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身上掺了情药的沉水香,骨头媚媚的,两手环住他脖子,脚尖勾他肩背,轻轻蹭动,软声道:王爷是主子,我怎么敢背叛你。
她眼中有泪意,盈盈动人,有那人的影子,赵王忽然松手,开口道:贱妇。
蛮蛮立即吻他脖子,上下滚动的喉结,赵王重重喘气,大力捏住她肩膀,蛮蛮顺势亲吻下去,趴在男人胯间,释放了那物儿,握在手心吐出小舌一下下舔弄。
一片暧昧的吮吸声中,赵王被被湿润紧致包裹,黑夜里,他睁着双发红的眼睛,按住蛮蛮的脑后,捉她头发在胯间起伏插弄。
肉棒越舔越硬,赤血发胀的一根,蛮蛮用嘴儿舔了一回,舌头发酸,托起两只绵奶儿,夹着肉棒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涎下水,她含住了,咂砸吮弄,发出贪婪之声。
两条细腿儿半跪着,已经立不住在打颤了,这才轻饶,王爷,疼疼我这儿,小屄痒坏了。
赵王一摸她腿缝,水从穴口流到脚边,地上滩着淡淡的水渍,模糊看,还以为小美人经不住肏弄,尿了出来。
小骚妇。赵王骂她,拍了下她屁股,屁股抬高点。
蛮蛮乖得抬起屁股,小手掰开屁股缝,把嫩红的穴肉对准男人,赵王掐着她一把细腰,猛冲进去,肉棒直顶到花穴深处,把蛮蛮肏得入魂,嗯哼哼叫起来。
中途射了一场,射进了小嘴儿,蛮蛮吃不住,吐出些在手心里,赵王搂着她的腰肢,揉一对嫩乳。
看她把手心里的白浊一点点舔干净,赵王兴致又起来了,拉起蛮蛮一条腿,侧着慢慢入她,蛮蛮亲他胸口上的肌肉,窝在他怀里撒娇。
赵王被烦得没法,睁开红意浓浓的眼睛,蛮蛮乍一对上,有些愣住,赵王拂开她额前碎发,露出那道伤疤口子,忽然问道:怎么伤的?
蛮蛮低头,我不记得了。
赵王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本王沾不得桂花?
蛮蛮眼儿一转,契真告诉
赵王打断,他不知道,谁跟你说的,好好想清楚,以前哪个人告诉你的?他沾不得桂花,只有一个人知道,表面上这个人三年前死了,表面上眼前的蛮蛮分明是洛州的李蛮,不是他的赵王妃,他偏不信这个邪。
她放一把火,一走了之,他为大火里一把烧焦骨头颠来倒去,恨透到了极点,别管三年,三十年过去了,只要抓到一点消息,她死了,也要逼她从阴曹地府爬上来。
蛮蛮头疼欲裂,没人告诉我,我就是知道,王爷别再逼我。
看她这样难受,知道强逼问不出丝毫,赵王握住她的手,揉弄手心,声音越发温柔,诱哄似的,告诉我,你还记得以前哪些?
蛮蛮却捂住脸哭,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现在,王爷在乎我,便是我最亲的人。
还是什么都没说,赵王心中又冷又怒,体内肉物愈发胀大,掐着她腰发狠了顶她,蛮蛮哭声破碎,那里好顶,轻些。
蛮蛮在他怀里身子就跟剥了白皮的兔子,双乳弹跳,两根腿儿挂在他肩上一颠一颠的,滑溜溜的挂不住,赵王一次次顶她,蛮蛮眼儿红了,被肏到哭,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亲吻他的喉结,被肏狠了,就咬上一口,赵王吃痛,拂开她,滚开。
蛮蛮又爬上来,趴在赵王起伏流汗的胸膛上,抱住他腰身,表忠心道:王爷叫我滚,我偏不滚,我不回洛州了,这儿才是我的家,王爷才是我的丈夫。
赵王听了丈夫这一声,腮帮子重咬,眼里浮出一层红意。
喜欢穿海棠色春纱,同样贪慕荣华,小心思多爱骗人,数下来没半点好,这个人不会是李蛮,只能是他的王妃冯玉蛮。
分明是她,做鬼了也要来找他的冯玉蛮。
这个娼妇。
他神魂颠倒,也咬牙切齿。
纵使咬牙切齿千万遍,臂膀仍是结实如铜铁,将她搂紧不放。
邬桃等得焦急,终于等来了去打探的丫环,那两只狐狸精怎么样?
在她嘴里,蛮蛮是贱人,那个不男不女的燕采也很不入流,这两人往床上赤裸裸一躺,正好登对。
丫环掩着笑容道:刚才灌了燕采满满一杯思春药,脑子正糊涂着,没为自己开脱一句,就被侍卫拉下去了,至于那小贱人,现在还没消息,里头严,院外还有侍卫守着,不许人靠近,可见这回王爷是动了怒气,夫人只等好消息就是。
邬桃却眼皮一跳一跳,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果真到了半夜,屋门突然踹开,刘润清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吩咐身后的侍卫上来,邬夫人得了天花,需要去庄子里静养,你们当着心,仔细搀着。
邬桃一头雾水,裹紧衣服后退,紧张起来,刘管事你要做什么。
刘润清道:王爷下的吩咐,邬夫人别为难小的。
我要见王爷。邬桃哪里肯屈服一个下人,说着要冲出去,刘润清一伸手,就把她拦下了,捏住她的手臂,邬桃立即拧眉,刚想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