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舒宛原本紧闭的眼睛缓缓张开。
原本的淫乱氛围退去,她才发现这里的庭院静谧而安和,朝着微微拉开的木窗往外看过去,能看到一整片星空。
她侧躺在床上,被男人一只手霸道地搂了过去。
他的鼻息从身后喷洒在她的耳际,有种莫名让人心安的感觉。
“这个酒店你带多少人来过?”
她望着星空轻声问道,却没人回应。
或许是太累了,舒宛问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问的问题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等她睁开眼后天光已是大亮。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直到腰肢处传来一阵无法忽略的酸痛感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
没眼看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她忍不住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
可在她捂住脸时,手掌下碰到的皮肤也是一阵火辣疼痛。
“!”
对了,她每年要花几百万保养的脸昨天被人狠狠扇了一顿!
还说什么三十下,她严重怀疑昨天根本挨了不止三十下!
狗男人最好现在别让她看见他!
她气急败坏地扭过头想寻找罪魁祸首,却摸了一个空。
原本睡在她旁边的男人此刻已不知去向,甚至连床单上的余温也都散去了。
舒宛的心颤了一下。
想要算账是一回事,没看到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莫名觉得委屈——拔吊就跑,旷世渣男。
比事后一根烟还渣的那种渣男。
抱着一肚子委屈,她坐起身来,想找件衣服穿上。
原本躺着就已经很酸了,当她坐起来时更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般。
“王八蛋!”她一手扶着腰,怒气冲冲地骂道。
刚刚推着餐车走进来的谢泽承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谢泽承:“?”
舒宛:“?”
她原本还准备继续骂,结果一口口水呛在了气管里,呛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谢泽承好笑地走过来帮她顺气:“一起来就骂我?”
“你怎么……”
你怎么没走这句话被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她是在惦念着他。
于是舒宛硬生生地改口道:“你怎么推餐车?”
推餐车这种事向来都是服务生做的,在她的刻板印象里,谢总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是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
“不推餐车,难道让服务生推进去?”他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她的奶子上。
昨晚这两只奶子还被他玩得一片青肿,结果今天早上只剩下了淡淡的吻痕。
不得不感慨,舒大小姐不仅比一般人骚,也比一般人耐玩。
谢泽承的视线太过热切,让舒宛脸色一红,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流氓啊你。”
她不是不想穿衣服,只是大小姐讲究,不愿意穿昨天穿过的衣服,便干脆裸着下了床,想找找有没有什么浴袍可以穿上。
“流氓?”他挑眉,“这句话现在说是不是晚了,昨晚我给你破处的时候你可没这样说。”
“……”
舒宛一阵语塞。
比起不要脸,还是他赢了。
“给你买了几身衣服,”谢泽承从酒店客厅拿了几个袋子过来,“你先穿衣服还是先洗澡都随便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舒宛想起来昨晚被他射精的画面。
白浊的精液虽然已经被他擦掉了,可总感觉身上还是黏黏的。
舒宛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袋子,掉头就往浴室冲去:“我先洗澡!”
她捂得了前面,捂不了后面。
欣赏了一下她曼妙的身材后,谢泽承在心底里暗暗规划起下个阶段要调教的内容——大小姐虽然现在得了趣,但好像羞耻心仍旧很浓。
将自己从头到尾都洗干净后,舒宛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高档酒店的餐车一般都有讲究,底下有温菜的设备,可以保证菜品不会因为冷却而丧失风味。
这家老板是厨师出身,对这种设备更为讲究。
当舒宛坐下,掀开盖子的时候,小米粥的清香仍旧浓郁。
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小米粥浓稠清香,翡翠烧麦软糯诱人,什锦虾饺口味清爽,却又带着虾仁的鲜香。
舒宛吃得一本满足,连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像极了某种猫科动物:“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努力和成绩从来都是呈正比的。
谢泽承现在在各大世家有多出名,他平时工作就有多不要命。
休息室之所以设计得那么温馨,主要原因也是他经常会在办公室留宿。
在一个甚至没有周末概念的工作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