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屋里头还在闹,丫环耐不住好奇,往窗子里扒一个洞偷看。
就见新娘子翘着屁股正对窗子,屁股又白又软,像软绵绵的桃子,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揉在掌心里,揉几下,重重拍一下,拍得臀尖红了。
新娘子把粉粉的屁股抬得更高,脸儿埋在王爷胯间,两手拢着巨物,舔弄巨棒。
发出来的吮吸声令人脸红耳赤。
舔到一半,王爷从她嘴里拔出来,拍拍她屁股,新娘子主动翘起两根细腿儿,折弯抱在胸前,流水的小穴让王爷挺腰进入,一下下捣到花心。
屋里又是一片水声。
丫环还是没开苞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刺激的场面,见到主子被这样玩弄,又羞又惊,连忙避开不看。
床褥泡得又湿又软,弥漫着一股骚淫的香气,几乎难以躺下,赵王金躯娇贵,叫守夜的下人进来,蛮蛮腻在他怀里,摇摇他臂膀,弄得这样难看,不许叫人。
赵王勾勾她脸蛋,唇角带着讥讽的话,语气却像在调笑,你还知道羞。
王爷才是罪魁祸首。蛮蛮犹如一只小猫儿,凑近赵王潮红英俊的面孔,亲他,厮磨着,轻轻撒娇道,我现在不惹事了,王爷多来看看我。
明明是邬桃设计陷害她,赵王却关了她好久的禁闭,仿佛她才是罪魁祸首,真不公平。不过,有权势的男人什么时候对女人公平过,蛮蛮早就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痴心妄想在她身上,是不会发生的,现在,她只是想让自己活得更舒服一点,那就要讨好眼前这个男人。
赵王抚摸她嫣红的嘴唇,很有绵绵的滋味,放了你多无趣,做本王的禁脔,要什么有什么,你只需要乖乖张开腿心,任由本王肏弄。
我本来就是王爷的人。摇曳的帐子里,赵王脸泛起潮红色,眼神如林间发威的凶兽,衬得眼珠极亮,有点儿像她梦中的情郎,蛮蛮拉住他的手,主动揉自己乳儿,这儿是心,王爷摸到了吗,我已经死心塌地了。
你是什么东西。赵王不听这种话,重重一握她的乳。
蛮蛮吃痛,脸上还能带着笑,王爷掐疼我了,轻些呢。
赵王手又移上来,竟掐住她的脖子,怎么办,本王还想要你死。
蛮蛮一听到死,脸色就变了,害怕又抵触,仿佛最听不这个字眼,脸上也压不住笑了,她是身份低贱,无名无分,但要动起真格,还真不怕他的权势,蛮蛮长发落在前胸后背,露出一对白嫩饱胀的酥胸,面色冷艳,王爷金贵,哪里好是我这个贱婢好染指的,就不伺候了。
她一时气上头,不管赵王是否动怒,披了一件外袍,松松垮垮束住腰,绣鞋都没穿,气冲冲走了。
站住。
赵王看她这样子裸露,不成体统,命人拦住她,丫环乍一见屋里出来个俏生生的女子,惊疑之下拦住。
蛮蛮生气当头,冷冷瞥去一眼,转眼轻轻一笑,我就敢了。
丫环被她一身怒气唬住,竟就放人走了。
赵王在屋里气个仰倒,偏生还有不长眼的,问道:王爷,白氏尚未有下落。
赵王沉声道:还不快去找。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几声幽幽的呜咽,从床底下传来,众人惊疑不定,赵王扫了一眼,目光定住床帐,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床板。
就见底下躺着一个嘴里被塞,满面泪水的白柳,从头到尾竟是听完了一场活春宫。
白柳出生在传统的武将之家,家中父母重男轻女,白柳又是他们的第三个女儿,夹在中间,更不受宠。
她一辈子最风光的,就是嫁进赵王府,给赵王做妾。
虽不是明媒正娶,白柳却心满意足了,她之前远远见过赵王,是个高大英俊的王爷,这样的男人能成自己的丈夫,白柳满怀春心。
但成亲这天,却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她竟被赵王府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绑了起来,粗鲁塞进床底。
起先,白柳还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很快赵王来了,以为获救了拼命呼叫,她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声来,赵王似乎没有察觉新娘掉了包,和那个女人你侬我侬。
白柳眼泪流尽了,那女人气急败坏离开,赵王才从床底发现她,没怎么安慰,扔下她就走了。
丫环私下里笑话她守活寡,白柳也有过不甘心,私下里不是没打探到,才晓得这女人最受赵王宠爱。
女人能得男人宠爱的,无非凭着美色,而这女子模样的确倾城,性子却不大好,眉目间有股傲。
听人说她是妓院出身,可看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下贱人,倒是仗着赵王的宠爱肆无忌惮,完全把自己当做王府的女主人。
白柳越发好奇,对这女子越发留意,才知道赵王多么宠她。
她要天上的星星,赵王都能想法子摘下来,更何况是精美的华裳,山珍海味,流水般地往她屋里送去。
白柳心中不知多艳羡,可是再艳羡也无用,她不会说讨巧的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