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现在已经知道弗兰克下一步一定会要她脱裤衩。虽然，脱了裤衩之后意味着甚么，胡莉还有些模糊。她真的想做名模，也真的相信自己能做名模。所以对她说来事情又回到原点：‘是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作者的文字游戏，他在此偷换莎翁的名句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是生存，或是毁灭：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来描写胡莉的心态。】
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场本来似乎只能闭幕的闹剧，居然让弗兰克轻易转圜，并且以这样肉感的场景继续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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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现在的胡莉，我心中一叹。
这是一个感到危险的女孩的本能反应。这是作为传统中国女孩的胡莉的最后挣扎。
我要采取一个较高的视角来观看这最后一幕。
阴茎慢慢套弄，一手扶着门框，贴身站在门边偷看。
几乎接近全裸，除了一条鲜红的丝质小三角裤衩。
至于弗兰克，他当然不愿就此罢休。他的评估是：‘那妞儿肯定已被我撩拨的差不多了。小屄开始流水儿便是明证。’由此弗兰克得出结论，只要不操之过急，他今晚一定能把那小屄开苞儿。
连弗兰克这样的淫棍也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他是采花贼而不是强姦犯。他立即明白：他试图一蹴而就，过头了。他走得太远。
在我与胡莉相处的全部时间里，在我对胡的每次莉窥视，对她的身体、她的的美貌、她裸露的乳房的观察的所有过程中，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与胡莉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可能与胡莉近到咫尺，但是两人中间总是隔着一面玻璃墙。
现在，胡莉与弗兰克肌肤相亲肉体相触。她丰满有弹性的咪咪被紧地压在弗兰克黝黑光亮的裸体上！
在异性的热烈拥抱下胡莉感到头晕目眩软弱无力。弗兰克的精心谋划和技巧的挑逗已然唤醒了她肉体深处被压抑多年的生理欲望。他令她的肌肤敏感、肉体颤抖、心灵呼唤。像一个孤独的灵魂渴望为人所爱，像一个空旷的肉体期待被某种东西填满。她受过的所有教育，她拥有的全部理智，她珍惜的一切传统，她依持的基本伦理，都无法同正从她体内涌出的情欲狂潮抗衡。
然而，面对肉体的觉醒，毫无性经验的胡莉感到仓皇失措不知如何应对。
他决定继续谨慎行事。但是，今天就是那一天。
女孩儿说‘不’就是不。
相机早已停止工作。弗兰克事先准备的几个SD磁卡也都已满载。只有他俩依然在一起，保持着性爱的拥抱姿势。
可怜的中国女孩胡莉。她在中国的高中显然没有受到过应有的性教育。不懂得基本的男女生殖生理，没有听说过男女有正常的性欲，更不知欲望产生后的
我不能看见弗兰克到底在搔胡莉哪儿。不过我知道不是她的腿。而且肯定也不是相机碰到了胡莉。弗兰克现在对抢回相机已经毫无兴趣。
啊。上帝！她真的美得让人心醉！她漂亮的东方玉体是那样精致和肤色健康。
不过，这一次胡莉决定在必要时对弗兰克妥协。她完全忽视了，从来她脱掉乳罩以来，弗兰克对她的挑逗，在她身体内勾起的欲望。她最终会为这点付出代价。
胡莉再次僵直。赶忙抓住弗兰克的手，近乎精疲力竭地乞求：
我知道了。胡莉之所以扭摆得像一条水蛇，是因为弗兰克正在玩儿她的小屄。
我正好看见胡莉在弗兰克的搔弄下，尖利地吱吱嘎嘎大笑，仰天倒到床上。
弗兰克将胡莉抱起，让两人乳头对乳头顶在一起。他们相对而拥，情思绵绵的眼睛和烈火熊熊的眼睛对视，相互感受对方沉重的呼吸。
弗兰克把手从胡莉两腿之间抽出。双手温柔地搂住她。他黑色的大手几乎圈住了胡莉的纤腰，让她在雄健的弗兰克面前显得那样的弱小。他双手护着她的腰慢慢向上滑，从肚皮到胸脯、再从乳房到腋窝。最后，弗兰克提着胡莉的手臂向上，拉着她两人一同站起。
胡莉被压扁的柔软的乳房像是嵌进了弗兰克宽厚的胸膛。胡莉褐黄色鲜嫩肉体紧贴着弗兰克黑色坚实的身躯，好像正在贪婪地从中吸取弗兰克体内无穷无尽的性欲望、性意向和性活力。
“不要！”
不过，男女二人都没有采取断然行动。俩人坐在床上各想各的心事，估量他们之间的游戏是否已经无法挽回。
弗兰克现在已经不用再拽住胡莉的手。他把腾出来的手挪到胡莉的腰部，抓住她小三角裤衩的松紧带。
弗兰克有意同胡莉保持一个手臂长的距离。两人裸裎上体相对而立，相互凝视对方的眼睛。弗兰克看见眼前的中国女孩，清亮的眼珠里尤有忧忧的情思；胡莉仰视雄性十足的黑色壮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对视良久，胡莉在弗兰克的威势下顺从地低下了眼睛。弗兰克就势坚定地把胡莉拢入怀中。
整个摄影室立即安静得像个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