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了没有,这么磨叽。塞梅尔一手拄着大剑,一手按着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伤口很长,几乎从左边的锁骨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肋骨下,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伤到心脏,只是皮外伤。
稍等。冷淡的声音从面前琳琅满目的摆满稀奇古怪材料的药架背后传过来。一个身披兜帽斗篷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捏着两瓶药水。
绿色的,出血的时候用。红色的,结痂以后再用。都是一天一次,睡前涂抹患处。说话的男人个子很高,因为披着斗篷的缘故看不清身材,只能推断出对方一定肩宽腿长。兜帽下只露出对方高挺的鼻梁,看得出对方苍白的肤色。他的口音有些奇怪,能听得出与当地居民略微不同的口音。他把药水放到女人手边,随后就转过头去研究自己那些成堆的大部头和还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不明药剂。慢走不送。
谢了啊,凛!塞梅尔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抓起药剂推门离去。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又是两种不同的药,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走后,屋里的人回过头紧盯着她踉跄的背影,原本冷淡紧抿的薄唇满意地挑起一侧,露出专属于魔族尖锐锋利的虎牙。不客气,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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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入夜。
红色啊,这个,结痂后涂?塞梅尔拿着通明的玻璃瓶打量,猩红的液体滚动了一圈,在光下颜色漂亮。塞梅尔拔开塞子,拿手指蘸了蘸涂在狰狞的硬痂上。涂完了在锁骨上的那部分,她又用手托起胸前沉甸甸的一团,一点点继续上药。当手指划过顶端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奶尖早就迫不及待地硬成石子,坠在软得好像水史莱姆似的胸部上。又硬了她红着脸好奇地捏了捏奶头,好硬最近好敏感哦不管了,还是继续上药吧。
又吭哧吭哧地涂完了剩下的部分,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情欲趁着结痂生长的痒意涌入身体,最后化成黏糊半透明的淫水把阴道染得湿答答起来。当塞梅尔起身准备继续脱干净下半身沐浴时,她红着脸准备脱下包裹严实的三角白色棉内裤,但由于身体出汗的缘故,内裤卷起,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小嘴已经开始馋到自己悄悄吐口水了因为身体挪动下体和内裤摩擦的缘故,阴蒂微微勃起,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塞梅尔不想再纠缠这乱七八糟的下身,她干脆地把内裤从啧咋的小嘴里抽出来,扯出一条粘腻的银线,从她的馒头逼出发链接在湿答答的内裤上。
"怎么湿成这样"塞梅尔轻轻捏住探出头的小豆,"唔好舒服啊"她已经稍有些轻车熟路地安慰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探入小口,感受到的就是膣内紧紧缠上来的软肉和湿滑的淫水。"不不像话太湿了"她不得章法地旋转手指抠挖折腾了半天,却把体内那种空虚无限放大。"呜救命不行杰登"塞梅尔满脸红晕,头也昏昏沉沉,她脑子里还抓不住重点的胡思乱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散发的热气熏到头晕呢
"杰登揉一揉胸"她另一只手摸索到没有受伤的另一边乳房,先是试探性伸出手指按压,然后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左右旋转,再然后才是用自己的手章包裹住整个乳房,手指陷到软软的奶子里,奶尖被掌心按压折磨。"好舒服再用力杰登"塞梅尔眯着眼睛仰起脸,沉浸在自己的爱人为自己体贴安抚的幻想里,"阴蒂也要"两条大腿相互磨蹭着,丰满有肉感的腿根也沾上了晶晶亮的水渍,却夹弄不到敏感的那一点。她另一只手也如法照做,直到把自己玩得小豆完全红肿着站直身体,在那处粉嫩的处子地上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呜好爽"她的手离开了阴蒂,又重新把两指探入了流水的小穴。"呜好满杰登好喜欢用力"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心地做着活塞运动,尽力不戳到自己的处子膜。"去了要去了呜"这种饮鸩止渴式的折磨终于在她泄出第一股阴精时告一段落,塞梅尔脱力倒在床上,勉强用被子遮好大汗淋漓的身体和黏黏糊糊的下体,吹熄了蜡烛。清理还是明天再做她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却没有听到窗口传来的轻轻"咯噔"一声。
"真是淫荡的狗狗啊"低低的男声带着笑意,来人没有穿着笨拙遮蔽的斗篷,一身黑衣勾勒出他的健硕身材: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愿意窝在指挥室里只和魔王大人絮絮叨叨,而不愿冲锋陷阵杀敌在前。他的肌肤因为常年累月的室内生活显得有些苍白,和塞梅尔那种因为种族原因健康饱满的白不同,是另一种病态而危险的美。他对着床上无知无觉的人伸出手去,重新把对方乱七八糟的肉体暴露出来。
"已经馋成这样了吗?没关系,主人来满足你"他轻巧地翻身上床,覆在女人身上,大胆放心地摆弄起对方的奶子。和塞梅尔的毫无章法不同,他先是慢条斯理地碾压揉搓,耐心等到整个奶珠挺拔硬挺地彻底突出,再用两指捏住来回拉扯。被两个人轮流玩弄的奶子不知是被谁的手劲玩出了红痕,胀胀的样子总让人产生与奶水有关的联想。男人没有分心欣赏月光下的奶子,而是低下头用舌尖继续亵玩奶头,先是用舌尖勾勒整个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