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猝不及防一僵,觉得自己似乎是听懂了。
她小脸轰地一声燃起艳云,额角渗出了点点冷汗,连话都说得不甚顺溜,我,我也并未说我欢喜殿下...
无妨。江隐仿佛并不觉意外,他望定她,唇角不咸不淡地翘着一个弧度。
不拘郡主所图何人,不论你喜欢谁,这药始终都会遂你所愿。
他低头伸指挖了一坨药膏,随即放下了药盒,轻声道,而且往后,无论大事小事,只要你说,小人都会为你做到。
...
沈泠骤然听到这一句,竟微微一怔,嗓子眼跟卡了壳般顿住。
她一生中已经听过太多甜言蜜语,什么指天盟誓,摘星揽月,早就不会再往心里去。
然而不知为何,听这人这样低声细语,娓娓道来,却觉世间最动听的话不过如此。
许是因为这人过分荒谬了?
毕竟谁能想到,眼前的江隐竟与传言中天性凉薄,寡淡无趣,心狠手辣的江大人全不相符,毫无权臣奸佞的飞扬跋扈。
沈泠怔然地望着他,烛火明灭,他蹙眉与她对视,目光深邃沉寂。
那样饱含情感的一双眼眸,痴得灼人,让人几乎无法认出这竟是大太监江隐。
她不由有些好奇,自己与他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往,值得他如此相待。
江隐凝目望了她片刻,见她许久仍不肯说一字半句,他神情微妙,那,此番便求郡主允了小人侍候?
...
沈泠脸皮本就薄,闻言反应过来便吓得面色煞白,只恨不得再死一回,魂飞魄散罢了。
她绷紧了身体,六神无主地傻傻立在原地,僵硬肉眼可见。
心知绝对不能准许,却也无法说得出一声拒绝。
遇上这一个人,她竟是没有丝毫抵抗力,也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
江隐当她默许,不笑不语,慢慢俯身蹲落池中,探手去摸她腿间入口。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腿间肌肤的一瞬间,沈泠如遭电击,她浑身一震,颤声呵斥,江...江大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先前在太子床榻混混沌沌尚未及反应,这一回却是真真正正再也招架不住,彻彻底底羞煞她了。
这老天爷是不是也太爱捉弄人了呢?
沈泠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只是跳了个楼啊,死了不也就死了,怎会就让她遭受这等报应。
难不成...当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自尽么?
沈泠再顾不得羞怯与难堪,气急败坏地扣紧了江隐的手想将他推开,指尖却反被他一把握住。
自然。江隐仍低着头,见她似乎想抽手,又加了几分力气攥得紧紧的,顺势在她掌心上轻捏了一下安抚。
一片寂静中,他笑了笑,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低声道,或许不该如此,可小人但求如此。
沈泠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作答,四面静悄悄的,她心跳如鼓,有一刹那,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别怕,郡主就权当小人只是件死物。
江隐松开了她的手,掌心贴上她大腿内侧,探索无度,从腿根到腿心,乱拨轻揉。
他的手慢慢游弋摸索,不带半点欲念,毫不避讳,又仿佛是天经地义般自然。
...怎么当?他手指所过之处一片酥麻,带出的痒意顺着腿间一直钻向深处,钻进心里...
又似顺着心血流遍全身,四肢百骸每一寸都如猫抓虫爬般难受。
到底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沈泠简直像是在做一场极荒诞的梦。
她僵硬地强忍着哆嗦,在心底自嘲了句美色误人,几番张了张口,终究是将异议咽了回去。
下身那白净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在她穴口周围缓缓按摩刮弄了许久,方将指尖的药膏慢慢推了进去。
嗯...
沈泠终是抑不住这股厮磨的情潮,不由自主地低哼了一声。
...她被自己压抑靡乱的喘息嘤咛羞得快哭了,本能地挣动身体,你,快停手...
江隐低声一笑,按住她,欺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