面前,数学卷子月十还没见到的时候月匀就见过了,所以月匀直接越过数学卷子,看起了别的卷子。月匀是数学老师,别的卷子自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规矩早就立好了,凡是不该错的,二次三次错的,或者是确实不会的,月十早就已经标注好了,月匀看起来很省力。
“语文作文居然还有错别字,越活越回去了!从字典里找到这个字,相关内容抄50遍。”这个字典自然不是新华字典,而是现代汉语词典,厚的很。“是。”月十接过月匀放到一边的语文卷子,乖乖的应了是。
“历史怎么回事?这道大题时间线完全搞反,你脑子里是浆糊吗?”月匀把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不起,我弄混了。”月十低着头,不能认错。“按老规矩,把那节课的内容超20遍。”“爸……能不能迟两天交?”月匀定的规矩,每次考试之后,罚抄的东西三天之内必须上交,时间到了抄不完的部分翻倍。“不能。”月匀看了眼月十,并不心软。“是,我知道了。”接下来三天都是上课,并没有碰上休息天,除去上课时间,除去正常的作业,压根没有多少时间,更何况这次罚抄的内容还特别多。
别的卷子都没什么毛病,现在只剩下数学,今天数学是道坎,注定月十要一瘸一拐的迈过去。
“去把门锁上。”月匀拿起月十的数学卷子,先是吩咐月十去锁门,按照月十的经验,每次只有月匀想在办公室里揍他的时候,才会锁门。果然,月十锁了门回来,月匀已经把戒尺拿好了。月匀点了桌子,示意月十趴好。月十在办公室挨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开始还会反抗,但是每次反抗都会遭来一顿打之后,月十就学乖了。月十把裤子褪到膝弯,然后还乖巧的撩起了校服的下摆,把屁股完全露出来。这也是规矩,是月匀一下一下打出来刻上去的。
月匀站起来,把戒尺抵在月十的屁股上,二话不说先来狠厉的10下,月十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吱声。“说吧。”月匀手里的戒尺仍旧抵在月十臀上,一但月十说的他不满意,随时就打下去了。“是,选择题的那个知识点……这已经是第三次错了。”“上次错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向您保证这个知识点不会再错。”“结果呢?”“……”这种问话真的好羞耻,月十咬着嘴唇,难以启齿。“说!”月匀重重的一戒尺砸到月十的臀上。“对不起,我又做错了。”月十只能回答。没有人知道,次次年级第一的学神,每一次考试过后都会被罚。
“上次怎么罚的?”月匀仍旧不打算放过月十,逼着月十说出羞于启齿的话。“您罚了抄写相关知识点20遍,40下戒尺,罚站两天。”月十悄悄地闭上眼睛,上次罚站的两天,纵然是饶了饱受锤杵的屁股不被板凳折磨,但是两天之后两条腿抖得几乎要掩盖不住。“这么罚你都记不住,第三次还错。”月匀眼神冷厉,放下戒尺。
看到父亲放下戒尺,月十害怕的几乎要颤抖起来,不是不打了,而是要换成藤条了。月匀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一把戒尺,常常用它来跟月十的屁股亲密接触,但是其实桌子与墙壁的缝隙里,还藏着一根藤条,不常用,但是足够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