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兴致来得突然高昂,长臂伸到水底下,撕开了水淋淋的裙摆,直接插进腿心,用指奸她。
蛮蛮好久没得到男人的滋润,花穴紧闭,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插进插去,嘴上哼哼唧唧,身子缠得赵王更紧了。
赵王拨开她上衣, 蹂躏两只奶儿,长指揉着挺立的奶尖,粗茧摩擦出一层刺疼,蛮蛮叫道:轻些。
身下忽然一空,赵王抽出两指,已经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淫水,不由分说插进她嘴里。
蛮蛮张嘴含住,像吮吸肉茎一样吃着,身下花穴被手指撑开,插进来一根真的肉茎。
穴内涨涨的,硬硬的,凸起的青筋又大又硬,来来回回摩擦小穴软肉,撞得她身子前后晃动,奶儿如雪白的豆腐乱跳。
地上溅满了不少水。
肏到一半,蛮蛮还没回过神,又被赵王抱出浴桶,压在花鸟雕刻镂空屏风上,双乳压在镂空的一朵花上。
这会儿要走进来几名议事的部下,就会发现屏风上顶出来两粒嫣红的奶尖,又红又肿,明显被舔过好多遍,隐隐有男人的咬痕。
更会发现屏风微微晃动,后面有啪啪之声。
嗯嗯嗯王爷好坏,肏死我了。
蛮蛮身后更是被撞击不停,赵王下腹一根颤肉挺挺,插进插出,捣出股股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两人连接之处拍水声剧烈,甚至撞得整面屏风隐隐晃动,要往下倾倒。
赵王在她耳边威胁,把这面屏风肏倒如何?
蛮蛮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般刺激,连忙求饶,不要,王爷嗯嗯嗯,好深,插到小屄里了,不要嗯嗯嗯。
不要什么?赵王逼问,腰耸臀动,极快抽插了一阵,撞得蛮蛮更是起劲。
不要撞倒。蛮蛮拼命按住屏风,像是攀附,又像是不想让它倒下,身心饱受刺激,喷出水来,她还在潮吹,余韵未过,赵王肉茎肿大,不觉慢慢抽动起来,下次还敢不敢擅闯军营?
不敢了。
蛮蛮嘴里胡说,嘤嘤哼哼的。
赵王显然不信,硕大的龟头顶着一处软肉,正好是她的敏感点,一下下轻戳,就是不顶深,这样更折磨人,蛮蛮哀求,王爷肏死我,要重些,把小屄肏开。
蛮蛮扭动屁股,套弄肉棒进进出出,赵王掐住她一把细腰,捞起她身子抱到木床板上,扶她坐在腰上,蛮蛮知道他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脸,特意转过身,肉棒在花穴打了个圈,抽得一片水响。
她背着赵王起伏抬坐,肉棒往上直翘,插着花穴进进出出,露出半截肉红色,赵王看着看着,忽然坐起身,从背后揉起她一对嫩乳。
他大力揉捏,偎着她肩膀,分明是亲昵的姿势,说的话却下流不堪,奶儿嫩了点,喂你日日吃本王的精液,将这奶儿喂到木瓜一样大,好不好?
蛮蛮说不好,那就是一头猪了,我才不是猪。
难道不是?赵王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怪是刺激的,蛮蛮可以与他赤裸相对,做欢爱之事,却难以面对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不由躲了躲。
赵王却将她身子转过,面对着面,他眼中迷红,继续凑上来,轻轻啃咬她的嘴唇,无知无畏的小猪子,说的就是你。
蛮蛮低头不让他亲,为什么不是小羊,小牛,都比小猪好听。
赵王轻笑着,捏捏她的脸,奇怪,咱们这样算什么?
蛮蛮似被他这一声点醒了,浑身冷透,是啊,她分明是来找茬的,豁出性命了,却闹腾到现在,两人又纠缠在一块了,就像是两团混乱的棉絮,怎么扯都扯不清了。
事与愿违到这地步,蛮蛮气自己不争气,眼中含了盈盈的泪,王爷要羞辱我直说,我天生执拗,越是不让,我越要做。
赵王唇中含着笑,说一声巧了,本王偏不放过你。
这张脸对他受用就行了,对一个玩物刨根问底,他太较真了。
有赵王纵容,蛮蛮私自进出军营,没被惩戒。
毕竟坏了规矩,赵王不欲声张,只留了一个晚上,就送她回府。
蛮蛮在府里待着无聊,连和邬桃吵嘴也有了点乐子。
次数久了,大概邬桃也被气得半死,不肯再搭理她,蛮蛮只好再找其他乐子,等到赵王回府,故意让赵王把府里的姬妾遣散了,一个也不要留。
赵王倒也依从她,吩咐刘润清去办这事。
很快府里女人走光了,只剩下一个邬桃,她是邬家人,背后有父兄势力,赵王留着她,蛮蛮不依,王爷还受人忌惮不成?
赵王从不许女人染指朝堂之事,语气冷了冷,你僭越了。
好,我不说了,王爷别生气。蛮蛮勾着赵王的脖子要亲嘴,赵王在这方面纵容,被这小妖精勾到了床上,将她肏弄了个半死。
不说其他事,但是床笫之间,两人格外契合。
赵王行军多年,是个勇猛武将,床上使的劲儿格外大,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