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了。她开始回忆刚刚发生过的一些细节。想起那些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安排停当之后,他手握自己不软不硬的阳具,像一座奖杯,呈献给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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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看了她一眼,又同我相对而视。胡莉一语中的,她的理解中肯、简明而重要。我俩,我想尤其是弗兰克,都不愿由此惹来麻烦。
“我能看看您的阴茎吗?”
“尝尝是什么滋味儿,”他指点说。“就像吃棒棒糖。”
她开始燥热。汗水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闪烁、闪耀。她的肉体正在向她诉说,那些刚经历过的,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和感受是多么美妙。她立即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和好奇,想要进一步探索她刚刚进入过的肉感世界。
弗兰克尽量忍住,直到不能再忍,才从胡莉那没有经验的小嘴里抽出来。时间再长,没有经验的小嘴也会弄得他爆发。弗兰克在上次就把大量的精液射进胡莉的子宫。就算上次没有把精液都射完,他也不愿意浪费在没经验的中国女孩儿嘴里。
从我藏匿之处,不能看见弗兰克的肉具。但是我能看见胡莉的眼睛,它们能告诉我一切。胡莉的眼里流露出喜欢和惊奇的目光。这是她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的阴茎,可能也是她看到的第一根阴茎。那是第一次把她刺穿的阴茎,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夺去她贞操的阴茎。
接着便听见几次抽吸的声音破坏了室内的宁静,跟着是从弗兰克喉中发出的几声低沉的呻唤,我可以推断,除非弗兰克屁股再往前挪,胡莉在这样的体位不可能做完美的口交。她最多也不过是亲,更可能是舔吸了黑鸡巴前头的那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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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脸对我淫笑,好像是说小屄都一个样儿。同时又做了一个淫秽手势。
胡莉对比实物回忆感受。原来那个光滑柔韧而有弹性的钝头,那个在前面打头阵,后来又在她阴道底部爆发喷浆的就是它。原来那根粗大绵长、又硬又烫的棒子,那根把她塞满、无休无止地在她阴道进出轰击的就是它。奇怪的是它们现在都只是柔韧而不坚硬,像一条独眼的大头蛇。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想,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除了起初看到的黑鸡巴上沾的粉色的浆,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弗兰克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个中国黄花小屄同他肏过的其他小妞儿没有任何不同。她们刚一看见他黑鸡巴的粗大和狰狞时也许有些害怕,一旦被他肏过便都爱不释手。
胡莉听见弗兰克如是说,满脸狐疑抬眼看他。
重要的是胡莉乐意接受她的第一次口交任务。她第一次尝到了男人鸡巴上精液的滋味儿。
胡莉有点害怕。她看起来对所发生的事儿如此震惊,似乎她周围的世界肯定会因此而坍塌,或者有什么未知的复仇力量会因为她接受了黑人弗兰克的阳具来惩罚她。
弗兰克笑着爬上胡莉的裸体,从她的肚脐往上一直舔到乳房。他花了大约一分钟亲她的嫩乳和舔她的乳头。然后坐到胡莉娇嫩的胸腹上,将两膝置于她身体两侧。弗兰克要用膝盖做支撑,使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半坐半跪。他要胡莉的丰乳感受阴茎的摩擦和大腿内侧的挤压,但又不至于承受太多他的体重。
他又想要她的小屄了。弗兰克要再上胡莉。就在那时,我已经看出来弗兰克计划把他的黑人种子灌满胡莉的小屄。他肏胡莉
胡莉低头尽量去够在她乳间的黑鸡巴,弗兰克屁股也往前凑。这样一来他就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胡莉的嘴唇,只能看见胡莉抬手伸到应该是阴茎的位置。显然是为了代替弗兰克的手握住阴茎。
从她的眼神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胡莉将会让这根黑肉蛇再次进入她体内。
肿的阴唇半张,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
“我们俩性交了,”弗兰克轻轻握住她的手,纠正说。
自然,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除了他俩的呼吸声和挪动肢体时床单发出的‘沙沙’声,室内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
她想到的第一个,便是那个给她带来如此多疼痛,又带来如此多欢愉的物事。
她伸手想去摸摸它,但又害怕,半途停住。最后鼓起勇气用手指在黑色肉茎表面轻轻拂过。胡莉现在甚至不再看弗兰克,而只关心他的阴茎。她是把它当做一个让她产生快活的源泉来膜拜,还是把它认作一个生理解剖的奇特器官来研究,甚或简单地把它看成自己的宠物来玩耍?我不知道,我无从判断。
胡莉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她两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半响,她才像梦幻一般地说:“我性交过了。”
“我性交过了,”胡莉又重复一遍。
“把它放进你嘴里。”
胡莉不知其他男人的阴茎是啥样子。她假设它们都差不多。都黑黢黢的光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