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平静,甚至拍着沈骊天的肩膀,为自己的失态说了声抱歉,随后,他坐进黑牛皮的奢靡沙发里,指尖在交叠而起的膝盖上轻点,抬起手点燃一根香烟后,却不让它碰到自己的唇,只是燃烧着,偶尔向水晶烟灰缸里,掸一下烟蒂。
“儿子。”猩红的光将烟烧得殆尽,沈崖安指着他,目光被眉骨压得深沉,“儿子,你让我失望。”
平淡的一句话,比耳光响亮。
随后,他缄口不语,只是转过手背对他朝外一挥,做了个驱赶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