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平安古镇四面环山,只有三四十户人家,与其说是镇子,倒不如说是山中的小村落。镇外茂密的树林竖立在起伏的高山上,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一座古宅坐落在镇子最高处,颜色艳丽如新,红白绸交织系在两个石狮子的脖子上,门前高挂着一红一白两个灯笼,红“奠”白“囍”两个字大咧咧的写在上面。
伍言等人到达古镇的时候下起了小雨,绵绵的细雨散发着刺骨的寒气,还未来得及探听消息,就被连忙被塞进了一座空房。
这座破败的老房子青瓦坑坑洼洼,墙体斑驳,木门被风推动咿呀呀的叫着,院子里的老槐树也沙沙和声作响,处处透着Yin冷的气息。
“Cao,怎么这么冷啊。”
“也不知道消息准不准,让咱们光在这受罪。”
“我们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几个年轻人站在门口看着掩不住破败的镇子,心底愈发烦躁。
“静心。”主座上的中年道士开口,“鬼蛊之事既然是刘道长传来的消息,自然是无误的。”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与刘道长等人汇合。”
“等雨停了,我们散开来探一下镇子的情况。”
扎着道士髻的女人点点头:“李师兄说的不错,你们这些年轻人,是该历练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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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帐内黑发旖旎,仔细看还能看到黑丝垂落遮掩的玉体轻微痉挛,丢掉了情意的黑瞳深深,显得格外沉静。脸上是病态的苍白,长睫煽动,扑散下意乱情迷的磷粉。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汽弥漫,晕的墨色大片大片的。
令人禁不住的心猿意马。
宋相宜扣着手心的皮rou,腕上缀点的红绳格外显眼。
他扣了几下,转手抚上了纱裙下的肚子,自从被那鬼物带回古镇之后,多数日子浑浑噩噩,春宵到日高星月高挂,昏昏沉沉不知日升月落。
难得还存着不驯的傲骨。
难以驯服的美人,总会引起人熊熊燃起的征服欲、占有欲。
贺岐是鬼,也是一个男人,欲望在他被镇压的岁月里愈发暴虐,让他忍不住将对方撕碎,将带血的皮rou装进自己的身体,让不断涌出的甘红鲜血浸润自己的尸骨。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缓步走向床榻,用一种垂涎猎物的目光盯着拔步床上的美人,既暧昧迷离,又无比危险。
宋相宜十分熟练地攀上对方的脖颈,娇俏一笑,氤氲雾气模糊下,表情像是在看自己的情郎,意乱又神迷。
轻纱下的肌肤红痕遍布,宛若白色锦缎盛了一碗冬日红梅。
泛着些嫣红的脸,微张的菱唇,欲说还休的迷蒙眼神,每一处都昭示着猫咪敞开了柔软的肚皮。
贺岐垂下眼帘,他看着宋相宜,目光透着摸不透的意味,似乎在等对方下一步动作。他知道猫咪柔软的肚皮下藏着不甚尖锐的利爪,虚与委蛇下是跃跃欲试的伺机而动。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愚蠢又天真的小野猫总该有一些小脾气。
贺岐勾着猫咪柔顺的毛发,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想要的,只管牢牢抓住,情愿怎样,不情愿又能怎样?他从来不讲究你情我愿,在绝对的武力下,小猫咪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夫人。”贺岐柔声低语。
他嗅着幽香,挑逗拨弄丰满柔软的一对白玉兔。“想不想出去。”
宋相宜敏感的身子颤栗了几下,尿孔翕张漏出几滴清ye。他张了张口,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怯怯地合上了眼帘。
“你知道怎么做的。”贺岐低笑一声,停下了手上动作。“很简单,取悦我——”
贺岐的话带着小钩子,勾得宋相宜脑子发僵。他撑起身子,亲手将自己奉上供桌。
海面上刮起飓风,落水者被追逐、禁锢,无法逃脱的束缚一寸寸漫过头颅。
玉盘点着两颗烂红的肥樱桃,妖艳又青涩,像玫瑰花瓣上欲滴的花露,像初夜的落红。浓厚香醇的酒水从瓶中翻滚,一滴滴酒ye坠下,鲜艳炽热的红色灼烧着贺岐冰冷的心脏。
“宋相宜。”他柔声唤着,似是恋人间情浓时依恋的呢喃,带着粘稠的恶意,残忍又冷漠。
很快他的新娘就会明白,他——
无处可逃。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林中响起皮毛摩挲的沙沙声,细微隐秘。
月亮被翻滚的乌云遮盖,夜风不留情面大力扫过树叶,哗啦啦引起一阵无力的yin哦。
潜伏在林中的野狼一步步逼近选中的猎物。
破空声传来,野兽将自己炙热沉重的身躯架在猎物之上,不蹲断在对方颈间嗅闻,他闻到了发情的雌性的味道。
嘶啦——利爪撕裂了猎物轻薄的衣物,露出如玉石般细腻的肌肤。野兽深入侵袭了腹地,让柔软的母贝主动张开了烂熟的小口。
泪水再次模糊视线,浸shi了黑色长发,身体因为汗水的原因微微