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吃泡麵,就是喝麥片,連宿舍的一樓大廳都不敢去,就怕害別人發情,到時候還得被告,或者對別人負責。
文霰祥只要有出門,一定會從宵夜街或是前門,帶東西回來給他吃。
衛采明特別喜歡吃八方的咖哩鍋貼還有泡菜鍋貼,所以這兩樣食物的出鏡率特別地高。
不知為何,這段期間,每當文霰祥去了LAB,而他獨自待在房間裡,盡量用早先借來的書寫論文時,衛采明竟出奇地想念文霰祥當然不是只想念他的食物。
下午四點,當文霰祥抱著一堆從圖書館借來的原文書,回到房間裡時,衛采明坐在位置上,用狗狗般的眼神望向他。
文霰祥會意,立刻順手鎖了門。
他走回座位上,把沉重的書堆放下,把書全部疊成一堆以後,打開檯燈,拿起最上方的那一本,平攤在桌子上,快速翻閱,找到要用的頁數,便夾上書籤,然後打開休眠的電腦,開啟學校授權版的Word,把字體從新細明體換成Times New Roman。
衛采明卻起身,把椅子往學長的座位旁推,用身體擠兌著學長。
這讓文霰祥很苦惱,他皺著眉頭,說道:「采明,老闆明天要我交實驗結果報告給他,我今天要通宵寫報告,不然我會畢不了業。」
衛采明撒嬌地說道:「學長,求你再幫我摸一摸吧,一下就好,我下面好痠、好脹、好難受我一整天都動不了,連坐著都沒辦法,只能躺著。」
「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天了,一個週期快要過去了,只要能忍住最後一天的話,我就贏了。」應該說是戰勝了自己的獸慾。衛采明心想。
「好吧。」
文霰祥果真伸出右手,往衛采明的褲襠裡探。
兩人褲子都沒脫。文霰祥在視線內,往左看原文書,往右看螢幕,用左手單手敲字,不必看鍵盤。
他一邊給衛采明打手槍,一邊在Word上用一陽指打英文,還能用左手操作電競滑鼠,按側鍵寫腳註。
不若文霰祥能一心多用;衛采明什麼都不能想,只能將精神集中在文霰祥幫他打手槍,那隻上下來回擼動,時快時慢,用細長的手指挑弄著他的陰莖繫帶,那隻細皮嫩肉的,專門用來寫論文、做實驗和打遊戲的手上。
然而,不論文霰祥再怎麼把玩衛采明的陰囊,上下撥動他的包皮,用手指刮擦著他的龜頭冠,用指腹撫摸他陽具上的血管紋路,衛采明都沒有射精。
他的下面,依然是硬硬的、屹立不搖著,偶而還會自己抖一抖、彈一彈,生氣勃勃的,就像是要跟文霰祥挑釁一樣。
「」
文霰祥的手實在是痠了,終於抽回手,懶懶地說道:「采明,我要寫報告啦,我明天deadline,你快回去你的座位上,不然你就回床上,去蹭你的小被被或是IKEA鯊魚啦!」
衛采明蹙著眉,無奈地說道:「學長,小被被或鯊鯊都不行,只有你才可以。」
文霰祥還在用「黑人小孩寫作業」梗圖的模樣,瘋狂地寫著報告儘管寫的時間很長,但他想的時間、修改的時間也很長,至今只寫了三段,一千四百字。
見文霰祥不再理會他,衛采明便開始自得其樂地干擾他。
起初是抱著文霰祥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前蹭,讓文霰祥雖然能打字,卻又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唔采明,你別這樣,放過我吧,我是真的很想畢業啊」
「學長,我也不想讓你為難,可是我忍不住」
衛采明伸出手來,撫摸文霰祥的脖子、脖子筋、逗弄著他的喉結,往下游移,揉著他的胸部,捏著他的腰肉,到了最後,甚至往下,摸到他的大腿內側,立刻引得文霰祥麻癢無比。
「!」
只穿著一件短褲的文霰祥,就這樣被衛采明摸到扯旗了,終於忍不住抱怨道:
「你不要你自己痛苦,就讓我也跟著痛苦好不好?我是回宿舍寫論文的!你別這樣啊!」
「你知不知道每天都射精,我要吃多少營養的東西,才能補回來啊!」
「可是你現在就算硬起來,也射得出來,我不能啊!」衛采明回答道:
「你能每天硬了就射,可是我每天硬硬的都不能射,來啊,互相傷害啊!」
看著衛采明哀怨的表情,文霰祥頓時心軟了,輕輕地說了聲:「我們上床吧。」
「反正應該是最後一天了,是吧?」文霰祥遲疑地問道。
「嗯,我有裝APP在算週期的,今天是最後一天。」
這讓文霰祥鬆了一口氣,說道:「今天是特例,以後我寫論文的時候,你別這樣騷擾我,不然我會被你給害死。」
說完,文霰祥便自塑膠椅上起身,先爬上了鐵梯子;衛采明緊盯著他穿著短褲的翹臀,緊隨其後,也爬了上去。
還是在文霰祥的床上。
兩人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